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清洗着手上几乎没有的污垢。
傅清寒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她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张俊朗的面容,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
痛。
彻骨的痛。
只看这一眼,已是泫然欲泣,所有伪装的强大,霎时间崩塌。
牧泛舟把手伸回来,从容优雅地烘干,两人就这样立在原地,她的视线缠绵在他身上,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表情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表情,与刚才在傅霜面前的模样相比,几乎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傅清寒没有开口说话。
静静地等着,如同从前的每一次。
牧泛舟把干净清爽的手又放下,然后一言不发,径直拉起傅清寒的手,不容分说将她带到女卫生间,推门进了最角落靠里的隔间,将门锁上,两人面对面站着,他松开了她的手。
“你……”傅清寒努力克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和哽咽,压低声音道,“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
牧泛舟笑了。
眉开眼笑,瞳孔中泛着亲昵的宠溺,嘴角勾起,漾开一抹细纹,温柔至极。
傅清寒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到他怀里,用力抱住了他的后背,把头埋在他胸口,泪水终于肆意流淌,打shi了他的T恤。
牧泛舟轻轻环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小孩儿。
等傅清寒终于平复下来,将他松开,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是触痛了牧泛舟的心。
“好了,别哭了,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牧泛舟说。
“我现在是女人了。”傅清寒没头没脑地说。
牧泛舟挑挑眉。
“刚过了生日,现在是成年人。”傅清寒说罢,径直将红唇贴上他的唇,炽热浓烈的吻带着飞蛾扑火的疯狂爱意,扑面而来。
思念、无尽的思念。
热切、期盼、爱。
全部融化在这个吻里,从舌尖传递到他舌尖,搅动着满腔的热血和情欲。
主动献吻,主动去勾缠,主动探入他的世界,去攫取他口中的所有甘甜,要将这个人的一切,包括气息,全部牢记,烙印在舌尖。
舌面的凸起扫过上颚,细细勾勒着牙床,甜腻的温柔爆发在双唇中。轻轻啃噬他的唇舌,不敢用力,唯恐伤害。察觉到他渐渐回应起来,情爱与性欲瞬间燎原。
傅清寒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慌乱中拉扯了好几下也没成功。牧泛舟轻笑一声,自己动手,解放了下身已经硬挺的roujing。
紫红色的巨棒足有二十多公分长,鹅蛋大的gui头鲜红怒胀,根部挂着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上方黑亮的耻毛密布,昂扬而野性十足,带着霸道强悍的征服欲,像出征的帝皇,傲气十足,滚烫而坚硬。
吻他的时候,就已经shi了,此时看到这悍勇的roujing,傅清寒更是没出息地水流潺潺,蜜ye沾shi了蕾丝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花唇上,勾勒出凹陷的细缝。
牧泛舟反守为攻,一手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掀起长长的礼服,探到两腿之间,触碰到泛滥的私处,指腹轻轻捻着那片shi润,缓缓推挤滑动,又用掌心包住一整片花唇上下,搓揉抚弄,细细安慰。唇舌胶着,更释放出浓浓的情欲,不到片刻,怀里的女人已是娇喘吁吁,温热的呼吸吐在他颈间,勾动勃发的情欲。
“嗯……摸摸里面……”傅清寒难耐地媚声恳求。
牧泛舟也直奔主题,扯下那条薄薄的内裤,手指直接抚摸着花唇,沾着yInye滑动几下,就去捏着花珠搓揉。
Yin蒂为高chao而生,傅清寒却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抚摸全不能安慰自己,哪怕是片刻也不能,低低地伏在他肩头,再次催促:“不要这个……嗯……进去……用你的rou棒,插我……”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经受这样的挑衅,牧泛舟用力咬了下她的唇,然后狠狠撩起她的礼服,将她猛地抵在隔板上,抬起一条纤长的玉腿,露出柔嫩的花xue。早已蓄势待发的紫红roujing抵着xue口,不管不顾,狠狠挺入,一插到底!
“啊……”凶猛的顶撞和瞬间饱胀的甬道,令快感来得又快又狠,一声满足的喟叹自喉间滚出,这一瞬间的满足,填补的不仅仅是小xue的空虚,更是这颗残缺的心。傅清寒不知怎的,靠在他肩上,落了泪。
不知道牧泛舟有没有察觉到她现在澎湃的心chao,疯狂的抽插接踵而至,瞬间淹没了其他感知。粗大的roujing狠狠cao干着饥渴的窄xue,卵囊拍打rou体的沉闷声响与甬道内搅动出的噗呲噗呲水声汇集成狂热的交响曲,硕大的gui头劈开紧致的内壁,狠狠贯入傅清寒的体内,棒身刮擦着褶皱,青筋勾磨着媚rou,九曲回环般的包裹缠夹被硬棒碾平推开,宫口被顶开,直干到子宫内。
shi滑的roujing进进出出,紫红色棒子翻带出粉色的媚rou,yInye汩汩淌下,被卵囊打出yIn靡的白沫。
孟浪的插干伴随着女人身体的耸动,撞得隔板声声闷响,似乎还在晃动,激烈的交媾将一切未说出口的浓烈爱意传递,紧密相连的心随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