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们当原材料采集,他们的痛苦是真的。”
她觉得童蕊肯定是不知情才会这么做,要不然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啊?如果知道对方“活生生”的,那么莫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了,就是之前真仇深似海,扔给你一把刀让你捅他,你就真能下得了手吗?
结果童蕊怔怔看着她:“我知道啊……”
司妍愕然:“你知道?”
“但他们不是人就是不是人啊。”童蕊打量她一会儿,不解地皱了眉头,“同学,你不会动真情了吧?哎你想开点儿……这再怎么说都是个游戏世界啊,图的就是酣畅淋漓啊?至于人工智能发展成什么样、他们到底有没有真实的情感和痛苦,这是制作组的问题,跟我们当玩家的有什么关系啊?”
司妍沉思了一下才从她的逻辑链里跳出来,争辩道,“但既知人家对你有真实情感在,你怎么还能不顾死活啊?人的存在意义不止是靠**判断啊?”
“哎我去……”童蕊做夸张状扶额,“你顾虑也忒多了吧。听我说,这儿还是个游戏,你跟这儿伤了人杀了人都不用你付法律责任,放开点,OK?”
“……”司妍正襟危坐,心知想让亓官保平安出来且又不交出亓官仪的话,一场唇枪舌战是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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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对面的茶楼里,亓官仪、亓官修与云离做悠闲状坐在二楼的窗边饮茶,但不论何时,都至少有一人的目光投在酒楼的动静上。
云离盯了一会儿,有些不安:“这都多久了?还不出来,会不会是连司姑娘一起扣下了?”
“JACK保证说不会,看神色不像敷衍。”亓官修也睃了眼对面,又说,“再说若出了事,她怎么也有时间把求救的信儿放出来,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对面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跟没人似的。
亓官仪的视线落在酒楼的大门处,依稀能看出大门是半开着的。他抽回神,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众多客人。
——当然,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客人”,都是乔装改扮而来的侍卫。
亓官仪低声道:“来个人。”
旁边桌边一个穿蓝色粗布裋褐的男子立刻走了过来,亓官仪又睇了眼对面:“寻个由头,去对面瞧瞧怎么回事。”
那侍卫应了声“是”,便从二楼退了下去。
过了会儿,看见他出现在街面上。
街边有小孩子正玩耍,那侍卫目光划了一圈,物色了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叫过来:“来,帮哥哥个忙,哥哥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小姑娘的声音特别甜:“好……”
然后,茶楼上的三个人就眼看着他往小姑娘的脖颈后插了根一尺长的稻草,还找旁边代写书信的秀才写了幅字。
每个字都有斗大,他们在茶楼上都看得清清楚楚:卖!女!葬!母!
再然后,那侍卫牵着小姑娘的手、拿着字,走到酒楼门口,扑通就跪下了:“各位大哥大姐行行好!让我把我娘葬了吧!”
“滚滚滚!干啥的这是!滚!”酒楼里走出一个看不清容貌但明显个子很矮的男人把他轰走了。
“哎嘛……”亓官修眉心抽搐着扶额揉太阳xue,“七弟你手下的人……戏太多了啊。”
亓官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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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侍卫回到了茶楼二层,禀说司姑娘没事,但在他到门口之前,听到里面有激烈争辩,只是没听清楚是在吵什么。
“知道了。”亓官仪扫了眼楼下,摸了点碎银出来,“给你干女儿多买点糖。”
侍卫:“……”
而后他又禀说:“属下隐约听见酒楼二层南侧有声音,可能是九殿下。”
“二层南侧?”亓官仪定神看向对面坐西朝东的三层小楼,看旁边是一方低矮的院子,一笑,“带人去探探,如真在,从窗户救他出来。”
酒楼二层的一间卧房里,亓官保觉得双臂的筋骨被悬挂得快要断了,肩后被刺伤的那一处更被拉扯得生疼。但他极力不往坏处去想,不疼不痒地蹙眉咒骂:“有病吧她……放我下去啊!要我的血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个唐僧!”
一楼,司妍和童蕊还在激辩,二人已从平静坐着变成了气势汹汹站着,一条腿踩在凳子上,隔着一方桌子,拍案叫板。
那方桌子的另外两侧,莱昂纳多和潘长江面面相觑:“……”
司妍踩着凳子的脚一跺:“我跟你说,这事儿就是不行!亓官保你得放出来,亓官仪你也甭想要!我这人只认死理儿,就认准人工智能同样是生命了!就不能让你拿他们炼制!”
“嘿你怎么这么轴呢?!”童蕊瞪眼,干脆利落地点开面板,扔了个盒子给她,“我拿史诗装备跟你换成不成?这是定金!”
司妍一扫,哎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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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款面膜修护能力极强,具有抗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