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她仰头突然问道,“小哥,它原先的主人是谁?”
“一个美女,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的贼拉拉的漂亮,饶是见惯美女的我,也垂涎了很久,”说着,还不忘吸着口水,一副垂涎万分的痞样,“人美,姓也稀罕,姓香,独身,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外甥女住,”眼睛眯着,摸着下巴,做回忆状,“恩,是个非常漂亮的小萝莉,若干年后,定是个绝色尤物,”
自古以来,这宝物啊,可遇而不可求!尤其这柄象牙宫扇,是第一柄,也许是唯一一柄流落在民间的宝贝,不说它的年代,就它本身的材质和工艺都是非常有收藏价值的。
能得到它,其实挺偶然的。
前些日子,不是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国的贪污大案嘛,涉嫌的人员还蛮多,王思山早年前一个部下也在受牵连范围内,他写信来说,自己是冤枉的,说他们曾经是想把他拉下水,可被他严词拒绝了,没想到,他们落案了,竟一口咬定他也有受贿的嫌疑。
党内干系千丝万缕,这看似一个小枝,其实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真的搞起来,他这个做首长的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让王子去了趟武汉,明是做个传话人,实则暗中调查。
别看这小爷年龄不大,但打小在那氛围中长大,套路学的八九成像,做起事来,板眼的很,耍起Yin谋、使起绊子、比他老爷子都下的去手,狠得下心。
再加上他长的嫩,降低了旁人的设防之心,这次去还真暗中收集了不少有力的证据,也扳倒了不少关系背景复杂的人物,任务完成的相当利索、相当成功。
回来时,他心血来chao地拐道去了趟苏州,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逛皮市街的时候,在一家古董店里看到了这柄宫扇,当即就要买下。
古董店老板告诉他,这扇子是一朋友托他卖的,若他真心想买,就让他跟朋友亲自洽谈,于是他被老板带到宫扇主人的家,这才见识到了一大一小两美女。
看得出她们经纪上遇到了困难,不然也不会卖这柄宫扇。
他给的价格也算公道——三十五万!当然这柄宫扇的价值远远高于这个数,他算是赶巧了。
他收藏古董并不全是因为爱好,也有投资的意思,而这柄宫扇的增值空间绝对是非常巨大的,他的眼光一向很准,事实证明,他估对了,八年后,这柄宫扇,卖出了天价。
“绝色尤物?”唐小逸冷笑一声,“若真那样,我劝你啊,趁她年龄还小的时候,不知情为何物的时候,就去接近她,圈养也罢、助养也成,总之,让她依赖你,眷恋你,长大后,她还不任你搓圆捏扁地揉了,”
这话,说的是王子,看的却是叶末和赵惜文。
心眼活泛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含沙射影呢?
呵呵,还没从赵惜文的打击中走出。
“三哥这个主意不错,”摸索着下巴,漂亮的眼睛贼亮贼亮的,似乎有些激动,不过,很快,神采飞扬的脸就被沮丧懊恼代替,“哎,我去的时候,她们正在收拾东西,看情况,应该是要搬家的,”
轻叹一口气,遭来除他二哥之外一干哥们严重的鄙夷。
手指勾画着宫扇的轮廓,叶末听着王子的述说,思绪有些飘忽,喃喃自语:姓香!是那个香吗?
“乖乖,想什么呢?”赵惜文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脖颈,低头,轻声问道,她摇摇头。
赵惜文点着扇面问,“喜欢?想要!”
“恩,”点头,眉若春山,眼若秋水,眼波流转,璀璨如星光,“想要,”声音很低,但语气很坚定,再配上那乖巧娇憨倍儿渴望的小模样,饶是铁石心肠的汉子也化为绕指柔。
“好,”狭长的凤眸内渐渐聚集着浓浓的宠溺,揉揉叶末柔软的发丝,赵惜文说,“那就留着吧!”
“小哥,你给吗?”虽然赵惜文同意了,但,叶末不是个强人所难、仗势欺人的主,所以,照例,她还是粉认真地寻求了真正主人的意见。
“我不给你就不要了吗?”王子逗她。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不给,别说他二哥那关过不了,就自己这关也过不去,虽说这扇子很值钱,但他这小表妹还真没对除吃食之外的任何东西,有如此执念。
罢了,罢了,再天价、无价的物件,也是一死物,一数字,她高兴就好。
“恩,”叶末皱眉,低头看看扇子,抬头看看王子,再低头,再抬头,似乎很纠结,半响,说道,“我还是想要,”
“小东西,咋这可爱,这死心眼呢?”王子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拍拍她的小脑袋,宠爱不已地说,“这扇子归你了,”
“谢谢,小哥,”叶末眉开眼笑,长长的睫毛眨动着,嫣红的小嘴咧开,珍珠般的小贝齿开怀地露出。
真真应了那句: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痴宠
中考结束后,赵惜文没有依照原定计划带叶末去西藏、云南、大理游玩,而是直奔山西永济市去了,同行的还有王子和严斌,他们这次去,可不单单是为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