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说对暗语,不会死呀!”
“我不知道萧樟行踪,要去哪里找他呢?”
“老板现在出门,可能过几天才会回来。我随时注意,到时候告诉你吧!”年轻男子假装十分爽快。
“好,我耐心等着!”
“你千万不要忘记暗语。”年轻男子嘱咐。
“知道,就这样吧!”苏万宣说,随之挂下电话。
至此,苏万宣对年轻男子仍然没起疑心。
三天后下午,苏万宣组织各生产车间正副主任和组长,召开生产进度会议。会议进行不久,正在讨论生产进度相关问题。苏万宣听到手机信息声音,不由自主掏出手机,打开年轻男子刚刚发来的信息,手机屏幕显示:老板在某某中路巨皇星大厦三楼赌场,只在那里呆一会儿,你趁这个空隙,火速赶去找他。
苏万宣看过手机信息,不由想起对郑顺顺百般怨恨,当即宣布暂停会议。各生产车间正副主任和组长不知缘故,只好各自散去。苏万宣驾驶轿车,如风,如雨,如雷,如电……简直一路飞到巨皇星大厦。某某中路地处繁华南京市区,车辆川流不息,路人熙熙攘攘。苏万宣把车停在巨皇星大厦地下停车场,连四周环境都没有看清楚,便直上三楼,气喘吁吁走进赌场。
这家地下赌场乃萧樟五大赌场之一,经营面积一千五百多平方米,装修十分普通,所设赌博方式五花八门。宽阔营业大厅摆满几十张桌子以及相应椅子,每张桌子都围着许多人。脚步声、吵杂声、呐喊声、骰子声、敲桌声、狂吼声、悲泣声……汇聚成一首或忧或喜的歌谣。聚赌人员大部分是有钱人,小部分为政府公务员,还有个别高级官员,也有极少数贫困交加人员,总之大部分人是豪赌。此地曾经创造过从八百元钱一夜之间变成五百万元的奇迹,也曾经创造过从千万身家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的记录,真可谓人间天堂,却也是人间地狱。在此赌博之人输到身无分文时,可以走进右边角落那间办公室,向赌场老板借钱,只是利息很高,每日百分之五。
萧樟平时很少来此,委托赌场经理全权处理赌场事务,今天或许有事才来此处,尚在右边角落办公室里。苏万宣扫视四周几眼,直奔右边角落办公室。两名保安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毫不客气把苏万宣挡在办公室门口,虎着两张又大又黑的脸,异口同声问:“干什么?”
“醉生梦死最销魂。”苏万宣回答。
“找错地方吧?”其中一个保安问,不由扫视四周,似乎担心被窃听。
“少来这套,我知道萧樟在这里。”苏万宣有点不耐烦。
“激情狂舞至欢心。”那个保安镇定自如。
“口味显品味。”苏万宣说。
“毒性长人性。”那个保安低声说。
双方对上暗语,苏万宣不由微笑点头,却没有吭声。
另一个保安连忙打开办公室门,挥手示意苏万宣进去。
办公室大约七八十平方米,只有两套办公桌椅相对而摆,桌上摆放一些办公用品。萧樟和赌场经理相对而坐,似乎在讨论重要事情,表情都很严肃。办公桌椅内侧面靠在墙壁上,外侧面对着门口。门口这边墙角下摆放一台饮水机和一套普通沙发,沙发前方摆放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个大茶盘,茶盘上茶壶和茶杯横七竖八。茶水遍桌横流,泛滥不堪。
苏万宣小心翼翼走进办公室,东张西望查看周围环境,时刻注意萧樟一举一动,又似乎对萧樟视而不见。萧樟感觉有点好奇,默默打量苏万宣。刚才问话的保安看到如此情形,快步走到萧樟身边,对萧樟耳语几句。萧樟顿时脸色大变,分明气急败坏。问话的保安看出萧樟不对劲,用疑问目光望着萧樟。萧樟伸手拉过问话的保安,对问话的保安耳语几句。问话的保安没有吭声,用眼神告诉萧樟:我明白,看我的吧!
问话的保安假装若无其事,走到苏万宣身边,突然挥拳往苏万宣脸上打去。苏万宣毫无防备,随着一声尖叫,感觉眼冒金星。另一个保安看到如此情形,连忙把门关上,跟着对苏万宣拳打脚踢。问话的保安咬牙切齿,接二连三用脚猛踹苏万宣。苏万宣招架不住,早已倒地大声嚎叫。萧樟伸出双手,含笑缓慢鼓掌,并且镇定自若的说:“人家当警察混饭吃,你当警察爱冒险,何苦呢?”
“我不是警察,不是警察……”苏万宣着急乱喊。
“不知好歹,给我往死里打呀!”萧樟大吼。
两个保安手忙脚乱,没有停止过打人,听到苏万宣吼声,都误认为自己不够卖力,便更加用劲对苏万宣乱踢猛踹。苏万宣苦不堪言,满脸是血,浑身皆痛,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萧樟还不解气,起身走到饮水机前,倒一杯满满热水,走到苏万宣身边,把热水泼到苏万宣脸上。苏万宣痛得难以忍受,脸上顿时长出许多燎泡。萧樟恶狠狠瞪着苏万宣,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卧底必死!”
“我不是卧底,不是卧底……放过我吧!”苏万宣哀求。
“你上次说错暗语,刚才再次说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