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钻入一单元电梯。六号楼一单元电梯四面都有好多黑笔所写小广告,还有粘贴许多名片。郑顺顺拨通其中一条招租小广告手机号码,向对方询问房子情况。对方简单介绍房屋情况:房屋在六号楼五零五号,总面积三十九平方米,内有一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小阳台,家具电器齐全,月租金八百元,租金每月支付,押金为两个月租金。这样房子给郑顺顺临时安家最合适,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郑顺顺随后稍微看过房子,当即租下傲梅苑六号楼五零五号,总算安顿下来。
次日上午,杭州天气不见好转。细雨绵绵,愁风飒飒,天地昏暗城欲塌;电掣雷鸣,云涌天涯,乾坤摇晃鬼神怕。街上车水马龙,路人红男绿女,急躁笼罩都市,吵嚷遍及街巷。窗外雨敲绿叶声,噼噼啪啪话悲凄,傲梅苑泫然欲泣,郑顺顺疲倦无力。
郑顺顺很想出门找工作,只是看到这种天气,不由感觉阵阵扫兴,便留在家里,或许太孤单无聊,就用手机上网,浏览一些新闻和招聘信息,希望有所收获。时间流逝一分一秒,而收获越来越远。郑顺顺起初带着一线希望,渐渐心灰意冷。此时,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老家半岭村坐机号码。郑顺顺不知谁家来电,连忙接起电话,十分客气的说:“你好!我是郑顺顺,你是哪位?”
“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郑乾专做缺德事,给你取名顺顺,希望你顺风顺雨,你就把风风雨雨全部推给蕙兰,让蕙兰怎么受得了啊!”对方十分气愤,语速飞快。
“你……”郑顺顺无言以对,早已听出张翠英声音。
“蕙兰爱上你真倒霉,心痛十多年,现在还要承受身痛,千痛万痛不离初衷——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反而上网到处放屁,害她被停职,你……我恨不得挖你家祖坟!”张翠英含泪痛斥,咬牙切齿。
“不是,不是这样……”
“你还说不是,敢说出来吗?你……给我去死吧!”张翠英大声咒骂,随之挂下电话。
郑顺顺听到手机传出嘟嘟声,回忆起所受辱骂,似乎快要窒息,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张翠英和廖蕙兰天生一对母女,性格一模一样:无理取闹有方,有貌撒泼无度。郑顺顺爱上廖蕙兰大错特错,简直落入痛苦深渊。窗外凄风苦雨,心里乱绪愁情,里应外合难挡,身倦神怠不堪。郑顺顺有苦无处诉,心乱如麻,坐立不安。此时,手机再次响起来,来电显示阮若水手机号码。郑顺顺接起电话,小心翼翼的问:“若水,你在干什么?”
“我刚刚听说:阿牛那伙人如数落网,一个不漏!”阮若水答非所问。
“你在哪里听说?”
“我只在村里闲荡,还能在哪里听说?”
“消息可靠吗?”
“消息从派出所传出来,还能不可靠?”
“昨天听说这条消息多好,也不会害我跑到这么远来避难!”
“没关系,你呆在那边找工作吧!”
“蕙兰已经停职,害我被她妈咒骂一顿啊!”郑顺顺转换话题说。
“她这么快停职?网络兴论有这么神奇?”
“蕙兰可能想杀我,可见恨有多深啊!”郑顺顺说,口气沉重无奈,心情烦乱不堪。
“她想杀你,不会吧?”
“她现在已经停职,肯定难过到极点。我很想看她,让她骂骂也好。”
“你……”阮若水欲言又止,心里在想:廖蕙兰现在紧盯小顺不放,怎么可能杀小顺呢?小顺在家必惹麻烦,迟早会被廖蕙兰掠走,我不能让小顺回来,那样太冒险啊!
“我怎么样?”
“她想杀你,你还要送上门去,到底有没有考虑我和郑翼呢?”
“蕙兰和我恋爱一场,算她倒霉。”
“所以你想补偿她,关心她,呵护她,陪伴她……连工作都不找,家庭都不要,对吗?”阮若水伤心欲绝。
“不,不……绝对不是。”
“你不要再说,坚决不能回来。”
“我只是看看她,你不要生气吧!”
“你只是看看她?难道还想干什么吗?”
“不,不……我不想干什么,也不能干什么呀!”郑顺顺连忙解释。
“你要好好活着,要对我和郑翼负责。我不允许你去看廖蕙兰,听清楚没有呢?”阮若水很激动,似乎伤心欲绝。
“哎呀!我听说那伙人全部落网,就想回去一下,想不到会这样啊!”
“你好虚伪,明明想回来看廖蕙兰,却跟那伙人落网扯上关系。”
“你……”
“怎么样?反正你不能回来,我先去洗衣服,先这样吧!”阮若水说,随之挂下电话。
郑顺顺听到手机传出嘟嘟声,感觉十分扫兴。
廖蕙兰说过欲杀郑顺顺,郑顺顺重情重义,没有丝毫畏惧,还想回家看望廖蕙兰,而之前郑顺顺答应阮若水去杭州躲避阿牛那伙人。阮若水好歹是一个女人,结合起来分析郑顺顺这两次表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