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具体细节,艾琳做为掌控者确确实实是有手段的,她成功的再一次唤醒了夏洛克的那点麦考夫以为已经抹杀的感情。
并且夏洛克为她心醉神迷的展示他的才能。
关掉视频之后,已经坚定的麦考夫又一度懊悔。这些绝对不应该。
麦考夫派人把原计划的死亡飞机票送到221B中,并且将亲自前往。
撑着额头的手突然间抬起,然后示意助手小姐另派一辆车,“让艾琳艾德勒坐另一辆车。”
他不想在夏洛克在明白事情的真相前还受到艾琳的愚弄。
考文垂计划的计划名起缘于二战的某一案例,为了不暴露情报源,而放任爆炸在考文垂发生,让一个城市毁灭,无数人民为之牺牲,是一次让人痛心疾首的案例,十足的反面教材。
而实际上在现在的时代同样的问题却也时有发生,这次的计划就是一例,为了不暴露在消息线人,英美政府决定合作做一起这件事情,而麦考夫作为政府的智脑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用死人顶替活人。
麦考夫在黑暗中看着夏洛克走上飞机,用震惊的目光打量每一具尸体,他的幼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解决方法。
究竟是他的幼弟被他照顾的太好让他过于愚蠢,还是距离在不知不绝拉远之后幼弟再也不信任自己?无论是哪一个,都让麦考夫觉得疲惫,前所未有。
黑暗中突然间在舱头响起声音,夏洛克第一个反应是去看他的兄长。
“考文垂难题,你觉得我解决的如何?”
然后夏洛克别过头,他不去看他的兄长,他再次扫视全舱,听麦考夫说全部是死人,他才说,“飞机在半空中爆炸,恐怖主义者的任务完成,上百人的事故,但是没人会死。”
“干净利落,对吧?”麦考夫反问,他做事从来如此,不曾有过失误,所以是什么让他的幼弟居然会如此怀疑他。
夏洛克意义不明的勾了下嘴角,然后又别过头去,甚至于背对着麦考夫。
“你在整件事边缘绕了这么久,是你太过无聊了,没注意到规律?”麦考夫用同夏洛克还年小时谈心的语气,平稳而低沉。
夏洛克被麦考夫的声音带领着,他立刻理清所有的脉络,然后恍然大悟。
麦考夫低头将伞换了只手,然后又望向夏洛克,“我们就是这么对付德国人的,但我想有一个乘客没有赶上飞机——”麦考夫想到了夏洛克经手那个案子,他顿了很久,然后才又开口“不过对死人也不好强求。
Late,in every sense of the word.【太迟了,各种意义上都是】”
麦考夫指得太多了,他想到了太多到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夏洛克说的是哪件。
“那飞机怎么起飞?当然了,无人驾驶,一点也不新鲜。”夏洛克的自说自话。
麦考夫在黑暗中反对他,“它不会起飞,永远都不会起飞,整个计划被取消。有人告诉恐怖分子,我们知道炸弹的事了,现在无法欺骗他们了。”
他直视着他的幼弟,他幼弟的脸上的惊讶让人觉得好笑,如果动动他幼弟的大脑的话,他就应该在飞机票到手时就明白麦考夫要告诉他什么,而此刻却要用自己来告诉他。
“我们满盘皆输。”
in every sense of the word.麦考夫全盘皆输,不只是指这件事,还包括了他的幼弟。
夏洛克终于望向麦考夫了,直视着的眼睛里全是震惊,麦考夫在陈述“一封同件的一片段泄露,成年累月的计划化为泡影。”
“国防部的那个人。”
“就这一个原因。”
麦考夫继续陈述,他想告诉他幼弟点什么,“一个孤独天真、急于炫耀的男人,一个聪明到能让他自以为特别的女人。”
夏洛克抿抿嘴,然后逃避责怪,“你该更严格的严格审查你的国防人员了。”他甚至都不敢直视麦考夫了!
“——我没在说国防部那人,夏洛克,我是说你!”
麦考夫再一次停顿好久,他发现一直保持着陈述的语调竟然不自觉得拔高,深呼吸数次,才确认自己可以平稳到陈述的语调,他直视着夏洛克因训斥而带着不可思议表情的脸,然后用平直的语调继续着刚刚的话。
“——落难弱女子。到了最后,你还这么执迷不悟?”麦考夫的口腔有些粘稠感,这是人对负面情绪的一种生理反应,这让麦考夫口形不得不再大一些,“简直是教科书式的经典案例。
爱的承诺、失去的苦楚、赎罪的欢愉。
然后给他一个难题看他起舞。”麦考夫把手中的伞抬起画了一个圈。
“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麦考夫看着他幼弟犹自挣扎,“你花了多少时间为她解读这封邮件?有一分钟么?你就这么渴望取悦她吗?”
“我想还不到5秒。”艾琳艾德勒终于到了。
奇异的,在面对艾琳时,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