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明星儿一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那么的销魂、迷人和漂亮,国色天香、人比花娇。
守候在外的家长们,像他这么年轻、漂亮、贵气的‘父母’还真没二家。
于是,他便成了另类、成了焦点、甚至成了一道风景,非常亮眼的风景。
孔子曰:“食色,性也。”没有主语,没有特指男人。所以,他老人家应该早已洞察了一切:女人好色,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比如,历史上公主选驸马,富家小姐选丈夫,深闺女子站在高楼羞答答地抛绣球选郎君的风俗,其实早就暗示了女人们有好色的本性,有拿男人们消遣取乐的嫌疑。
再比如,男人们看足球时往往会高度进入状态,手舞足蹈,捶胸顿足,哇哇大叫,疯子不象疯子,野鬼不象野鬼。而女人们看足球更关注于看球星,看巴乔的忧郁,看马尔蒂尼地中海蓝的眼睛,看雷东多修长挺拔的身材,看贝克汉姆帅气的脸庞,看小罗飞翔在球场上的英姿。再比如,年轻英俊的总统候选人,更能赢得女性选民的票。克林顿、布莱尔能在选举中胜出,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女人们更爱美男,不爱江山。
中国的小老百姓们,对太美好的东西都有种隐秘的崇拜和敬畏,尤其,这哥儿,长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俊逸。
所以,很长时间,大家都抱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膜拜着、欣赏着、赞叹着,就连搭讪,都觉得侮辱人谪仙了。
直到----第一个考生出来。
妈妈们的眼睛又是一亮。
好漂亮的女娃娃,好似画中走出来的小仙女儿,又似那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空谷幽兰,不食人间烟火。
翩翩舞步俊姿秀,宛若洛神降临凡。神若春风意迷离,袅袅香气袭人心。
“小末儿,考的怎么样?”门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姓张,典型的北京小老头,会侃,能侃,学校里,上至美丽的女教师,下至清洁工老阿姨,中间还有□的学生娃,逮着一个便可劲地聊。
叶末那小模样长的吧,乖巧、甜美、喜庆还福气,老人家就喜欢这样的,看看都心里美,更何况,这丫头的小嘴还倍儿甜腻。
见天地‘张爷爷,早上好’‘张爷爷,明个见’地招呼着。
叫的骨子都酥喽,恨不得她真是自个的小孙女儿。
“还行,”叶末笑眯眯地走过来,指了指门外,“张爷爷,烦你开一下偏门,我要出去,”
学校规定,考试铃没打响之前,是不能开大门放家长进来,扰乱秩序的。
“小末啊,做完后,有没有好好地检查一下?”张大爷看看空荡荡的学校,眉头微微皱了皱,“咋这早就交卷了呢?”
“检查过了,没错,”叶末甜甜地笑着,摸摸自个的肚子,“我有些饿了,坐不住,”
她是少吃多餐型的,一般一到两个小时,就要进食一次。
“等等,”张大爷一听她饿了,心疼的不得了,一转身回门外房,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有两个包子和一包卤猪蹄,“你张nainai知道你今个考试,特意为你包的包子和卤的猪蹄,”
“谢谢张爷爷,谢谢张nainai,”笑呵呵地接下食品袋,弯腰,致谢。
张大爷和她老伴都是本校的老教师,在学校里奋斗了大半辈子,舍不得学校和孩子,几个孩子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校长是他们的学生,见他们退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便返聘回来,一个当门卫,一个当图书馆管理员。
两人待叶末跟亲孙女似的,打心眼里疼着慌----家里有啥吃的,都不忘想着她一份。
张大爷拍了下她的脑门,乐呵呵地说,“谢啥,等你开学,让你张nainai给你烧佛跳墙,”
“张爷爷,你可说话算数哦,”叶末撒着娇,嘴馋地流着哈喇子说。
“爷爷说话,啥时不算数了?”打开门,张爷爷指着草坪上的赵惜文,笑着说,“快去吧,别让你哥等急了,”
赵惜文经常来接叶末,所以张爷爷也认识他。
“恩,”点头,出门,被一群爹妈围个团团圈。
“小姑娘,试卷难不?”
“不难,”叶末摇头。
是啊----不难,文科方面,不就是靠记忆和背诵嘛,又没啥子要动脑筋的地方。
听到叶末的声音,赵惜文缓缓地抬起头,周围的美景顿时黯然失色,狭长的双眼,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散发着慵懒的光芒,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薄薄的唇,泛着柔润的光泽。
身着米色的T恤、灰色牛仔裤、白色的匡威鞋,休闲却又透着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微微有些凌乱的栗色短发带折射着耀眼的阳光,凌乱地魅惑着每个人的眼睛。
起身,赵惜文笑着迎上前去,“末末,”还未等他问,就见叶末小跑过来,搂着他的腰,兴奋地说,“哥哥,你真厉害,你真厉害,”
“嘘,小疯子,”赵惜文食指点上她的唇,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nai递给她,“渴了吧,先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