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了话,甚至有些麻木,警觉性增高,别人碰一下都会有很大的惊跳反应。
这样的她呆在温家,就像一个透明人,整整两年的时间都呆在房间内没出去过,唯一有交流的人就是保姆刘姨。
后来她一个人搬到偏院,刘姨跟过去照顾她,每天带着她在院子里种花剪草,Jing神状态才慢慢恢复,并且开始看书学习。
温时宁逐渐察觉到,温家人似乎不太待见她,而她不知道理由,因为父亲从没有带着她和母亲回过温家。
事情开始变本加厉是在温时宁走出Yin影后,那时候她用了三年的时间来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提出要去学校上学。温家安排她入校后,她就发现自己被针对了,领头的人就是温家的大少爷温振。一开始只是小孩间的打打闹闹,后来越来越过分。她深知自己寄人篱下,没法儿正大光明的反抗,能忍的就忍,不能忍的就默默反击回去。
温时宁在学校也没有朋友,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就是同桌卢静,一个腼腆害羞的女孩子,甚至帮她解过很多次围,但谁能想到,把温时宁骗到湖边,推到水里,害她差点淹死的人,也是她。
面前的女孩似乎没多大变化,说话时仍旧小心翼翼的,害羞腼腆,见到温时宁后,一双眼里盈满泪水。
而她只觉得浑身发凉,像浸在水里。
“时宁,我......”卢静有些手足无措,“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温时宁捏紧手心,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强逼着自己扯出一个微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卢静抹了抹眼角,声音嘶哑:“时宁,你过得好吗?”
“很好。”她答。
“那就好,”卢静呢喃出声:“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温时宁淡淡地嘲讽道:“你找我干什么?再把我推进水里?”
卢静全身僵硬,将脸埋进手里,不断地哭喊出声:“对不起,时宁,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里有那么深。”
温时宁笑出来,只觉得一股闷气和怒火狠狠憋在心里没法儿发泄,她咬牙狠声打断:“够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转身就想走。
卢静崩溃地抓住她的手腕,“时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时宁反射性地甩开她的手,整个人的神经绷紧到最高点,额头已经开始渗出细汗,她最怕回忆起以往的事儿,这对她的心理状态很不好。
“我说够了,”她捏紧颤抖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再追究就说明我不在意,麻烦你以后离我远点儿。”
“时宁!”
她头也不回地直直往易禾煦的方向走去,在人群的注视下,直接上前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背脊。
温时宁闷声说道:“易禾煦,我们回家好不好?”
易禾煦的心一沉,扯开她的手,转身把人拥入怀中,甚至没有询问,就揽着她的腰离开。
他察觉到她在颤抖。
他拐进一条昏暗的巷子,避开人群后才稍稍扯开她的手,低声问道:“怎么了?”
温时宁低着头,一言不发,手冰凉的厉害。
易禾煦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眼前的女孩一双眼睛平静无波,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时,却忽然弯唇一笑,“想接吻么?”
他手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嗓音喑哑:“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她直接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昂起头吻上他的唇,毫无章法,又啃又咬。
易禾煦把人从身上扯下来,低头望进她的眼睛里,想看清她的情绪。
温时宁忽然就急了,重新伸手扯住他的衣领把人拉下来,凑上去亲他的唇,急切地想要亲热,但男人理智得很,只是揽着她的腰随她折腾,没半点儿回应的意思。
一种从心底生出的慌张和悲伤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犯病了。
温时宁低眉掩下眼里的情绪,缓缓松开他的衣领,离开他的唇。
“对不起,”她慌得不知道手脚往哪放,“我...我现在有点不对劲。”
温时宁企图压下心里那些负面的情绪,低头慢慢地说道:“你知道我心理有点问题...我......”
还没等她说完,下一秒,腰被狠狠扣紧,往上一提,她的脚尖不自觉地踮起,几乎借着他的力量离了地。
易禾煦扣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上她,睁着眼望进她慌张无措又难过的眼睛,他的唇动了动,含上她的,顿了一下,安慰的舔了舔。
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她瞬间热泪盈眶,心底的那些恐惧轰然消散。
前两次的接吻,他都尤为热情霸道,甚至带着狠厉和□□,而这次,他温柔的不可思议。
易禾煦含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磨着,蹭着,温热的气息在两人的鼻尖周围萦绕,他甚至没有深吻,就足够磨人。
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