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觉不出来,他身体里有个火山源源不断地喷涌着滚烫的欲望,这欲望逼着他把腿分到最开,把自己像个献祭羔羊似的袒露在黄志雄面前,随便他怎么享用。黄志雄扩张片刻就站在床边勾着他两条腿抵进里面去,上来就是毫不留情地抽插至根,又快又狠,干得陈亦度只剩下闭着眼睛叫床的份儿。xue口的rou环磨得靡红水润,肠壁几下就被Cao肿了,反而更紧地箍住阳物,每回进出都像是有张小嘴儿在用力啜着,爽得黄志雄忍不住又狠了些,Yin囊紧贴着xue口撞在水淋淋的tunrou上。每顶到一次前列腺陈亦度都会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小腹和腰胯一下一下地挺着,两条长腿缠住黄志雄的腰,细瘦脚踝在他腰眼上交叠着往自己方向拉,细长灵巧的手指从阳具顶端一直摸到会Yin,摸出更多的前ye和呻yin,xuerou也跟着又缩又吸。
“抱着我别松手。”黄志雄喘息着弯腰下去掰开他安抚Yinjing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两手插在陈亦度腰后一用力就把人悬空抱了起来。这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陈亦度呜咽着死死搂住黄志雄脖子:“不行……啊……会掉下来的……”
黄志雄两手握着他膝盖,往前走了半步,Yinjing借着这个动作又进去了些,陈亦度长长地呻yin了一声,近乎濒死的极乐让他什么都顾不上,依着本能去吻黄志雄的耳朵咬他的脖子,吐息颤抖着胡言乱语。黄志雄知道这些话他说过了可能第二天就忘了,还是忍不住当了真。
“……我就喜欢你……这么野这么暴脾气……又拼命勒住了……嗯啊……老黄你他妈要弄死我……啊……弄死我吧!”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胳膊紧抱着陈亦度的细腰,想像着把这个人永远勒在自己怀里不放的样子,手从膝盖往大腿根摸过去,直摸到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揉搓几下,把xue口弄得更肿了些,然后绕着床在卧室里很慢地走了两圈,边走边干他,握着他的大腿向上抛起一点来,再落回自己的rou棒上,每一步都比先前钉得更深。陈亦度哆嗦得像得了疟疾,语无lun次地叫他,先叫老黄,然后是各种各样或亲昵或下流的称呼,到最后要射的时候叫无可叫,只剩下一个你字。
世上亿万人里也只得一个你。皮贴皮rou挨rou的你。
黄志雄把他压回床上,钳着腰大进大出了数十抽,也射在里头。没带套,略微软下来点Jingye就顺着柱身淌出极细的一线,他用指腹在xue口抹匀了,陈亦度昏昏沉沉中又呻yin了一声,往他怀里靠过来。
喘息平复了些许,黄志雄在自己嘴里分辨出金属的味道,很像是血。他疲倦地举起手来往手心啐了一口,发现并不是的,于是把手心里的唾沫也抹到陈亦度下头去——上午那么欺负人难道干一次就能算了吗?
第28章 在深渊里,有人叫我的名字
半夜里陈亦度渴醒了,打算摸下床去喝水,黄志雄圈着他的腰不放,嘴唇从背后暖而热地贴上来:“还能走?”手指在他酸软的腰上捏了几下,半是玩笑半认真地叫他陈总:“陈总还满意吧?”陈亦度回身搂着他脖子嘬了一口,摆出大爷样:“挺好,下次继续努力——算了,保持这样就行,再努力真要死你手里了。”黄志雄鼻子里轻轻喷出短促的气流吹在他后颈上,大约是在笑。陈亦度摸了半天没找到灯的开关,黄志雄在他小腹上放平掌心按一按,又问了一句:“不舒服吗?”
“我要是说没啥不舒服的,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直接这么来?”陈亦度尥着蹶子踹黄志雄的迎面骨,感觉和赤脚踢到了桌子腿什么的感觉差不多,干脆支使道:“我渴了,给口水。”
人大概都免不了有点劣根性,这是比较留余地的说法,再通俗易懂一点就是贱。当初他俩第一次滚到床上去的时候陈亦度完全忍不了黄志雄的粗暴野蛮(这时候他就选择性地忘记了那件事到底是谁先挑起的头),现在主动撩他的目的倒是要勾起他的凶性来——不凶的狼还能叫狼吗,那就成了哈士奇了。他喜欢黄志雄是喜欢一匹茹毛饮血的头狼,不是叼着木棍跑到自己面前傻逼呵呵吐出舌头的拆迁大队长。所以陈亦度撩了黄志雄一路,又晾了他大半天,这是妥妥地作死没错,可那也是欲仙欲死的死,和普通死法大有不同,简直是他们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但他唯独没料到的是,黄志雄在铁汉外表之下的那颗心比预想中的还要敏感得多。
论及黄志雄为什么敏感了起来,就得涉及到一个自古以来始终没有定论的问题:男人在床上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比如陈亦度被搞到胡言乱语之前最后一句说得比较清楚的话,前半截是说喜欢自己,别管是喜欢自己什么吧,反正是说了喜欢的,后半截又是求着自己弄死他,黄志雄觉得弄死大概就是个比较夸张的形容——谁还没在床上说过天长地久此情不渝啊——那么前半句的喜欢想必也水分不少。想明白了这一点,高chao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空虚,他捂着眼睛把叹气天衣无缝地藏在喘息里,觉得哪怕水分再多,能Cao出“喜欢”俩字儿来也是好的。他下床去开了灯,顺手在酒柜里抽了瓶金酒倒了三分之一杯,加满可乐之后端着走回床边递给陈亦度。
“试试看。”他手指很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