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诱人的蜜蕊波光淋淋,一颗娇艳的红色小珠若隐若现,诱惑着男人前去采撷。
散发出的幽幽香气让他血脉贲张,小惜文越发硬、挺,“宝宝,给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只让我一人爱好不好?”喘如风炉,他汗流满面闷哼着、喃语着。
深深吸了口气,叶末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着他,似知非知、似懂非懂。
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赵惜文忍不住又贴紧一些,“小东西,你这么看着我,真当我是柳下惠?”双臂绕过粉tun搂围住她,唇游吻秀发粉颈。
分开两膝,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shi了周遭细软的纤茸,露出两片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揉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jin抵了上去,“唔----好紧,”前端已噙到里边奇滑异嫩的妙物,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叶末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赵惜文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缓缓推入,如中魔魇,全没了理智,粗 喘着只一味往女孩的娇嫩里钻,一抬一送,只觉jing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
奇滑异脆,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娇娃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虽然万般不忍,但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的抽 送半点缓慢不下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哥哥,疼----”嘤咛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两眼带泪水汪汪的,眉头一簇,鼻子一吸,眼睛一红,嘴巴一嘟----柔里带娇,娇里带屈,真真个又娇又嫩又美又艳的美娇娥喏----
“我的小妖Jing,小乖乖喏,”赵惜文的被魔性遏制的良性因她的泪而唤回,虽没退出,但已经不再动,捧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吻着,一寸寸地摩挲着。
吻干她的泪,呼吸她的疼,舌头挤进她紧闭的牙关,纠缠挤压,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激情的旋律,叶末的大脑因为缺氧,变得胡哒哒的,混沌一片,任由他欺凌、啃咬。
“宝宝,很快就不疼了,”慢慢地蠕动起来,叶末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赵惜文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冲到尽头,前端触到一处突起----似骨非骨、似rou非rou、滑脆异常----心知采到了花心,越发拼命地律动起来。
而叶末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想嘘嘘的感觉,娇哼一声,咬住赵惜文的肩膀。
紧紧拥住身子人儿的娇躯,赵惜文当然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末末,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箍紧她的柳腰,灼热尽在深处留恋,美得骨头都酥了,
“恩----”娇花初放,叶末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原就娇美绝lun的容颜,此时更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赵惜文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叶末的娇yin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哥哥……”
赵惜文只感身下宝贝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龙眼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玉 jing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闷哼一声,低吼一声,“末末……”
然后粗 喘不停,平息呼吸后,望着身下的叶末,柔情蜜意,待见她两腿内侧的点点腥红,心中更是无比怜爱,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肤,一寸寸地轻吻柔舐,两手也做百般抚慰。
叶末只软软地依在他怀里任由他折腾,她初试云雨,又逢毛头小子赵惜文,虽然百般怜爱,万般疼惜,终究还是有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就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游太虚去了。
只管被赵惜文抱着,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赵惜文亲吻她的额头,帮她按摩着她的全身,揉捏的着她的腰肢,吮吸着她的唇瓣,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慢慢地恢复过来,“
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shi润,蜜壶溢满激流的甜水,叶末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那种刺骨激髓的消魂,以及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实在是令人无法的形容----香汗淋淋,媚态横生----
这副模样,如此艳景,可不就是:凝睛睇,恁孜孜含笑,浑似呆痴。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得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