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分地一起走,除非你不想我和你夏哥可以轻松一点上车离开。”芦绍宗不客气地打断宝贝的话。
韩育陵尴尬地把张着的嘴抿起来,哼了哼鼻子,点头说‘哦’。
“穆,回去你替我罚他抄经。”芦绍宗轻声说。
韩育陵瞪大眼傻愣。
“抄经太轻了,封哥的那把尺是你收着吧?”夏穆问芦绍宗。
“等等!”韩育陵马上揽住夏穆手臂,扁嘴撒娇:“我做什么了呢?干嘛那么生气……要打我……”
夏穆蹙眉,看韩育陵的眼神就是在说:你还敢问?
韩育陵脑袋急着打转,暗想该不是季鹏把自己给出卖?
芦绍宗把声量压得更沉说:“我入院时你控制不好情绪,向医护人员动粗,还执意留守在医院不吃不休息,这两件事,我只打算罚你抄抄经,现在我要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被攻击的时候,你竟然为了抢回自己的手机,差点就丢命。”
听芦绍宗说到这里就停下来等自己回复,想来是没有其他事要问罪,韩育陵顿感放心,不过他马上发挥演技,支支吾吾说:“我……我是一时……那手机里面……我……”
“手机里面不能藏私人照片,这不是公司里的规矩吗?老师,这还是你有份立的规矩。”夏穆在没人看得到的角度用力往韩育陵屁股拍了下。
韩育陵把屁股躲开,可怜兮兮说:“夏哥,饶了我吧……”
“要饶你,也得先开始罚你。”夏穆往韩育陵额头弹指,这时刚好最后一个行李来了,夏穆便上前去拖下行李。
“宗哥……”韩育陵蹲到芦绍宗跟前继续求饶:“我那是自然反应,哪来的及多想?”
芦绍宗拍拍宝贝脸颊:“所以得让你的皮rou好好记住,以后你的自然反应就会变。”
唉……韩育陵禁不住在心里长叹,自觉委屈之极,明明自己经历的那些破事还没修好,心还堵着,好不容易回了家却没能歇一歇,还得挨罚。
“你在这儿跪也没用。”夏穆把韩育陵托起来,把芦绍宗的行李交给他。
韩育陵拉着两个行李跟在负责推轮椅的夏穆后面,偷偷嘟哝:“你们舍得我跪?”
皆因芦绍宗和夏穆的威吓,韩育陵在媒体的麦克风攻击下全程保持沉默,和微笑,他一边点头一边笑,每点一次就在心里骂一句。
不到十分钟,四人行就顺利进入林宝涡负责驾驶的保姆车,连小炯都觉得不可置信。
“老师你这样很好嘛!以后少说几句,我们可以少点唉呀唉呀!老师饶命!”
韩育陵松开小炯耳朵:“我是累!等我养Jing蓄锐,下次同样场合就大开杀戒!”
小炯合十低头:“老师哟……你别这样……好啦嘛……我错就是了……”
“哼。”韩育陵撇过脸看窗外,心里闷得慌,突然后座给他递来一瓶水。
“喝口水,闭上眼休息下。”夏穆等韩育陵接过了水就摸摸他头。
韩育陵心里一暖,脑中冒起一念头,温柔的小干爹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手?一定只是吓唬自己!
这么想后,韩育陵心情就好了点。不久回到家,趁夏穆安置好芦绍宗,韩育陵就卷起袖子,系上围裙,大展厨艺孝敬干爹。
三人之前经过一番讨论后,为方便轮流照顾芦绍宗,决定暂时一起住在韩育陵家里,小狗寒风则先寄养在小炯老家。
把锅盖盖好,韩育陵拍拍手,喜滋滋到干爹房间,见芦绍宗在床上睡着了,他便小声说:“夏哥,我的豪华养生粥熬个半小时就能吃啦。”
“那时间刚好。”夏穆从床边的椅子站起,牵着韩育陵离开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韩育陵预感不妙,低头一瞧,干爹手里居然是那把戒尺!
“夏哥!”
“嘘,别吵醒你宗哥。”夏穆语气平淡地说,扬手在沙发一指:“别当你夏哥我是第一次动手,就什么也不懂,你自己挨过那么多次,我也观摩了那么多次,该怎么就怎么,快些。”
“可是……”
“我现在没有生气,你是不是宁愿我生气?”
看夏穆严肃又沉稳的样子,韩育陵立即住口不敢言。韩育陵与夏穆暌违数月,夏穆经历了亲人死别,还差点失去爱人,韩育陵可以理解开朗的干爹为何突然变得现在这样,多了Yin郁,多了沧桑,结合起来,就添上份以前所没有的威严。
韩育陵忍不住心疼干爹,但有芦绍宗在,还轮不到他来抚慰夏穆受创的心,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不拂逆干爹的教诲,与教训。
“夏哥,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韩育陵低下头,转身把该褪的都褪下,弯身手扶沙发,翘出准备接受惩罚的部位。
夏穆走上前,把戒尺按在宝贝肌肤上:“绍宗养病期间,由我来代他管你,我相信你没有意见,五十下是他的意思,我说既然现在是我来代替他,就该由我决定,育陵,我只会罚你二十下,你最好牢牢记得你欠着绍宗三十下,我会看你表现决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