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赐,穿成这样,又不给我……现在满意了吧?
忽然听见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大喝:“令狐,你给我出来!”
两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应曦——糟了,是应旸的声音……他来了?怎么办?程应曦急得不知怎么才好,虽然她与应旸的关系最亲密,但她顾虑最多、最顾忌的也是他。现在她觉得瞒着程应旸偷溜出来,又穿得那么暴露,就好像在与人偷情一样……对了,藏起来!藏哪儿去好?衣柜?不行,又小又藏不住人。有了,卫生间!
哧溜一声,她就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躲进卫生间去了。
苦笑——小哭包还溜得真快。
“旸哥,不要过来!”令狐真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赤裸裸、双手双脚被缚在床上的丑样子,偏偏小女人躲起来了,没人帮他解开绸布啊!
“别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可惜程应旸怒火冲天,早就冲过来了!他一见到床上的、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得牢牢的令狐真,不禁一愣。“你这是?”
给旸哥看到了!唉!令狐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门关好没?锁上没?”
程应旸转身出去一看,关好了。他不放心,又去把门给锁上才进来。金娜娜有钥匙,再挪个沙发顶着门吧。
一边为令狐真松绑,一边问:“听说有女人在你办公室,你们搞什么鬼?”
正在穿裤子的令狐真朝卫生间努了努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应曦在里面。她说要罚我,所以把我捆成这样。”
“姐在里面?”程应旸更吃惊了, “你们在搞什么鬼?”
“还好说呢,”令狐真气不打一处来,“这半个月你们怎么把她教得这么坏?一回来就穿得劲爆在公司里招摇,还自带布条把我捆在床上说要罚我!”
“怎么罚?”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令狐真不吭声了。家丑不可外扬。
程应旸上下打量他,除了头发乱些,全身白白净净的,只是裤衩那里顶得老高老高的。应该还没发生什么吧?他走到卫生间门旁,轻轻地叫了声:“姐,你在里面干什么?”
程应曦正在小卫生间里竖着耳朵、贴着门板听外头的动静呢!听见程应旸叫自己,囧得恨不能钻进水管里去。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应,门响了,他在敲门。“姐,开开门好吗?”
令狐真也在说:“应曦,开门吧。里面又乱又shi,万一着凉怎么办?”刚说完,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阿嚏’。
这里果然有些冷。应曦见洗手盆堆了些令狐真穿了又没洗的衬衫,随手拿了一件披着。外头的两个男人还在焦急地呼唤,她忍不住说:“应旸,你们先出去吧,我过后就回家。”
那怎么行!令狐真怎么可能让她走?刚刚她这么折磨自己,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能对得起被剃掉的胡子和流出来的鼻血吗?
程应旸本来想答应,被他阻止了。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程应旸才对着门说:“姐,我们先去开会,你一会儿出来后我让人送你回家。”然后,两人就躲在……
隐约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外头终于完全安静下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应曦悄悄地打开门,房间里没人。伸个脑袋往外看,办公室里好像也没人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来到床边,才刚刚拿起自己的衣裙,身体一下失重了,她被令狐真一把抱起来。
“小哭包,看你现在往哪儿跑!”
程应旸也走过来,见到她眼睛都直了:“姐,你竟然穿着这样!”太过分了,他亲爱的姐姐竟然穿着令狐真皱巴巴的衬衫,里面竟然还有薄得不能再薄的所谓内衣!又长又直的玉腿晃呀晃的,隐隐露出春光……程应旸只觉得自己也要流鼻血了。
应曦难堪死了,使劲挣扎,外面披着的衬衫掉了,露出粉红色的纱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双ru和三角地带的深桃色纱让女性私密将露未露,挑逗至极。
应旸抓住她因挣扎而晃动的玉ru,妒忌地说:“这内衣……姐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没有看过!”她居然穿成这样勾引令狐真!气死他啦!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人已经被抱到床上,双腿分开,身上的薄纱早已被掀得高高的,更衬得玉体皓白如雪,光滑如玉。她乌黑浓密长发顺著肩膀披散下来,在白色的枕头上随意散著,自有一股诱人风情。
也许是在办公室的缘故吧!这可是副总的办公室啊!外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大帮人在听墙角……但越是这样,就越发刺激。程应旸和令狐真当然知道应曦有多美丽,却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刻,她被困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又被摆弄成这样一个随时可以被进入姿势……那麽、那麽迷人心魄。
光看她一眼,魂儿都要跟著欲望飘走了。
“你们……要干什麽?”
见四只闪著绿光眼睛紧盯著自己,应曦忽然升起一种不祥预感。眼前程应旸已经不像那个严肃认真的总裁,满脸都写着‘情欲’二字。而旁边的令狐真也不再温柔体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