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弋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嗯,困了吧,去睡觉吧。”
辛简伸手抱住他的腰,佟弋在他唇上飞快亲了一下:“好了,回去吧,在这里咱俩保持点距离,别让你妈发现了。”
辛简脸上的神情有些失望:“哦。”
佟弋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也是你哥哥大人交代给我的任务,要保护好我们的感情幼苗,所以不能辜负他啊。”
辛简这才高兴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晚安。”
辛简回到房间,发现他哥还没回来,他拿着床头的书翻了一下,是辛繁平时看的书,一本英文哲学书,里面全都是生涩拗口的单词,纵使他英语水平不错,但对这样的书还是有点不够看。勉强看了一页,发现了几十个生字,看得瞌睡连连,放下书正要睡,门被推开了,辛繁进来了。
辛简掀开眼皮:“哥。”
辛繁走过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伸手胡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还没睡呢。”
“正要睡了。哥你抽烟了?”辛简嗅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辛繁说:“嗯,抽了一点。”
辛简说:“你还学会抽烟了。”
辛繁笑起来:“抽烟比较酷啊。”
辛简翻了个白眼:“幼稚!”
辛繁笑笑,没说话,进了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辛简还残留着最后一点意识:“哥你跟佟弋说什么?”
辛繁说:“没说什么,就是威胁了一下他。”
辛简睁开了眼睛:“啊?”
辛繁笑起来:“我说他要是敢欺负你,别忘了你背后还有我这个哥哥在撑腰。”
辛简抱住辛繁的腰,笑得很满足:“谢谢哥!”
辛繁摸摸他的脑袋:“别傻不愣登的把心肺都掏给了别人,也给自己留点。”
辛简鼻子酸酸的:“我知道了,谢谢哥。”
辛繁拉一下被子,躺了下去,灭了灯:“暂时别让妈知道了。睡吧。”
辛简反而睡不着了,他觉得心头暖暖的、软软的,有哥哥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他们在黄淑玉和辛繁的陪同下,开始游玩悉尼。去悉尼歌剧院听歌剧,去皇家植物园看异域的植物,还在天文台消磨了大半天时光。
黄淑玉最喜欢带着他们去逛街购物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帅气儿子,还有一个比她儿子更帅的小伙子一路同行,走到哪里都是聚焦点。尤其是去唐人街的时候,遇到熟悉的朋友,对方就用国语说:“张太,这三个都是你儿子?”辛简的继父姓张。
黄淑玉笑眯眯的说:“对,这是我小儿子,从国内来看我。这个是我干儿子,长得是不是比我儿子更靓?”
对方就羡慕说:“张太真是有福气,儿子们都这么帅。”
黄淑玉笑得嘴都合不拢,大概中国女人都这样,年纪大了,就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去了,即便是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这种思维习惯还是没怎么改变。
辛简就在一旁小声对佟弋说:“听见没有,我妈很满意你做他儿子呢。”
佟弋冲他挑了挑眉,哪个人不想自己做他儿子啊。
黄淑玉拉着三个帅小伙去买衣服,给他们都挑一样的款式:“都穿上试试。”
三个人都去换了衣服出来,黄淑玉满意得不得了:“好看,都买了吧,多像三胞胎。”
辛简和佟弋自然愿意,这边是三胞胎,回去之后就成情侣装了。
在悉尼玩了两三天,把旅游景点基本都玩过了,天气突然降了温,辛繁说:“就这样,明天咱们就出发,可以去滑雪了。”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除了他们原定的这些人,还有继父的女儿和她的男朋友,听说辛简从国内过来度假,也抽了几天空全家出去玩。继父的女儿叫张幼芬,英文名叫琳达,她的男友威尔斯是个英裔白人,高高瘦瘦的小伙子,英文里也夹着白话词汇,别提多滑稽了。他们对辛简和佟弋都非常友好。
悉尼当地也有滑雪场,但是由于悉尼是澳大利亚最大的城市,假日去本地滑雪场的人特别多,于是辛繁将他们的度假安排在了新南威尔士的夏洛特帕斯滑雪场,距离悉尼500公里,自己开车过去需要五个小时左右。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开着车出发了。出发得早,中午一点左右就到了目的地,当地果然下了大雪,满目都是皑皑的白雪,温度也降了好几度,大家赶紧进酒店加衣服。
酒店是辛繁先订好的,入住的时候,父母一间,姐姐两口子一间,他们三个则住一个三人间。辛繁将自己扔在最中间的那张床:“我睡这儿,你们随意。”
佟弋无奈地笑了笑,将自己的东西放在靠门口的位置,将靠窗的位置让给辛简。辛简说:“哥,你这会儿就像是王母娘娘。”
辛繁不解:“什么意思?”
辛简说:“王母娘娘扒了一根头发,在天上一划,就成了一道银河,把牛郎和侄女隔开在了河两岸。”
辛繁挑眉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