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拔出来的冲动,季怜春笑咪咪地看著,再禾梅还想再蹭第二次时直接把人挥开。
「好了,你的甜头够本了,别再吃豆腐。」一只占有欲的手臂又横在陶花落的小肚子上头,看得她惆怅,这个季大爷到底晓不晓得他自己此时也是在吃她的豆腐?
「小气!」禾梅瞪他一眼,看了看小桌上的菜,「哎呀,怎麽与我出门前一样的数量,小花落都没吃饭呀?」
接受到禾梅关切的目光,陶花落赶紧抱著肚子,「我吃很饱了。」
「才那一碗就说吃饱了?你也吃太少了呀!」
「嗯,八成是厨子不合心意,乾脆换一个好了。」季怜春虽然快睡著的模样,但帮腔这档事儿不费劲,他一向不落人後。
「还换,再换你乾脆把御膳房的厨子给换来了,全北冬国的厨子你都换了不下二十个了,搞得你出门吃饭是搅得请客的人一阵哆嗦,那酒楼的厨子听见你进他家酒楼立马要跳楼,你都不觉得自己很罪过?」禾梅霹雳啪啦的一顿骂,谁知那坑上的男人早已搂著不知何时被放倒的陶花落躺下了,看得禾梅嘴角抽了抽。
秋月见著也只能叹口气转身欲走却被禾梅叫住,「禾梅姊有事?」
「秋月,我知道你急著出去,可外头的风波你还顶不住,你这麽急著出去万一出事了,等我死了叫我拿什麽脸面去面对你姊姊?」恢复平日的正常大姊的作派,禾梅一边收拾一边说。
「禾梅姊说的我都知道,可我一想到那个秃子的得意样我就──」
「就怎麽著?你的功夫也敌不过秃子身边的护卫,人家可是御前带刀,武状元出身的,要想打赢他还不如用歌姬吸引秃子的注意力。」禾梅冷声打断秋月的愤恨迳自教训。
提到这办法,秋月忍不住攥紧拳头抿起嘴看向说睡就睡的陶花落,「可我真的不想有人步上姊姊的後尘,姊姊当年被折磨得有多惨……」说著说著,不甘的泪水就滴了下来。
「唉,谁叫你姊姊最後爱上那个护卫被人家套出话……不说了,反正你就安心的躲在这裹,季怜春三个字虽不能让你娶到老婆,但总能护你周全,要知道,你可是你姊姊忍辱负重送进来的弟弟,难道你要辜负姊姊的心意?」
用手背擦去眼泪,秋月摇摇头走了,留下禾梅叹气地夥同丫鬟收拾出去,留下那睡得不醒人事的两人一个安静。
☆、第六章 公子爷花落痛
自从被秋月差点杀人灭口,不是,不小心杀人灭口,也不是,唉,反正一整个就是个意外来著,陶花落因此托秋月的福再也用不著那麽大冷天的爬起床,反倒是禾梅看不惯陶花落自己动手的模样不等季怜春发话就给了她两个丫头侍候,搞得她真不懂自己进府裹来究竟是来做什麽的?
晃呀晃,陶花落手中拿著季怜春赶她出来时塞给她的糕点──赶她出来是因为又到了下午,每天一到下午,她就会被赶出季怜春的内室再眼睁睁看著大小不一的女孩拿著乐器进去,一开始她以为季怜春只是想听曲而已,没想到那些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孩们都是他养的歌姬。
也不能怪陶花落这样称呼那些歌姬,府裹除了季怜春的内室外其馀都是她们的地盘,要说她们的地盘上发生什麽事因为季怜春都不在乎,所以这府裹头有什麽事传递速度都不会快到哪去,但独独从季怜春内室传来的消息绝对是飞天的快。
几个歌姬都知道陶花落的所有事迹,以及她刚来就被公子爷「吃」掉的消息,还有她能上公子爷暖坑的事情,不管哪一件都足以气炸她们,偏偏她们见到这个陶花落时都是在公子爷的坑上见到,要是想当面给小丫头好看也没办法,只好个个都无视她迳自走过。
虽然陶花落被人漠视觉得有点小伤心,不过季怜春每每都会赏给她只有她才能吃的糕点後,她就觉得那点破事儿不足以记在心上。
吃著糕点她很开心的绕著园子走,虽然她很想看看自己鼓足一口气冲过拱门经过守卫的两人会如何,但她自从偷偷摸摸走到拱门前被守门的人瞪了一眼後,她突地就觉得守门大哥气场太强大,奈何她只是小小一只抵不过强大的气场只好挥白旗自个儿退下。
不过她每每走到拱门口前的一段路时都会停下仰头看了看。入她眼裹的是一栋很壮观的高楼,每层楼都住了一位小主──不是指清朝後宫的皇上女人,是指季怜春的歌姬们,她们在季府也是以主子自称的,听说这是季怜春要别人看看他养的歌姬与别人不同之处。
可她真的很纳闷了,那些男人把歌姬当玩具,谁会受得了那千金小姐的脾气呀?
一口塞一个,陶花落吃的不亦乐乎丝毫没发现自己豪爽的吃相被秋月看入眼裹。
秋月看著那渐渐有些rou的丫头实在不懂,他与她不过三天没见怎麽就像点火的天灯一样鼓起来了?再看看她现在吃东西的样子,就她这模样他还敢和季怜春打赌能把她教成歌姬,想来当时的他一定被门夹到过才会做这种错误决定。
回过神的秋月对上僵在原地的陶花落,一时间,两人彷佛就像对峙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