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真是情深啊。”
——“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就因为我强占了你的身体？”
——“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这叫强·jian！”
——“你的证据呢？就算你告上法庭，以我们的身份地位，你觉得你会赢吗？”
——“你会后悔的！”
——“那我就等着那一天。”
……
林焕然后退一步扶住了桌子。
方芳芳收起手机，瞥了眼林肯然后对林焕然说：“你觉得这段录音能不能把你告上法庭？”
林焕然向前两步伸出手欲要去抢方芳芳的手机。
方芳芳直接递给他：“如今你的脑子已经愚蠢到以为我只有一份录音了。”
林焕然抬头瞪着方芳芳：“你算计我！”
方芳芳轻笑：“说起算计，是你先算计我的。”
“果然是方暮的妹妹，有够Yin险！”林焕然脸色开始变化。
方芳芳冷眼看他：“Yin险？说到Yin险，哪里比得过你？”
林焕然不说话。
“如果不是我对你这般温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用对待唐心那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方芳芳看着林焕然。
林焕然失声笑了起来。
方芳芳又说：“你的计划要失败了，因为你为了赢已经失去了理智。”
发布会。
方暮看着林焕然那个空着的位子，微微皱眉。
“他又在搞什么花样？”方暮偏头问凉介。
凉介刚要回答，台上这个项目的策划人就已经宣布了这个项目的相关建设由凉介所有。
方暮偏头看向凉介。
凉介勾唇一笑，在站起身的同时对方暮说：“无论他有什么花样都没用了。”说完走上台去。
方暮看着林焕然的位子，心里还是疑惑，他居然连一句象征性的威胁都没有。
发布会只用了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林焕然接到助理的电话时，方芳芳已经走了，走时神情复杂的看了林肯一眼，对他说：“我忽然不想听你说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
林肯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
挂断电话，林焕然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最后的赢家是一个叫凉介的人。
这些他竟然都不知道。
原来，就算他拿方芳芳去威胁方暮也没用。
他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林肯过去扶他，却被他推开。
“滚！”
林肯一拳打在林焕然的脸上：“你这叫作茧自缚！”
林焕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跟林肯扭打在一起。
最后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
林焕然嘲笑了两声，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她不会相信你。”
林肯抿住嘴唇。
方芳芳出了会所就去了发布会现场，还好，都还没有走。
“凉总，恭喜！”
……
“我早就看准了这个项目最终还是会由你拿下，林焕然根本不成气候。”
……
漫天的阿谀奉承，方芳芳听的耳朵疼。
方暮偏头时正好看到了方芳芳捂住耳朵站在场外，便借口有事逃离了现场。
“你怎么在这儿？”方暮皱眉看着方芳芳。
方芳芳靠住方暮的肩膀：“先别跟我说话，我很困。”
方暮揽住方芳芳，回头看了眼被人群围住的凉介，最后还是带着她先离开了。
睡了一路，到方暮家楼下时，方芳芳才醒。
“你昨晚去哪儿了？”方暮又问。
方芳芳揉揉眼睛：“被林焕然带走了。”
“什么？！”方暮瞪大眼睛。
方芳芳笑：“别紧张，我完好无损。”
方暮看着方芳芳，最后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方芳芳就把与唐心联系然后算计林焕然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顺带播放了手机的那段录音。
方暮看着方芳芳，他不敢想象这些是方芳芳所做的。
“不用崇拜我。”方芳芳得意的说。
方暮没有说话，拿过方芳芳的手机，又放了一遍那个录音。
录音放完之后，方芳芳对方暮说：“我是在听了这段之后，才明白你为什么会告诉她你与凉介的计划，她确实值得。”
方暮没有回应，片刻之后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段录音的存在。”
方芳芳皱起了眉：“那你……”
“我会告诉她我接下来的计划是因为我对不起她。”方暮如是说。
方芳芳拍了拍方暮的肩膀：“那么……你爱她吗？”
方暮摇头：“感激不是感情。”
方芳芳没有再说话，方暮的爱情她无法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