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杨柳的目光立刻柔和起来,看向五哥,五哥冲他微笑着点点头,杨柳便道“把他背进去吧!”又走近几步,对着我指指“你若是讲不清剖产的事……”
我慌忙接口“讲的清讲的清,你只管救他,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屋外焦急的等候了许久,才见五哥出来。司马忆华一步跨过去“怎么样了?”
五哥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我去打些热水来。”说着便大步离开。
刚刚长舒了一口气,就看见司马忆华促狭的冲我挤挤眼“什么时候卓公子竟成了你相公?我怎么不知道?”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你快闭嘴!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不光会救人还会杀人吗?”
司马忆华掰开我的手“我有分寸。”他又显出些许担忧“你真的知道那什么剖产的事情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开玩笑,咱一个亲身经历过的现代妈妈,虽然不专业,可是要糊弄糊弄杨柳应该不成问题。
司马忆华仍是忧心忡忡,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五哥站在前面冲我们招手。
帮着五哥提了几大桶水放在卓公子的门口,五哥笑道:“卓家娘子,请你随我进来帮忙。”
我一愣,看了一眼憋着笑的司马忆华,无奈地走进房门。只见杨柳面色有些苍白的坐在一旁,卓公子躺在床上,面色平静,呼吸平稳。
五哥将门口的水一桶桶倒在屋内浴桶中,掩门而出。我正傻站在一旁不知该干什么,杨柳一面起身将一旁早已配好的药材倒入桶中,一面吩咐“给他把衣服脱掉,把他扶过来泡澡。”
我闻言愣在那儿,咱也没开放到可以给个不是很熟的男人洗澡的地步啊!
见我不动,杨柳解释道“我用银针将他体内的毒素引了出来,可是还残余着不少。所以必须日日泡药浴。”
我有些尴尬“那个,底衣也要脱吗?”
杨柳紧盯着我“你们不是夫妻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心里一紧,可不能被看出破绽,“嗯,我们才成亲没多久,当着别人,我不好意思。”
杨柳扑哧一笑“我这就出去了,免得你不好意思。”
我讪讪笑着,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准备给卓公子脱衣服,回身却看见两道清冷的目光正看着我。伸出去的手不由得停在半道,看来刚才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杨柳边向外走边笑道“残留的毒素都在心口附近,上衣要都去除了,底裤可以留着。”
我松了一口气,当门关上时便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下。
刚刚坐定,就听见卓公子冷冰冰地说道“还不过来?水都要冷了。”
我又气又羞“你既然已经醒了,又何必来为难我?”
他淡淡道“谁让你说我是你相公的?自作自受罢了,怎么倒成了为难你?”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吗?”真恨不得给他两脚。
他撇我一眼“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一时语塞,那层纸既然还未捅破,我也只能装傻。
看我气鼓鼓不说话看着他,卓公子闭上了眼睛“我没力气。你想功亏一篑吗?”
听他说话气若游丝的声音,应该是事实。我一面心里忿忿道,我这可是为了救自己。一面走上前去,气呼呼地扯开他的衣带,开始帮他脱衣服。
心里带着怨气,倒是不觉得那么尴尬了,直到他全身只剩一条贴身的底裤,扶他下床时,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他的皮肤,脸又腾地红了起来。想不到他看上去冷冰冰的样子,身体倒是很有温度,我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扶着他坐到桶里,就慌忙逃一般的出了门。
没想到他们都还在门外,我急忙掩饰“那个,他说要见你。”伸手指指司马忆华。
待司马忆华走进房门,杨柳便迫不及待的问起剖产的事情。五哥笑着打断他“柳儿,何必这么着急!你看,人家的相公刚刚才好些,哪里静得下心思老说这些!”
杨柳斜着眼睛看他一眼“你倒是贴心。”
我满脸黑线,这个家伙,明明知道那五哥喜欢的是男人,怎么还乱吃飞醋?
五哥满脸尴尬“我是想着他们总要再住几日,也不急着这一时嘛!”
杨柳冷哼一声,扭身便走,五哥忙不迭地追了上去。看着这两人闹小别扭的样子,实在是又好笑又温馨,不禁笑出了声。
司马忆华在身后轻咳一声“这两个人,怎么……?”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断袖之癖,不足为奇。”
大概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直白,司马忆华有些结巴“嗯……那个,我只是听说过,倒是第一次见!”
我捶捶腿,就在门外席地而坐“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看他们两人,倒是比寻常夫妻还要恩爱。这也就足够了。”
司马忆华也跟着坐下“这一趟可真是辛苦你了。还好有惊无险。”他迟疑了一下,“依依,有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其实早就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