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面插进去,我提着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了进去;喔,这样可以插得更深耶,阵阵的快感袭来,使我加快了速度。
「喔....啊....啊....好棒....喔....」妹妹叫着,我的手滑向前面搓着她那早已因充血而变大的ru房。
「哥....你还没啊....喔....喔....人家我....快不行了....啊....啊....嗯....啊....」
还没说完就觉得她的私处一阵阵插搐,我心想大概她已经高chao了,见她身上直冒冷汗,应该没错才对。
大概是我刚才发射过一次的缘故,所以弟弟有点反应迟钝,都干了快二十分还无法高chao,於是我把还在兴奋中的妹妹转了过来,让她躺在床上,我则用正常位进入,因为这样我比较容易高chao。
又插了一会儿,终於感觉来了,我於是再加快速度,只见妹妹叫声愈来愈大,「喔....喔....快了....快射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终於,一阵阵的温热的ye体,从我的弟弟那儿,喷向她的最深处,几秒后,我累得趴在她的身上,弟弟则任由他软化而继续插在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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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古蛇
编 译: 古蛇、Leonic
标 题: 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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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斋翻译集
1998/9/10
嗨!我是蓓柔·米拉尔。
人们总是说,第一次是最刺激的,而你将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次。
很好,我仍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经验 -- 爹地干了我。
那个晚上,我约莫是十岁,因为觉得有点冷而醒过来。
我发觉姊姊不见了,所以我下床去找她。我知道,有时候姊姊会忽然在晚上起床,几个小时都不回来。
当夜,我决定要找出到底姊姊去了哪儿。
在以前,我因为太困,没办法去找出这个答案;但今晚,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想睡。
我蹑手蹑脚地步下走廊,找寻姊姊。
如果我把她找回来,我或许就能好好睡觉。
姊姊凯铃并不是一个好床伴。
她会踢被子、翻身,抢过整张被子,而最近,她似乎霸占了越来越多的床面。
不过,我还是习惯和她睡。因为我有个坏毛病,如果晚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几乎就无法入睡,除非有人和我一起。
有时候这听来似乎很笨,仅仅大我三岁,凯铃却能比我会熬夜,这真是诡异。
我找遍客厅、厨房,甚至找过了浴室。
半个鬼都没有!
我走到楼下,检查过地下室。
没人!
现在只剩一个地方是姊姊可能去的,我走向爸妈的卧室,猜想凯铃可能正在和爸爸妈妈说话。
如你此刻所想的,姊姊正在我们爸妈双亲的卧室,但她没有在说话。
那是当然的了,姊姊现在没法子说出半句话,因为爸爸八寸长的rou棒,有一半插在她喉咙里。
「凯铃!」
「你有没有打算..... 」我鲁莽地冲进门,继续说道「回床睡觉... 」这时候,我察觉了姊姊正在作什么。
要说的话卡在我喉咙里。
妈妈躺在床上,像爸爸一样赤裸著身子,她笑yinyin地看著姊姊为爸爸吸弄。
我好像听到了某些话,「过些日子,当你太大、不能用其他方法做的时候,照这样子做,你就能帮爸爸射出来。」在被我打断之前,妈妈显然是在教姊姊某些事物。
我大概能理解妈妈所谓的「太大」是什么意思。尽管在这之前我没有认真去注意,但凯铃确实是变胖了。
不是那种油腻、令人忍不住难过的肥胖,而是胸、腹、tun部变大了。
特别是小腹的部位。
因为我看见她的裸体(第一次是在两个月前),我纳闷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错过它。
姊姊的小腹,不再像我一样平坦、光滑,失去了平时的苗条,隆起了大约九寸。
当姊姊倾斜身子,就像现在这样(爸爸平躺在床上,让姊姊斜倚在他身上,吸吮著怒举的rou棒),她的小腹似乎涨得更厉害。
说来也奇怪,姊姊的发胖,看来好像无害於她的健康。
事实上,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健康,肌肤泛著一层温暖的ru白色,那几乎使我妒忌起来。
我突然醒悟到,自己可能破坏了某些个人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