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利!”
“哎呀!少说废话,他到底什么意思?”
“你先出两万元,让他过一个好年,元宵节之后再付三万元订金,数日内便可见到人腿。”
“我可以见他一面吗?”
“他在杭州郊区藏匿,不方便见你,也没有必要呀!”
“那我如何给他过年费用和订金呢?”
“当然由我转交,没有其他办法。”
“有点不放心,我不会受骗吗?”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你给他担保?”
“担保就担保,我绝对信任他!”
“既然这样,那你明天来我办公室取钱,先给他两万元过年吧!”
“好,明天上午吗?”吴空炮连忙问,心里暗自狂喜。
“明天随时都行。”
“明白,那先这样吧!”
“嗯,再见!”尤利善说,然后挂下电话。
吴空炮挂下电话,刚好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由于心中欢喜过度,暂时忘记回家的路,就地逡巡好久,才使头脑清醒过来,沿着归途快步行走,暗自考虑下一步龌龊计划。
次日上午,吴空炮起大早,赶到尤利善办公室门口,站等尤利善上班。尤利善没有半点反常,准时八点来到办公室,看到吴空炮,立即明白吴空炮来意,便从随身背包里取出两万元现金交给吴空炮,再嘱咐吴空炮一番。吴空炮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快步离去。
吴空炮得到两万元钱,却没付订金给万千恒,似乎早把此事抛到九霄云外。万千恒苦等三天,不知吴空炮想法,担心吴空炮食言,不甘白请吴空炮一餐,万般无奈之下,掏出手机拨通吴空炮手机。吴空炮看到万千恒来电,断定欲擒故纵策略已经见效,便佯装生气,接起电话怒冲冲的说:“‘老千’,我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很不厚道,居然坑我这样老朋友!”
“你才不厚道,怎么反过来说我?”万千恒有点委屈。
“我这两天到处打听一下,人家开价三万元至三万五千元不等,你不是坑我吗?”吴空炮假装声色俱厉。
“你……”
“我就出三万,你到底干不干?”
“你不要胡编这些话压价,爱找谁找谁,我不干!”
“你放肆,还敢对我发火呀!”吴空炮大声呵斥,虚张声势。
“你再大声都没用,还不是‘空炮’吗?”
“你,你……”吴空炮气急败坏。
“我那天买单,你什么时候才还这笔账?”
“你想得美,我才没有欠你什么账呢!”
“你……我们没完!”万千恒结巴的说,然后挂下电话。
吴空炮挂下电话,心里惊喜交加,喜于欲擒故纵可能管用,惊于万千恒是否真的不干。万千恒断定吴空炮撒谎压价,宁愿不干这桩肮脏生意,也不接受三万元价格。吴空炮坚信万千恒很快就会回心转意,但不是没有半点怀疑,怀着忐忑不安心情,度过一个郁闷春节,还是没有等到万千恒回心转意,又找不到其他人去做此事,反而有点着急。
时光飞逝,转眼已过元宵。吴空炮很想压价,始终没有等到万千恒妥协。尤利善元宵节前夕找到吴空炮,问及这桩地下交易。吴空炮假装镇定,笑称多让兄弟过几天安宁日子,很快开始做事。尤利善满脸不高兴,半信半疑接受。
二零零四年二月九日下午,吴空炮想起尤利善可能再次问及这桩地下交易,感觉心急如焚,不由自主掏出手机拨通万千恒手机。万千恒在办公室泡茶,看到吴空炮来电,想起上次之事,顿时怒从心生,接起电话激动的问:“‘大炮’,你这个畜生,上次那笔账要怎么算?”
“一餐饭能值几个钱呀?”吴空炮以问代答,嬉皮笑脸,十分反常。
“既然这样,那你还给我吧!”
“不,不……我要说正事。”
“什么屁事?”
“你去要那条人腿,给你三万五千元吧!”
“哈哈……”
“可以吗?”
“不可以。”
“好朋友,你帮帮我吧!”
“你不是找到好多人?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找别人不太放心,找你不一样!”
“四万八千元,一个子儿不少!”
“你真的不怕我找别人吗?”吴空炮十分无奈。
“你尽管去找别人,找我就要四万八千元!”
“哎呀,你真是没有见过钱,我给你四万八千元吧!”吴空炮说,仿佛心不甘情不愿。
“哈哈……”
“你不要傻笑,什么时候干正事?”
“你什么时候交订金,我就什么时候干正事。”
“我马上交,你过来吧!”
“我在喝茶,没空。”
“你在哪里喝茶?我给你送去,顺便蹭茶喝吧!”吴空炮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