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僵硬。
君清明咬下的那一口却并未用多少力气,斯年只觉得有些刺疼,又有些痒。
“师兄!既是走火入魔,你应当赶紧打坐调息清心静气才是!”斯年飞快道。
君清明却眯着眼,“不行呵……”
“怎么?”
“气血翻涌,却是静不下来。”君清明在他耳边带着几分喘息道,愉悦地看着斯年渐渐漫上红晕的耳廓。
斯年很想垂死挣扎,“那便到唱晚池中去——啊!”他惊叫一声,因为君清明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那瞬间的刺痛让他觉得一定是出血了!
“师兄!”他扭过头去狠狠瞪君清明。
却不知道自己此时脸颊微红侧目瞪人的模样已是丝毫没有平日的清冷,反倒是带了几分生动的暧昧。
这让本来就气血翻滚浑身炙热的君清明哪里忍得住,只片刻斯年的衣衫便凌乱不堪,他觉得唯有触摸斯年的肌肤,才能让他滚烫的皮肤和身体里似乎要沸腾的血ye平静下来,那种从心底里涌上来的渴望让他根本无法停止。
或许,这便是他的心魔,
就在他的眼前,他的师弟。
初初一眼,那时眉目如画的少年。
后来,陪伴着他,守护着他,用稚嫩肩膀负着他奔逃的少年。
再后来,一天天长大,不知何时,却让自己对他的情感发生了变化。
他喜爱这个表面清冷,实则柔软的师弟。
他爱看他微红的耳垂和眼底的信赖。
他喜欢他那双清澈灵气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模样。
不管看着如何冰冷,这个人实则温暖、通透又可爱。
他生性霸道,只想将面前这人变成自己一个人的,哪怕永远呆在思过峰也好,只属于他一个人,谁都夺不走。
——他爱他,超过这世上的任何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个人如同一株藤蔓,在他的心上生根发芽,开出了一朵如罂粟般有毒的花。
这便是他的心魔。
这个人,便是他的心魔,纠缠着他的血脉经络,让他不得安宁。
这种时候,那种异样的渴望让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人整个儿吃进肚子里去!
“师兄!”斯年的声音有些凌乱。
这具身体,虽看着还稍有十七八岁少年的清稚,实则已是成年了,哪里经得起撩拨,尤其他对君清明也不是没有感情。
看着君清明那双眼睛,他只怕君清明根本就意识不清!
“师兄。”他喘息着,在君清明耳边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君清明的笑声,只听他道:“师弟,我早说过,你注定是属于我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给我吧!”
他的声音暗哑又压抑,却停下了动作。
斯年心下稍安,看着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紧紧握拳的模样,听着他此时怦怦跳得飞快的心跳和此时话语里的渴望,叹了口气,垂眸低低一声“嗯”。
他这具身体,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经历过情事,到底敏感得厉害,有欲望也不奇怪,反正也是和君清明,只要他是清醒的,做一下又如何?
更何况,他知道在君清明的心中,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这便够了。
男人与男人做爱,到底不像与女人那样,两人的身体都年轻,君清明本来就走火入魔处于极端兴奋的状况,斯年却因这具极敏感的身体而很快就全身发热。
帮会家园里再无第三人,皮肤贴着温凉的柔软草地,被那草叶子扫得微微发痒。
斯年的手贴着君清明此时发烫的胸膛,这样一具充满力与美的身体,足以让大部分人疯狂!
于是心下嘀咕,似乎与这人做爱,本来就不亏啊——
不管怎么说,单就身体而言,面前这人就充满了让人血脉贲张的吸引力。
————中间河蟹,具体见作者有话说————(已補)
“师弟……”君清明舔吻着斯年的耳廓,只片刻斯年就觉得自己的体温急剧升高,那里敏感得让他觉得浑身血ye飞快向下凝聚而去。
凌乱的衣衫落在草地上,他的与他的。
??? 帮会家园里清脆的鸟鸣声都仿佛一瞬间远去。
??? 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花草的香气,缭绕在鼻端,撩拨着两人的欲望。
如上次一般,君清明百般挑动着斯年的情欲,将他的下身握在手中,与他唇舌交缠,这人或许天生这方面天赋就是满点,又掐住了斯年敏感点这一命脉,那种耳鬓厮磨的纠缠,直让他从肌肤一直颤到心底,意识一度模糊不清,连面前君清明满是汗迹的面容都看不清晰,只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汗滴一滴滴落在自己光裸的皮肤上,炙得他皮肤生疼。
“啊——”这具身体到底年轻,禁不住这样极致的快感,不多时,斯年便泄了。
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