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会不会仍然把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应曦很奇怪他会这么问。他对她,当然是最重要的人啊,毋庸置疑的呀!
“应旸,怎么了?”
“你只说是不是。”
“当然是,应旸,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她翻过身,把柔嫩的手抚上他的脸庞。
“那奕欧他们呢?”
“他们啊……”应曦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久好久,她才说:“你更重要。”这话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但她觉得,应旸是最重要的吧。
这话多多少少让程应旸满意了点,酸意退去了许多。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那就好。姐,睡吧。”
“嗯。”
令狐真在金娜娜的寓所煎熬了一夜,守着着她哭累了昏昏睡去,才把她抱到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一开门,他就看见在门口顶着熊猫眼,捧着玫瑰花的小高。
令狐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叹了口气才说:“你……就杵在这,怎么不早说!!”他要早知道他在这里,还会耽误到现在?气死我们的桃花眼啦!
“我……不敢。”
“你呀!”令狐真点了点他的额头,狠狠地说:“追女孩子,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唯唯诺诺的,怎么讨老婆!”说完就走了。
也不知哪里透出的风,第二天,八卦杂志就卖出了一条花边新闻:程功集团令狐副总夜宿助理香闺……云云。
202我只想做你的情人
令狐真当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光荣事迹’被某八卦杂志逮住了。他熬了一整夜,饥肠辘辘的,先和同样熬夜的保镖弟兄们找了一家24营业快餐厅吃了点东西,天已大亮了。
他顶着一双熊猫眼回家,一开门就看见程应旸和奕欧也是刚刚起床。
“应曦呢?”他问。
程应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因为担心你,她失眠了。我让她多睡一会儿。”
奕欧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辛苦了。”
令狐真对他挥了挥拳头,意思是——还不是你害的!
奕欧笑着耸耸肩——那是你的直属助理哦,你不搞定谁搞定?
程应旸的房门开了。“阿真,”一袭粉红桑蚕丝睡袍的应曦站在门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就像一只尚未睡醒的小猫咪。
令狐真走上前,却被程应旸抢先了一步,把这只小猫咪搂在怀里:“姐,你怎么起来了?昨晚没睡好,再回去补补觉吧。早餐我们自己解决。”奕欧也点头表示同意。
令狐真却对应曦说:“应曦,走,陪我睡觉去。累死我了……”
程应旸瞪他——什么叫做‘陪我睡觉?’讲得这么难听,好像我姐是陪睡的……
应曦倒也听话,挪了挪身子,可后来想想他陪着金娜娜一夜未归,瘪着小嘴唇眼看又要水汪汪的。
令狐真一把将她从程应旸怀里拉过来,“好啦,我洗个澡,你到我房间等我。”边说边揽着她往自己房里走。在房门关上之前,程应旸他们听到了这么一段话:“小哭包,我可警告你啊,一个月内……不,半年内不许在我面前哭,否则小心我干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这是什么意思?”奕欧听了摸不着头脑,为何令狐真会对应曦说这番话?
程应旸微微一笑:“估计是让金娜娜给哭怕了。这小子以前不近女色,居然也有今天!”
应曦也有些奇怪,等令狐真洗了澡搂着她上床后,问:“为何不让我哭?”人家爱哭就哭,你管我呢!
“你们女人,个个都是太平洋,一哭起来就发大水,没玩没了……”
她听了有些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嘛?”敏感多心的她立刻想到——该不是金娜娜对着他梨花带雨吧?
嘟起小嘴,她又不高兴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还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摆明了不理他。
令狐真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收进自己怀里。“好应曦,我都累死了,你就疼疼我嘛!”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百合香,那不是熏得人头疼的香水味,而是能让异性为之着迷的天然体香。
嘟着的小嘴这才向上弯曲了一个弧度,“那,你以后不许在外过夜!”说完,她发现他已经见周公去了!
程应旸和奕欧一起回公司的时候,程应旸接到一个电话。他听着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知道了。打电话那个杂志社,不要渲染此事……能用钱摆平那是最好……我不希望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要价太高。如果他们狮子开大口就找律师……好,就这样。”
奕欧问:“怎么?”
“有狗仔队拍到令狐的车停在金娜娜的寓所整整一晚,于是推断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钱的。”
奕欧也不吭声了。他绝对相信,令狐真和金娜娜肯定什么也没发生。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要他去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