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那发型似乎是个婢女。
关之景暗想:朝枫院一向偏静,此女说不定不过是个被派来侍候这三人的外书房婢女。
封家兄弟因是海盗出身,一直遵守海盗共妻的习俗,说不定是这丫头初次见客,不知这封家兄弟的规距,方叫得如此凄惨。
想了一想,关之景便觉得自己太过多事,打算告辞离去。
“救救我!”眼见关之景要离去,娃娃凄厉的哭喊着,“求求你,救救我啊!”
因为叫的太惨,关之景忍不住回头再看了娃娃一眼,这一眼,倒瞧得他心神俱震……
乍见那眉眼,关之景脱口惊叫:“嫂……”还好他应变极快,硬生生把那个子字给吞回肚里。这眉眼,这五官,怎麽长的这麽像他大嫂?
“且慢!”关之景上前抢人,“封叔叔且胯下留情,放这丫头一马。”
“关小子你在说些什麽!?”封牧还未答话,封平首先不干道:“外书房婢女本就是任人c" />的,你凭什麽阻止我们。”
“还请三位叔叔放了这丫头。”虽不知这女娃娃为何长的那麽像他大嫂,但他心知不可放任着这个长的跟他大嫂相像的女子给封家三兄弟玩弄,若是让人知晓,他大嫂还如何见人?而他长兄还有何脸面?
封平怒不可遏,这丫头可是他第一个见到的,姓关的想虎口夺食?他一发狠,胯下一用力,想直接破了那少女元红,省得关之景叽叽歪歪。
“切慢!”封寒伸手按住了封平的小腹,不让他再进一步。
关之景不止是相爷的女婿的幼弟,更是关候爷的幼子,掌着关家在外的人脉,否则也不会引荐给他们。为了一个丫头和他交恶,委实不值。
封寒沈吟道:“一个丫头而已,放开她。”
“二哥!”封平急红了眼。见封寒坚持,他转头向封牧求救。
封牧微微沈吟,亦是同样摇头,女人罢了,外面窑子里多的是,犯不着为了一个丫头和关之景交恶。
不过,能恶心恶心他也不错。
仇富之心,人人有之,他也不例外。像关之景这般的候府公子,出生好,门第高,有权有势,可说是什麽都有。而像他们这般拼死拼活,靠着自己一身能力在刀尖讨生活的,还得靠着他们才有一口平安饭吃;这世界可真是不公平。
“关贤侄即然这样说了,在下怎能不给你这个面子。”封牧反手一把将娃娃拉入怀中,重重的在她耳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小y" />妇,你跑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前面的x" />我们虽然玩了。”他当着关之景的面,豪不客气的伸指探入娃娃的花x" />之中,恶意的轻刮那层薄膜,惹得娃娃哀呜不已。“不过元红还未破,关贤侄可好好享用。”
见封牧当着他的面狎玩幼女,不知为何,关之景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这女娃的容貌与他大嫂相似,但五官比大嫂长的更加细致,一身嫩白肌肤宛若羊脂白玉,细腻的让人想 />上一 />。想到封家三兄弟先他之前 />过了,关之景不禁有些气闷。
封牧当着关之景的面,上上下下好生把娃娃 />了一回,才将惊惧哭泣的娃娃推入关之景怀中。
关之景强压下被二人引起的欲望,接过娃娃强笑道:“多谢三位叔叔,小侄先行离去。”
019 不得不认
他抱着赤身裸体的娃娃急忙离去。走到院门口才发觉娃娃身无寸缕,不能直接这样把娃娃带出去。
他急忙脱了外衣裹住娃娃,抱着娃娃急忙离开,口中安慰道:“别怕,我是……”
关之景一时辞穷,他算她的谁呢?这女孩长的与大嫂那麽像,想必是有血缘关系,但他没听说大嫂娘家里有个那麽小的庶妹啊。
“我叫娃娃!”娃娃吸了吸鼻子,眼中泪水要掉不掉的,小巧的鼻子与眼眶也哭的发红,“关三爷叫我娃娃就好了。”
“你知道我是谁?”关之景奇道。
娃娃点点头,想到方才发生之事,眼泪又不禁掉了下来。老爷素来喜爱的二女婿,前阵子才继任永定候候位,老爷太太为了此事还特定大摆宴席庆祝。那时关候爷和眼前这位关三爷都曾来过相府中。
关之景还待询问,但看见娃娃低头拭泪,细白的手腕在衣衫中若隐若现。他不禁喉间一紧,瞬间什麽话也问不出来了。
娃娃很轻,但关之景突然觉得怀中的少女很重,重到他有些走不动了,想像衣服底下的少女赤身裸体,被封家三兄弟狎玩时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夹着封平r" />b" />那娇小的还渗着血的花x" />……
关之景突觉得呼吸急促,有些走不动了。
关之景暗骂自己,怎可有如此禽兽不如的想法。但他手掌忍不住微微游移,好一身嫩白肌肤,滑不溜手,欢好时抱着她应该很舒服。
关之景胡思乱想许久,饶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了,碰到这种情况也忍不住想入非非,更别提那少女身上有股香气,随着那少女一呼一吸之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