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失误。
而现在,易禾煦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满心的柔软:“现在我最怕你哭。”
温时宁的耳尖一下子就蹿红了,脸颊发烫,他低低笑了下,冰冷的手指摸上她的耳骨,缓缓下滑,终于捏到了耳垂。
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小声抗议:“好痒啊,你别摸。”
不过没什么作用,他照样把玩着,没一点松手的意思,她只能放弃。
温时宁舔了舔干涩的下唇,轻声问道:“要是一直怕一些东西怎么办?”
“那就哭,”他放下手掌,望进那双懵懂的眼睛:“害怕的话就哭。”
“你好奇怪,”她的眼圈一红,却忍不住笑出来,带着鼻音:“你明明说最怕我哭了。”
“怕你哭,不代表不给你哭。”他失笑。
“宝贝,你要知道,哭不代表你示弱,逞强当铁人没有任何意义。人有恐惧害怕的东西是正常的,本身我认为否定它以及克服它都不是正确的做法。”
易禾煦蹭了蹭她毫无所觉留下的眼泪,语气越发低沉和温柔:“你承认它的存在,自然的接受它,顺便去看看你到底在怕什么,等有一天你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说明你已经不怕了。”
“宝贝,我希望你长大,以后你遇见的恐惧不会少,当你愿意和恐惧相处时,它就不能撼动你。有个词叫绝境生花,换句话说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相信你会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强大。”
温时宁紧紧地搂住他,哽咽地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会...会努力试试。”
易禾煦吻了吻她通红的鼻尖,满心的宠溺:“我家小公主这么聪明,一定懂我的意思。”
她不由得噗嗤笑出声,一边哭,一边笑,显得有些滑稽:“你刚刚好像一个家长在教育小孩。”
“这样不好吗?”他翘起嘴角一笑:“我既希望你长大,也希望你永远是小孩,天真简单,赤诚善良。”
温时宁直直地看着他,乌黑的瞳仁灵气动人,泛着泪光,眉眼却不自觉地弯成月牙的弧度,笑的绚烂:“我会的。”
我会好好长大,变得更好更优秀,好好陪在你身边,却也永远保持热忱之心。
......
隔天,温时宁丝毫不意外温家的人会来找她,校门口站立的几个穿西装的人着实惹眼,符声和符音挡在她面前,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温振从车里下来,打量了几眼挡在她身侧的人,讥讽地说道:“大小姐现在的本事可不小,居然都有保镖护着你了。”
“有什么事吗?”她平静地问道。
“当然是你二叔听说你回来了,想找你叙叙旧。”他笑,目光有些探究地在她脸上扫视。
温时宁沉默了会儿,回答:“好。”
符音有些着急:“小姐,你不能跟他去。”
温时宁偏头看他,很认真地说道:“我又没说不带你去,你紧张什么?”
符声和符音不由愣住,温振的笑容一僵。
“麻烦你带路,他们开了车,会送我的。”温时宁云淡风轻地指了指挡在她前面的两个男人。
温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笑)总希望太子爷可以教会小公主一些东西,这是和年长的人谈恋爱的好处?
他总会比你冷静,比你理智,也比你更会体验生活。当然,不是人人都如此(捂脸笑)
最近在努力码字,希望我能在上学前搞定。
☆、小公主(8)
穆木这几天都在守着温时宁,时常呆在她的学校外面,看到温时宁被温振带走,整个人不可抑制的恼怒起来,狠狠砸了下方向盘,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拨了电话给顾仁。
“阿仁,你能查到易禾煦的电话吗?”
电话里的顾仁稍稍一愣:“出什么事了?”
穆木闭了闭眼仰靠在车椅上,哑着声回答:“小公主被温振带走了。”
顾仁沉默了一会儿,才安慰地说道:“你也知道他派了人在小公主身边守着,现在他一定得到消息赶过去了。”
“我不是担心这个,”穆木焦躁地抓紧方向盘,声音急切:“你也知道小公主有多怕温振,温振那家伙就是个变态,难道你忘记小公主落水那回事了?”
“穆木,你先别冲动,听我说......”
她挂掉电话,直接扔在一旁,打转方向盘,直接踩油门跟着前面的车子离开。
......
车子顺着蜿蜒的公路渐渐爬上半山腰,符音抓着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转头对温时宁着急地说道:“小姐,先生一直打电话过来,你接一下好吗?”
自从符声短信通知先生,小姐被温家人带走时,先生就一直拨打温时宁的电话,奈何她一直不接,转到符声和符音这里时,温时宁直接威胁他们,如果接了,就会和温振坐同一辆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