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电视,只穿著短衣裤。想著白天的冒险,我心里一热,腿向她的方向伸过去,两个大腿碰到了一起。
妹妹一阵颤栗,用力用身体向我摩擦。我觉得自己部位立刻膨大了起来,混身燥热,难受,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会睡觉我过来?"她咬著牙慢慢地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挨到了父母关了灯,让我们早点睡.我躺在床上,听到了,父亲的鼾声渐起,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爬上了妹妹的床。她也没有睡,鼻孔一张一歙地在急促地呼吸。
我静静地和她并排躺著,手伸了过去。从她的底裤里探下去,顺著细缝轻轻地摸到了一个小凸起,妹妹突然全身发抖,用力捏著我的大腿。我更感到激动,不停地把玩著小粒粒,另一只手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刚刚发育,仅有核桃大小的ru房用力一捏,妹妹立刻用牙紧咬嘴唇,手却伸入了我内裤,抓住了小弟弟,也是奋力拧了一下,我的弟弟本已胀得发痛,这一下觉得一定要找个地方渲泄才行。
我一个侧翻到了妹妹上面,手慢慢地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用那根肿胀的东西在她的门缝两边拼命地碰,拼命地磨,妹妹恐怕也是忍不住了,腰也用力上挺,跟著我的节奏乱扭。
突然间,那根东西好象滑了进去,她也轻叫了一声,双手伸出,揽住了我的腰。
我觉得进入的地方非常紧,我的弟弟也被夹得非常痛,可是痛中有一种非常痒到入心的快感,我试著向前慢慢一送,突然肩膀一阵剧痛,原来妹妹用力咬住了我的肩头,她眼睛已经流下了很多眼泪。
我一时不敢再动,但那里面的弟弟又胀得厉害,我就试著往外拔一下,但在腰间的双手加了点力,不让我出来,我也舍不得,就在里面左右晃动。
一会功夫,妹妹的呼吸声加剧,关了灯还是可以看到她满面chao红,一只手不停地在我tun部抓著。我也实在胀得难已忍受了,只觉得只有继续向前才能缓解这股难受劲,身体用力向下一沉,同时将妹妹的头按下,用舌头找到了她的嘴,进了去。
好像碰到了点障碍,我也不管三七二一,一次冲了过去。
她嘴里发出一阵呜咽,小嘴大力在我嘴里吮吸,牙齿拼命咬著我的嘴唇,两只手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肩头。
虽然如此,我却觉得痛快淋漓,小弟好像顶到了头,好想上面粘了一些shishi的东西,同时鼻子里传来一点血腥味。
抓住我肩头的手渐渐放松,又滑到我的腰部,我的两只手却抓住了两个小ru,身体开始慢慢上下蠕动,妹妹的腰部也开始跟随我的动作迎合。
大约过了三分钟,妹妹的里面开始抽搐,夹的的弟弟一阵松,一阵紧,好像还有一股水涌了出来,将它完全包围。
妹妹的绷得紧紧的身体也变得松驰,两手都从我的腰部滑了下来,只有舌头还在我的嘴里吮吸。
这时也我觉地小腹一阵酸麻,小弟弟也开始剧烈抖动,射出不少ye体。
随后就瘫在妹妹身上,妹妹用手紧紧地将我的头部按在她的两ru之间,下身夹著我的弟弟,轻轻晃动,发出只有我才能听到的抽噎声。
我只是不停地喘气,心里又是满足,又是害怕,心里不停念道:这是不是乱lun,不会被发现吧,被发现要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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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靠近我....)
标 题: 叔姪的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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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jianyIn我的老婆好不好?』
当叔叔洋造吸着烟斗这样说时
晃一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叔叔说什么?』
『我要你jianyIn兰子,在我的面前。』
摇动着摇椅,这个着名的文艺评论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轻的美术大学的姪子说。
晃一听得发呆,只是看着叔叔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jianyIn婶婶......
洋造的妻子兰子是非常美丽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jianyIn她。
墙壁的火炉里木柴燃烧发出爆炸声。房外有寒风发出悲叫声摇动光秃秃的树木。
寒假开始后晃一立刻到轻井泽高原的叔叔的别墅,是因为接到叔叔的电话。
『你来玩吧。我有一点无聊,也有事情想拜?你。』
曾经在一流大学担任英国文学副教授的洋造,三年前在一场车祸中伤到脊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轮椅上活动。所以他抛弃副教授的职务来到这别墅隐居。
不过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尔发表的文艺评论也能得到稿费,仍旧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