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要再次出现。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她?
......
宋哲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深思了两分钟才开口说话;“浅浅,如今我们只能赌一把了。”
“赌?怎么赌?”宋浅松开他的肩膀,不解地看着他。
“浅浅,你先去洗澡换下这些shi衣服,等你出来爸爸再告诉你?”宋哲帆安慰她。
“嗯。”宋浅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她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父亲身上了。
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
宋浅走到衣柜前,翻找出了一套白色的日常裙子。
她带着裙子去到了卫生间。
她将裙子挂在墙上,走到浴池开水洗澡。
......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才洗完澡和头发。
她换上新裙子,将头发吹干,然后离开了房间。
她去到客厅的时候。
宋哲帆正在埋头写些什么东西。
宋浅走到宋哲帆身边,带着几分好奇地问他:“爸爸,你在写什么?”
“浅浅?洗好了?”宋哲帆抬头看着她,表情严肃,一副办公事的模样。
“嗯。”宋浅乖巧地点了点头,坐在了宋哲帆身边。
宋哲帆将茶桌上的信叠好,递到宋浅面前。
“爸爸,这是什么?”宋浅接过信放在自己手中,不解地看着宋哲帆。
“浅浅,我一直关注着宋氏集团的动态。我知道白景最近在搞一个计划,正在寻求合作商。”
“那跟这封信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我写给我老朋友的信,他是这个合同最适合的供应商。如果有这封介绍信,白景和他合作的成功率增大很多。”
“爸爸你的意思是,用这封信去跟白景交换,让他放过我们吗?”
“没错,如今只能这样了。”
宋浅为难地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年前她父亲利用她,偷白景私章的事还历历在目。
在有关白景的事上,她对她父亲多少多了几分戒心。
宋哲帆看出了她的心思,无奈地叹了口气,语调似笑非笑:“浅浅,爸爸已经认命了,不会再做五年前那种傻事。”
四年前他就是太过高估白景对宋浅的表情。
他笃定白景不会将监控上交到法院。
谁知道白景真的上交了。
他怎么会舍得他女儿替他承担罪名。
所以就自己去法院自首。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
法院竟然判了另外一个人死刑。
他当然有多远逃多远。
四年后的今天,
他早已认命。
只求白景不要再sao扰他和他的女儿。
.......
“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浅愧疚地咬了咬唇。
“好了,浅浅,爸爸都明白的。”宋哲帆安慰她。
“嗯。”宋浅苦涩地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浅浅,明天你就去把这封信交给白景,他应该不会对你怎样?”
怎么说他们都曾经是恋人。
白景应该不会对她下狠手的。
宋浅自嘲地动了动唇,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当年白景找保镖杀她的画面。
白景怎么会舍不得杀她?
他恨不得她死快点。
只不过她没有将这件事跟她父亲说罢了。
或许是她觉得没必要。
或许是她想保留自己仅存的一丝尊严。
被一个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算计,
这样悲催的人生。
除了她。
恐怕不会再有其他女人重滔覆辙。
......
宋浅摇了摇头,不再想当年的事,而是将思维转移回了现实中。
这封信该让谁去送。
如今只能她亲自去了。
白景讨厌她父亲多过讨厌她。
如果她父亲亲自去的话。
说不定白景会痛下狠手,直接杀了她父亲。
宋浅鉴定地咬了咬唇,看着宋哲帆点了点头同意;“爸爸,我现在就去。”
“不行,外面还下着大雨,还是明天再去吧?”宋哲帆马上拒绝了。
自从她流产后。
她的身体状况十分之差。
动不动就感冒发烧。
如果现在冒雨去的话。
肯定又要得病了。
“好吧。”宋浅乖巧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浅浅,你回房间睡一下吧?你刚才淋雨了好好休息一下?”宋哲帆担心地看着她。
“嗯,也好。”宋浅点了点头同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