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拍拍小老虎的屁股,小老虎立即离开他的怀抱,噌地一下蹿回沙发上,把头拱到缝隙里,用爪子挠过一个靠垫掩在头上,撅着肥嘟嘟的小屁股,顾头不顾腚的继续打瞌睡去了。
“不不不,确切地说,只有杰迪和杜维!”巴托严肃起来:“至于亚伯拉罕主教,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忽然帮我们的忙,只不过是从那天杰迪表现出的神力,认出他是一位故人的……弟子,所以才施以援手。”
巴托无奈地摊手道:“所以我才建议你嫁给我,省得你在这牢房里磋砣了青春岁月,等我们成了亲,再生两个儿子,那时就该差不多了!”
巴托从衣袋里摸出一只雪茄,往电火上一凑,把它点燃了,慢悠悠地吸了一口,一口香烟喷向克丽奥小姐娇美的脸蛋。
“你瞧,这些天我几乎是无女不欢,所以如果嫁给我,你的终生性福那是不必担心的。说到门当户对,不瞒你说,诺曼公国的财富,几乎已经全部流入了我们的腰包。象我这样的你,你上哪儿再找第二个呢?”
机关扳动,壁画在缓缓合拢,巴托的脸笼罩在烟雾里,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壁画合拢的一刹那,他的声音传了进来:“因为,冯赫尔将军已经出兵了,诺曼和布坦尼……即将开战!”
巴托摊手道:“换了你会怎么做?”
布坦尼公国曾经攻占了克罗亚王国,但是那场战争和现在是无法相比的。
各个公国在这千余年里也并非始终平静,不过以往各公国间的冲突从未出动过这么多军队,而所谓的战争很多时候也不过是焚毁对方的村庄,屠杀对方的农民,削弱对方的经济来源,仅此而已。
巴托抱着小老虎,轻轻抚摸着它柔软温暖的身子,一本正经地道:“克丽奥小姐,你大可不必想的那么复杂。不杀你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想娶一个出色的妻子,而你,做为奥贝斯坦家族的人,又是如此美丽大方,我觉的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克丽奥小姐叫起来:“什么什么?那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你们?”克丽奥小姐眯起了眼睛:“杰迪、杜维,还有亚伯拉罕主教?”两个人整天拌嘴,克丽奥已经从说漏嘴的巴托口里知道了“亚历克斯男爵”的真正身份。
可这一次完全不同。
“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克丽奥低吼。
而骑士的服役义务是有期限的,一年仅有四十天,平时不按军队建制进行训练,他们的战斗力可想而知。
“呜嗷!”小老虎也懒洋洋地打了个大哈欠,貌似赞同。
巴托站了起来,很正经地道:“您的事,完全是个误会。您不需要知道我们有什么阴谋,做为一个庞大家族的继承人,我想你一定知道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只要这秘密与你无关、与你无害,何必理会呢?”
冯登堡,
姑娘动也不动,那清烟缭绕着她的俏脸,犹如雾中女神。
“这个嘛……,等到‘亚历克斯男爵’不需要再继续出现在巴蒂斯特的时候,我们会和你好好谈谈,如果一旦达到一致意见,我们会把您毫发无伤的释放的。”
克丽奥小姐明知他在说谎,可是想到还要一个人在这里不知关上多久,不由脸色苍白,她踉跄着退了几步,已经说不出话来。
“什么?不要胡说八道!真的娶了我,我一定会把你毒死,我会花重金买上一份‘神的叹息’,让你好生消受。快说,你关着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当然!杜维打着奥贝斯坦家族的旗号不假,可他并没干过一件可以让人垢病奥贝斯坦家族的事情。将来,等到我们的计划实施完毕,他会以亚历克斯男爵的身份体面地离开诺曼公国,自始至终不会对贵家族有何伤害。
我们没有预计到小姐的出现,更没想到你会挑选在大公的面前揭穿我们的身份。你很不幸运,那个黑暗魔法师的出现,把你的计划都打乱了,结果令你伤在了冯赫尔将军的剑下。若非如此,那一天死的就是我们。自始至终,除了囚禁了你,试问我们还做过任何与小姐有敌意的事么?”
“你看,可爱的提提卡也想认你当干妈呢!”
克丽奥小姐愤然道:“与我无关?杜维冒充我家族的身份,现在你把我关在这里,你说这一切与我无关?”
古老的、孤悬于海外的克罗亚王国始终保持着古老的骑士传统,克罗亚王国的常设军队非常少,按照古老的传统,一旦发生战争,该国所有具有骑士称号的人自发聚集到国王的麾下参战,来尽自已的义务。
在南方,这是一场千年以来少有的大战。
在身上的靠垫被人拿走了,小老虎睁开眼睛看了看,纵身一跃便轻盈地从沙发上跃了下来,钻进了巴托的怀里。
巴托本已想关上牢房的门了,见此情形心有不忍,终于说道:“你不必着急,这一天不远了。”
克丽奥语塞,她顿了顿,换了副语气道:“既然你说对我没有敌意,那么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