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无耻下贱地勾引自己的亲生哥哥,我咬牙忍住不断冒出的廉耻,努力嗅着他脖颈间淡淡的松香分散注意力。
“嗯!”他蓦地抓住腰后绸结,后庭与颈子一紧,我不得不抬起头看他。
“你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绸带陷入r" />里,脸上憋得发红,但我还是用唇擦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颤着说:“求哥哥…怜惜…”
他眸中欲火明明灭灭,猛然把我揉进怀里,连同绸绳也松了些。我攀在他耳畔粗" />喘,为这诱惑添上最后一把柴。
哥哥双手大力揉捏着我的a" />r" />臀r" />,呼吸渐重,“到时可别后悔玩火自焚。”
说罢,肚兜被他向中一拢,两只椒r" />弹跳出来,他低头一含,蕾尖上瞬间就传来了微痛麻痒。在他牙板轻叼,唇舌嘬吮下,小x" />后庭中的y" />水出得越发多了。
“嗯嗯...啊!嗯!”正被他含得腿脚发软时,他突然站起身,将我提起一翻,整个人便塌下背脊,撅着雪臀背对着他站好,翘起的臀儿正顶在了他滚烫的r" />b" />上,身上的绸绳也因此顿时绷紧,颈子上又勒得难受了。幸而自己绑了这绸绳,颇有些弹力,若是再用上那玛瑙项圈,这会怕是又喘不过气了。
“原来是藏在这个洞里。”他沙哑地感叹,掰开两片臀r" />,长指伸进早已湿润滑腻的菊蕾,翻搅顶拨着绸带尾端、塞在肠道中的翡翠,“待我看看是何物。”
“嗯啊...”哥哥勾住股缝中的绸带,向外拉动,**蛋般的翡翠渐渐撑开菊门,那种滑润扩张的异感令我犹自轻吟。
直至整个湿漉漉的翡翠被抽出,哥哥看清后才道:“妹妹可真会玩。”说着,就又将**卵翡翠塞进拉出,让菊x" />像小嘴一般吞吞吐吐。忽而,他又将翡翠塞入小x" />,抽玩了一番。我不由得紧张,那些粉末也不知在后庭中化尽没有,但愿不会牵连自身。
当他再次将翡翠塞入后庭,酥麻中我借机发出邀请,“嗯唔...嗯...哥哥...”。
他果然停了动作,轻笑讽刺中欲火炽盛:“妹妹既然这般急着挨c" />,哥哥这就疼你。”话方一落,坚挺硬烫的粗" />大r" />柱便顶着翡翠没g" />c" />入。太过粗" />长的r" />b" />不仅将菊肠猛然撑开,亦将翡翠顶入了肠道从未达到过的深处,体内深处传来近乎撑裂的巨痛,而过于深入的绸缎整g" />都绞得死紧,我的腰身a" />背弯向地面,仿若一张拉满的圆弓。
“啊——额!”尖叫戛言而止,声音被脖子上的绸绳箍在喉中,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要将我这般勒死折断。
转息,r" />b" />急急的抽出,我也急忙展平身子,后庭中的翡翠随之滑到洞口,被卡在那里的r" />冠堵住。“咳咳,哈...哈...呜呜呜...”我疾呼猛吸着空气,眼泪如溃堤大坝,汹涌而出。心中亦是又惊又怕,胆寒到了极处。
哥哥也未如往昔那般急于继续,而是从背后揽起我,在我肩头亲了亲,似在安慰,双手在我腰侧摩挲,将那绳结解了去,边吻边柔声说:“嘘,别怕。”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除了那箱子,其余皆是在我神志不清或是情欲迷乱的时候有过几次,这般接近死亡,还从没有在意志清楚的时候发生过。我哽咽着压下腾腾泛起的怨恨,极力平稳心绪,凄楚喃喃:“哥哥...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他两臂伸过我腋下,解下绸带,手掌探上一双椒r" />揉动,薄唇描绘着我秀颈上伤痕,沉默一阵道:“今晚...很好...”
a" />前蓓蕾被他极富技巧地搓捻,后庭中的r" />b" />也开始挺动,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痛楚的退去和渐而浓烈的快感。
这般两厢交贴站着抽c" />一阵,哥哥不再满足,又如刚才那样将我上身按下,一手在背后拉住我的双腕,另一手拉起绸带,腰下发狂用力,带着深处的翡翠在菊肠中大c" />大顶,力道极大,仿若他正骑在一匹母马身上驰骋。
“啊——啊!啊——求哥哥...轻些,啊啊——好舒服呀——太深...深了。”
我被哥哥c" />弄得口中不停地春呻浪吟,竭尽可能地踮起脚尖,勉强站直双腿跟上他猛烈的动作。从两腿间望去,我能看到哥哥的囊袋啪啪地撞击着我的贝r" />,地面上滴滴答答地淌着汁y" />,却首次没有见红。后庭中似被火灼着,翡翠和粗" />壮的男阳在我的肠道中肆虐放纵,肠r" />被又绞又撵。而媚r" />又被胀满的r" />刃带出带进的感觉异常清晰,凶猛又刺激的快慰难以言喻。
“啊!嗯嗯!啊,桐儿...被哥哥c" />得好美...”也不知被哥哥这样干了多久,后庭传来的酥痒快慰累积到顶点,浑身舒服得打颤,嘴里吐出浪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