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天了。”
“让太医瞧过?”
“瞧了,但太医说……怕是过不了这个年了。”
聂瑶珈一惊,“怎么会……”她提起裙子,向前跑去,小安子紧随。
冷清的殿里,没有几个女,聂瑶珈走进去,见到躺在床上还绣着东西的筱妃。
“病了也不好好体养,还在这里绣什么。”
筱妃对聂瑶珈的突然出现深感惊讶,脸上露出了笑容,“皇后,您回了!太好了……怎么都没人跟我讲。”她的脸上略有些尴尬。
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她这一病,本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了。
聂瑶珈怎么会不知,她的手刚好着了被褥,“怎么变得这么薄?来人!”
“不用了,这样可以的。”
“天越来越冷,尤其是晚上,好歹也要添一床被子呀。”聂瑶珈叫了人,却没有人进来。
她走出去,看见院里的几个女正在把弄着手里的胭脂,似毫没有听见屋里的叫唤。
“你们,不长耳朵吗?”聂瑶珈站在门口发话了。
几个女看见她,藏起手里的胭脂盒,倒也有些怕她,可是她们心里也有些疑惑,听说她早不是皇后了,现在恐怕是个身份不清的女人了。
小安子也看不过眼了,“喂,问你们怎么不添床被子!”
其中一个瘦女上前一步说:“筱妃说她不冷,也没吩咐呀。”
聂瑶珈走过去,挑眉,边走边围着她转,最后还是停在她眼前,“那我现在吩咐了,你拿,还是不拿。”
瘦女有些怯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聂瑶珈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令她看着自己,“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吗?好,既然你们耳朵都不好使,那不如别要耳朵了。”
聂瑶珈走出几步,喊来侍卫。
((不收藏的筒子不是好筒子哟,嘻嘻))
谁主沉浮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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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的刀一用。”她抽出一个侍卫的剑,向几个女走去。
瘦吓得马上跪下:“皇后娘娘,奴婢们知错了!”
“现在知道本是皇后了?可是有没有听说过,皇后最喜欢折腾不听话的女了,可以慢慢折磨你们的,但现在本没功夫,把头伸过来,顺便给你们打个折,一人割一只耳朵吧。”
她拿着刀向一个靠过去,女们吓得在地上向后退,哭声惨极了。
筱妃从床上出来,看着这一幕不禁好笑。
皇后真是会吓唬人,正是这一刻,她便真的看见聂瑶珈抓过瘦女,割破了她的一边耳朵,鲜血直流,她吓的摊软在地上。
聂瑶珈将刀一扔,“哼,这下大家耳朵都好使了吧。”
“是是是,我们马上拿被子来。”几个女哭着,爬着出了院。
筱妃摇摇头:“皇后,不必为我这样的。”
“你这样任人欺负,我看不过眼,你身体不好,但是气势不能低,要常给她们脸色看看,不然就像刚才那样登鼻子上脸。”
“皇后的个真是我最希望有的,可是,我也就这命了。”
两人坐在院里的小花园里,坐在木椅上,小安子找来了点心,放在桌上。
筱妃说:“皇上……你有去见他吗?”
聂瑶珈摇摇头。
“他的身体也不好,你要多去关心他啊,毕竟他是为了你。”
“为我?”聂瑶珈想不通。
“你居然不知道!墨亦没有对你说起吗?倒也是,我当初也是苦苦求他,墨亦才说的。你在沁国出了事失明了对不对。”筱妃要告诉她,栾倾痕为她什么事都肯做。
“是,吃了药,很快好了。”
“那不是药的问题,你能几天好起来,都是因为皇上为你用内力疗伤,他却因此受了内伤,听墨亦说,脸色一直苍白的……像没有血一样。”
聂瑶珈回忆那几天,怪不得他一直躲着见自己,她苦笑,眼泪有些疯狂,不间断的落下,栾倾痕,就是一个大傻瓜,总是爱默默的为她做一些事情,让她觉得欠了他好多,好多。
这,是爱吗?他是爱她的吗?那雪浓呢?她该不该纠结在这里?像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难题,也许,去问问他,亲自问问他……
不,聂瑶珈的理智被抽回,一次的舍弃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她也不属于这里,不可以留下任何情感,伤人伤已。
筱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无动于衷,“他需要你,到现在身体还不好,如果换作是我,夜夜照顾,我都甘之如饴。”
聂瑶珈看着她,这么爱他的女人却得不到他的爱,难怪,会染上重病,也许都是因心病而起,“筱妃,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筱妃好奇的看着她。
聂瑶珈看了看周围,“我并不是这里的人,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
“皇后!你在……你肯定是中了邪气了。”筱妃不敢相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