「你们如果老实一点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为了不要做到太绝,月特地网开一面。
「真……真的!我们……我们真的不知……不知道!」另一名男人也是颤抖的回答,声音唯唯诺诺,坚持说不是。
月无语,他默默的退到一旁,将主权还给依旧坐在椅子上喝酒,赏著没有月亮的夜晚的男人。
男人嘻嘻哼哼的不知道在干嘛,另一手摸著环在脖子上的戒指,雨收起钢丝,也退到一旁,莫约五分钟,只见男人将把玩戒指的手放下,他将酒杯放好,拿起放在桌上的白色粉末来到三个男人的面前。
「这些好吃吗?」他笑著,蹲下身看著眼前的三个人问道。
其他五个人都默默不语,没人敢开口说话,只是看著男人要怎麽做。
三个男人都不敢回答,只是垂著头,连看男人都不敢看。
「我问你们,这些,」男人将白色粉末倒在他们身上,脸上的笑容取消,语气加重而且威严。「好吃吗?」
他们三人都赶紧摇头,粉末在他们身上成了讽刺的画面,男人将手上倒完的塑胶袋丢在其中一人的脸上,嗤之以鼻的说:「敢在我雷望的地盘上出现第二次,就把你们的四肢打断让你们当乞丐!」
雷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回到位子上,习惯性的又将戒指拿出来开始又摸又玩。
「叫他们滚。」他对月说道。
「是。」月点点头,对花和风使了眼色。「带他们离开。」
花和风点点头,一起将那三个快要尿裤子的男人架走,雨嘟著嘴,站在雪旁边不悦的说:「这样做没用啦!那几个肯定还会再犯第二次,毒品不是这麽好戒的欸!」
「呵呵,少主都说会打断他们四肢了,应该是不敢了啦!」雪摸了摸雨的头,就像大哥哥疼爱妹妹的感觉。
雨甩开雪的手,没好气又没形相的打了很大的呵欠。
「我要回去睡了,困死我了!」
「要不要我陪你睡啊?」雪对雨眨眨眼,俊俏的脸庞上始终充满笑容。
「好恶心,我才不要。」雨做了鬼脸给雪,弯腰将高跟鞋脱掉拿在手上,踩著赤脚离开了现场。
雪目送雨离开,伸了伸懒腰,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表格的纸给雷望。
「少主,这是徵选秘书的名单,请你过目。」雪将表格放在桌上,微笑著站在风的身旁。
「嗯。」雷望依旧慵懒的回应,眼神看著在酒杯里被他摇晃的红色ye体,只是看著,迟迟还未饮尽。
「还是把那三个赶出去,免的又犯第二次。」月开口,觉得这样做比较妥当。
「赞成。」雪笑眯眯的说道,又开口:「那麽我先离开了,明天还有应酬。」
「晚安。」雷望对雪笑了笑,将酒杯放下,放在桌上的表格似乎还没打算要看。「月也先去休息吧,我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
「是。」月点头,而後便离去了。
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雷望一人在那里,四周开始渐渐安静下来,他又将戒指拿出来放在手上又是摸又是看,这个戒指陪伴了他八年,他醒来的时候,戒指本来是在他的无名指上,後来他拔出,觉得这戒指似乎对自己很重要,因此他便做成项鍊,从未离身过的戴了它八年。
戒指的外表有著一道道清晰的刮痕,戒指内部有明显的刻字,刻的是他觉得很陌生又很熟悉的两个字──『艺真』。
他曾经过问爷爷这个名字到底是谁,他看得出爷爷似乎知道是谁,却又好像不太确定,後来,他也不再问了。
是人名吗?是一个女人吗?为什麽会刻在戒指里?
爷爷说他叫雷望,因为车祸而丧失了部分的记忆,是开心,也是悲伤,爷爷告诉他关於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但他也是一片空白,直到去年,爷爷去世了,爷爷把所有事业都交给了他,还有『雷家五星』,也是属於他的。
他并不会害怕这样的世界,爷爷死去的确很令人难过,可是他却也好奇从前的记忆到底是什麽,有著什麽样的人在他身边,是不是也有个叫『艺真』的这个人认识他。
但不论他怎麽猜想,在他的世界里,从未有个叫『艺真』的人出现,虽然从未有过出现,只要他这样摸著戒指,心情也会静下来许多。
甚至还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艺真……」不知不觉,雷望轻声开口叫唤了戒指里头的字,脑袋里竟渐渐浮现出一张模糊的女孩子脸庞。
雷望越是想看清楚那女孩的脸庞,脑袋的疼痛更是剧烈,他感到懊恼的只手撑著头,挫败的昂首轻笑。
「呵呵……我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夜,似乎又更深了。
Chapter2〈第一章〉工作
第一章
八年後──
阳光从阳台外透进屋内,温暖而耀眼,艺真站在立镜前,仔细的看著自己身穿的套装和绑好的头发,她左看右看,确定无误後,更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