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打尽,否则他现在马匹不缺,还真不需要放他们一马。他从林瑜那边拿到的军令,是建立草原之上的要塞堡垒和打压收拢部族为主。而科尔沁这样的大部族,骑兵数量比较多,很没必要跟这样机动性比较强的兵种硬嗑。特别是他们在吃过几次亏之后,就一心一意避开汉军的时候。
子鼠却是没想到,这一次走|私的背后,居然还是这些看起来已经走投无路的科尔沁,苏木居然还道果然,可见另有内情。
“大哥有所不知,这草原上的牧民习惯了以强者为王。弱者就活该要向强者奉献一切,即使是他们的妻子和子女。”苏木这段时间在草原的上打滚的时间长了,对于这里的生存法则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与子鼠解释过后,道,“他们天生需要一个主人,不是自己就是别人。”
子鼠的瞬间了然,正所谓蛮夷畏威而不怀德,就是说得这样的情况。他们在弱小的时候弯下膝盖,恭敬地低下头颅。但是一旦他们的主人露出虚弱的模样来,他们就会瞬间露出獠牙来。前明之时,唯有女真所得恩赏最厚,他们靠着这些强大起来之后,也是他们结束了汉家江山。
这个地支中曾长期跟随着林瑜的现任调查处处长点点头,理所当然地道:“合该皇帝陛下做他们的新主人。”他从来不觉得林瑜会降服不了这一片草原,别的皇帝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着林瑜做不到。林瑜带领着他们实现了太多的奇迹,在国民们、尤其是跟着林瑜、看着他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老人’的眼中,没有皇帝陛下做不到的事情。
“说起来,这牧民和那倭国之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子鼠对着苏木笑道,北方偏远,虽然有着往来商人传递消息,但是对于苏木来说,他的消息终归比伸出帝国中心的子鼠要慢一些。
对于苏木来说,消息还停滞在两国签订条约这一项,哪里知道后面的故事呢!在他眼里,这些倭国人就算因着这一场彻底的大胜而对帝国有所敬畏的话,那也是畏惧比较多。
——总有人会心怀怨恨吧,他这么想着。
哪里知道这时候的整个倭国已经陷入了一片的欢腾之中,包括那些终日田地里刨食的农户们。帝国的征兵令已经出来了,第一批自然优先征收武士,这些人不事生产,单兵武力要比拿着农具的农民要高得多,身体素质也好一些。毕竟这时候的武士再怎么落魄,武士依旧要比他们高了一个等级。
征兵令是通过德川幕府发布的,帝国会根据他们报上来的人数给他们一笔劳务费。这个在后世被称为卖命钱的东西,却是让身背重负的幕府感恩戴德。
即使,这样的重担也是帝国给予他们的。
两国之间的条约并没有随着倭奴王一家的死去而消逝,德川幕府反而立刻重新派了人,和正在倭国境内游览休假的管云飞再三保证条约绝对会被严格的执行下去。
其中目的,管云飞不问可知。
这倭奴王一家子虽然全都死了个干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一系就此消失了。倭国有一个传统,就是给不继承王位的子女们赐姓、降为臣籍。就比如大名鼎鼎的姓氏源氏,再比如据说祖上来自于源氏的伊藤家,理论上来说,他们也有着这一系的血统。
自然这样的血缘已经很远了,但是足以证明,如今倭国吵得沸反盈天的原因。
这一代的倭奴王还没来得及有降为臣籍的兄弟姊妹,也就倒霉地成为了刀下亡魂。尴尬的是,上一代也没有。是以,只好再往上推一代。
上推两代终于有合适的人了,可偏偏那一家长子素有痴愚之名,平时是没有什么关系,可偏偏给倭国带来灾难的德川秀一也是这么个名声。
如此,这些人怎么不忌讳。这个痴愚的长子还没来得及生下儿子来。若是有一个孩子的话,像是德川秀一的儿子继承征夷大将军之位的先例一样,也是说得过去的。
所以,一派人说立长,一派说立贤,可不是吵得沸反盈天。
要说前一代的倭奴王的下场犹在前,怎么着都要忌讳一下吧!但是,对德川幕府来说,这是一个从妾身不明转而扶正的好时机,对于别的‘怀才不遇的有识之士’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个借着这个机会来建功立业呢!
老实说,倭国人也不是傻子,这倭奴王要真说有什么罪过吗?他们都没有实权了,还能有什么责任可以负的。但是还是那一句话,对于这个民族来说,弱小既是罪孽。
可是德川幕府难道真的就很得人心不成,底下人勿论,那些在江户的士族公卿们哪里不知道德川秀一是个什么死法。现今的德川幕府是谁在做幕后掌握着大权,众人可谓是心知肚明。
在这样两边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龌龊的情况之下,帝国的态度可不就是重中之重了么。特别是明摆着跟着帝国有rou吃的情况下,那样丧权辱国的条约带来的一点点的小芥蒂可不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了。
管云飞在倭国可很是享受了一番异国风|情,这些人为了招待上国来使可谓是不予余力。还特地请出了江户最出名的花魁,这些倭国的花魁有太夫之称,不但要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