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甩开宗明的手向门外走去,宗明追上去抓住尹梦怡的双肩逼视着她的眼睛:“你需要,不然你不会来找我,从第一次你来找我,我就知道,你需要认同和帮助,表面却在抗拒和较量,你希望有人懂你,可你却把自己包裹在一个黑色躯壳里,冷漠傲气,有一天你把自己打扮的艳丽妖娆的去面对一个人,那才是真的你,但是你表象的对象是错误的,你的方向是错误的,这才是你伪装压抑的根源,你必须改变,这世界上不止一个人值得你去爱。”
对视,谁也不逃避,尹梦怡冷冷的回了句:“变不了,有些事无法改变。”说完挣脱开宗明推门而去。
宗明沮丧的皱眉,桌上的那盘美味的蛋包饭还没有吃完。
☆、第十四章
宗明来到蓬洺湖的案发现场,他不知能寻找到什么,他没有经历第一现场,只凭着猜测在这个地方坐了很久,搜索着没一寸土地,从中午一直到夕落的傍晚。
秋风吹起,刮起一片飘飞的落叶,层层密密的落到地上,垂败凄凌的让心冰凉,这个秋色的确影响了他的心情,只有找到破解的根源才会让他从迷惑中解脱。
他希望尽快找到结果,这已经是第三起了,如他的判断第三起发生在秋季的蓬洺湖,一种紧迫感告诉他必须遏制住第四起,那个在冬季梅山的第四起,凶手显而易见要选定四季完成他完美的四幅“艺术作品”,如完成在冬季的作品就是他完美的结束,到时他就会躲在深处窥视着世人欣赏着他的残虐作品,享受着脆弱、卑霪之下给自己带来的充实感和胜利感,然后带着满足消失不见的隐匿在角落讥笑窥探着世人的恐惧、焦虑、猥弱……
那就太可怕了,宗明不敢想,时间只有一个季度,他要在这个时间内找到真正的凶手。
夕阳就要落下,天色即将黯淡,游赏的人们都已离去,只留下宗明孤独的自己,他寻摸着每一片落叶,希望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无奈失望。
既要离开的时候,他在离案发现场几十米处的树叶下面发现一粒白色药片,他拿起来仔细观看,不知这个药片从何而来,为何落到此处,也不知这个药片和案件是否存在关联,一丝侥幸还是让他把这个药片收藏好。
第二天宗明找到石晓鹏,求他帮忙送到鉴定科鉴定这个药片的含份作用,石晓鹏不解其意,问宗明是否在查什么案子?是不是和3.18案子有关联?
宗明知道自己已不是警察,只有旁观的见解不能直接参与,要是警方知道没准儿会给按个妨碍司法越线干扰的罪名,于是宗明只告诉石晓鹏是自己的私事,临了还嘱托一句让石晓鹏不要告诉别人。
宗明不知自己做这些的意义何在,他只是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石晓鹏讪笑,不知宗明在搞什么名堂,但他知道宗明是从不会用无关紧要的私事来占据他人的时间,诡秘深蕴的说了句:“宗哥,你天生是干刑警的料,老天为什么这么不长眼,非要委屈这么个干将无用武之地。”叹口气:“宗哥,有什么线索赶紧透露一下,现在这案子搅得市民惶恐不安,压力越来越大,吴警监跟火上房似的天天追着问,尹队可是被催得头都大了!”
宗明默不言声,石晓鹏一转话题问:“宗哥,你现在和尹梦怡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宗明反问。
石晓鹏坏笑:“你不是在追她吗,怎么样,到手了吗?”
话题转到尹梦怡身上,宗明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在追她,他只隐约感觉他们是在较量,谁能战胜对方谁就得到了获胜权,爱在这之间像是隐喻着某种神秘和微妙的情结,就像多迷叵测的案件,一旦穿透真像那个爱的谜底便会随之打开,裸/露在眼前支配着意志去选择,去选择是爱还是不爱。
爱的过程犹如揭穿谜底的过程,宗明享受这个过程,反方向他觉得把对爱的诠释强加于自己职业性的思维里,这个过程既微妙又深奥,而且还挺枯燥挺可怕,因为他总在职业性的剖析和勘测,然而爱是混沌的,不能像谜底揭开只有一个确切的答案,爱一个人是毫无理由可言的。
宗明觉得自己在多年缺失爱慰之下变得麻木不仁,甚至都不知怎么去热忱的追求女孩子了,他习惯性的心理剖析每个人,看的越深似乎就越悲凉越失望,而尹梦怡的确激起他的兴趣,但他还没有剖析清楚,还没有看透,像是逾越了较量的征服性渐渐偏向了爱的情感,那个结果同样像案件的谜底一样让他感兴趣。
次日宗明来到第三个被害人何玲工作的都贸酒店,从多人口中得知何玲性格开朗,朋友众多,但来往行踪有些神秘,像是没有固定男友,但却常常幽会,幽会的对象不得而知。
何玲在都贸酒店工作了两年多,在离都贸不远处的地方租用一间不大的居所。这之前她在一个酒水销售公司工作,宗明找到这家酒水公司,在这家公司宗明得知曾有个和何玲住同一宿舍的同乡,而这个同乡已经不在这个公司上班,多方打听这个何玲的同乡已经离开本市在市区下线的一个县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