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领着学生踢馆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嘎达玩泥巴呢!”
说完她甩甩头发,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简空!”
她满腔怒气,也没多想就推开门进去,结果发现他光着上半身在自己熨衬衫。他身前电视还开着,播的是是徐良品被记者围堵公关危机的花边新闻。他倒是优哉游哉的很!
似乎料到她会来,简空头也不抬,只微微一笑调侃道:“尚小姐看到我这么‘赤诚’面对你,你倒是也不会不好意思?”
本来的不好意思现在烟消云散!
她冷哼一声:“不好意思的不该是你吗?我在医院手术台上见多了尸体,你身材在那里面只能算个下等,还有啊,他们都是红心,你这里却是一颗黑心。”
简空摊摊手,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用简星海的死来做‘诗人之死’这个主题?!”尚暇溪强忍着怒气:“他不是你弟吗?”
“是啊,星海割腕自杀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你跟他谈过恋爱,应该知道他的怪脾气,死了还能再创造价值不是很伟大嘛;你也该知道他的才华,没有人比‘星星’这个诗人更能引起最大的社会关注啊,不是嘛?”
“我真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停下手中熨斗,转过身子靠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姿显得气势凌人:“按照尚小姐的意思,是不是用别人的死就可以了?啊?”
“你!”看他似笑非笑,尚暇溪咬牙就给了他鼻子来了一拳。
简空仰了仰头,优雅地拿出纸巾擦了擦鼻血,倒是一点不生气。
“怎么,被说中了心事了?”他挑了挑细长的眼角,讽道:“尚小姐没有给夏总鼻子也来一拳吗?他也是合同一方,他完全知道这件事情啊。”
“什么?”
“看来高郑秘书只告诉你我用星海的死盈利,没告诉你夏承墨早就签了这份合同,”简空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继续说:“虽然工程未动,但是他不会违约的,违约金有五千万呢!”
“你们……”尚暇溪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心脏也在嘈杂得跳着。
“尚小姐只觉得我黑心黑肺,jian诈狡猾讨人厌,怎么不知道夏承墨更是这样的人?”
“你别说了!”
简空笑了笑,走到她身后暧昧地伏在她耳边,一一列举夏承墨从前的商战,没半分留情:“07年城中村靠他少将的三叔拿了政府的合同,强拆说是十年内建成A市最大公益游乐场,现在是第十年了,游乐场在哪里?08年南方公益的善款、09年8月份A市新区的地皮、九月份的……”
“我对你们这种行当真的不感兴趣!”尚暇溪后退,离开他温热的气息。她心中五味杂陈,可笑她还觉得夏承墨只是表面严苛小气,其实心里还是很可爱很温暖!真是啪啪打脸!她早该知道,无jian不商无商不jian,像夏承墨这么成功的商人,怎么会没干过一点肮脏的勾当。
“尚小姐?”简空笑了笑,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把她一举一动全都看穿在心里,“跟着夏承墨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着我,来给我做……”
“做你爸!”尚暇溪上前一步想推开他,却被熨斗线绊了一下,直直栽倒简空怀里。
简空错愕了一下,随机眉开眼笑,刚毅的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他没理会尚暇溪气得黑了的脸,只牢牢圈住她,笑道:“小溪姑娘,我要是你,就再朝对方鼻子来一下,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啊?”
“松开!!”
尚暇溪紧紧贴在他胸膛还没想好怎么骂他,就被别人抢了先。
“简总怎么对我的人这么感兴趣?”
他们俩往门口一看,竟然是夏承墨来了。他冷眼瞄了一下简空,见他知趣的放开尚暇溪,才不急不忙地一边扫落肩头的雪,一边往里走。
“天冷,也不怕冻坏了身体。”
夏承墨冷哼一声,拿起熨斗下的衬衫扔到简空头上;又回头看了看尚暇溪,见她还站在他身边,顿时黑了脸:“还不过来,傻看什么?”
“没什么!”尚暇溪脸更黑,她脸上说不清是厌恶还是气恼,只甩下一句“看你们谁更不是东西”,就推开夏承墨跑了出去。
“死丫头!”夏承墨念叨一句,转身问他:“你跟她说了什么?”
“实话实说,说你同意用星海的死炒作,说你……”
“简空!”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只顿了顿:“多好的主意啊,先神秘发丧,吊足了他们胃口;再用‘诗人之死’说事,引导舆论方向;多厉害,既能用继承的弟弟的诸多诗歌版权大赚一笔,又能给文化产业园做足了广告,真是厉害啊简总!”
“彼此彼此,夏总不是慧眼识珠,才签了合同一起做吗?”
夏承墨听他这样说,只笑了笑,从西装内兜里拿出一张支票:“你怎么肯定我不会反悔?”
他把那张五千万的支票拿手指点在他桌子上,霸气地说了句:“我毁约了,五千万,剩下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