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脸委屈乖乖就范。他的手不能动弹,邱敏又继续拿根羽毛折磨他。
沐泽被她折磨得想哭:“敏敏,我错了,我当初不该绑你,我认错还不成吗?”
等邱敏玩得差不多了,才大发慈悲地着手灭了他的威风。
沐泽初尝荤腥,一次不够,两人又亲又摸弄了半天,沐泽被她折磨得一身汗,瘫在床上只会喘气,邱敏只好扶他去浴室再洗一次,考虑到下人烧洗澡水辛苦,而且这么晚了她也不想再等,便跟沐泽一起洗了。
反正他也看不到,她没吃亏。邱敏默默地想。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邱敏看到小北放在窗户边上的衣服瞬间绿了脸,她昨天玩得开心,却忘了外面还有一只听墙根的小北,想到昨晚她说过的话,邱敏难堪地捂上脸:她没脸见人了!
沐泽在邱敏房中藏了十几天,白天的时候通过密道回皇子府和大臣们议事,谈完事后又到邱敏房中和她腻歪。虽然邱敏不准丫鬟进来,但两人闹起来的时候难免会发出声音,加上每次吃饭邱敏都要了两份食物,有时丫鬟早上更换床单的时候发现上面一片狼藉,下人们心知肚明邱敏的房中藏了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是谁,不用问,肯定是小北,因为有人看到他拿着衣物从窗户出入邱敏的房间。
于是全府上下都认定小北是邱敏的男宠,至于邱敏是什么身份,连管家都不知道,也不敢问,只知道这个主子和皇室有关,贵重得很,得好好伺候着。
晚风吹散六月白日里的燥热,星空似海洋,连成一片的蛙声中,一匹白马至风中轻捷而来。
邱敏坐在沐泽身前,声音有些颤抖:“你骑慢些!”
沐泽语带无辜,“我已经放慢速度了。”却悄悄一夹马腹,让马跑得更快些。
邱敏惊叫:“你骗人,它跑更快了!”
沐泽也一副不理解的语气:“怎么会?是不是你叫的太大声,吓到它了?”
邱敏一听不敢再叫,聚Jing会神地看前路,沐泽看不见,只能她来当眼睛为沐泽指路。心里却后悔的要死,干嘛一时脑抽答应跟沐泽出来骑马,这货眼瞎了,摸黑驾驶,出事故怎么办?
邱敏颤抖地说道:“要不咱们停下等一等小北。”
沐泽心想你在床上时不是很横吗?这个时候知道怕了?他一抽马鞭,马儿张开四蹄撒欢地跑起来。
邱敏:“……”
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回去怎么收拾他!
沐泽在府中深居简出憋了两个多月,一朝出了家门,不跑个痛快是不会回去的。
邱敏也知道他快憋坏了,所以今日沐泽到她房中,她刻意支开府中的下人,跟沐泽一人一顶帷帽,从后门偷偷出了府。本来邱敏只是想带他在街上走走,感受下长安夜市的热闹,哪知沐泽让小北牵来两匹马,三人到郊外骑马。
他纵马跑了一段,把缰绳交给邱敏:“你来试试。”
邱敏有些怕:“我不会。”
“很简单的。”沐泽手把手的教她:“拉这边,它就往左……它很听话,你摸摸它,它会喜欢你……”
邱敏听着他絮絮耳语,按照他的指示Cao控着马,待沐泽完全松开手,她轻轻一夹马腹,马儿一溜轻快小跑,风中留下邱敏一叠声的欢呼。
“做得不错。”沐泽笑着赞许道。
一条明亮的天河横亘在头顶,他罕有的笑容让邱敏有片刻失神。
无尽岁月浮华光Yin,容颜易被长风吹老,但今晚星空下的风华少年,她想她会永远记在脑中。
他们在原地骑马玩了一会,小北才骑马赶上来对沐泽说道:“主上,快到宵禁时间了。”
沐泽点点头,让邱敏调转马头回城。
小北走在前面,邱敏低声问沐泽:“为什么他要叫你主上?”
沐泽跟她低语:“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原来摩尼教中都是这么称呼老大的。”
邱敏越发不解:“摩尼教里面不是该称呼老大为教主吗?”
小北扭头:“教主这个称呼听起来挺威风的。”
邱敏惊悚:这家伙的耳朵要不要这么灵敏啊!
“那当然威风了,一般教主出场的时候,底下的教众都要喊一些口号的,比如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沐泽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又开始信口胡说编故事,皇帝都不敢夸口千秋万代,寿与天齐。”他小时候没少被邱敏的故事骗得一愣一愣的,长大后才知道那都是假的。
邱敏心想摩尼教是明教的前身,不知道这个时期的明教有没有那段有名的教义,于是问小北:“小北,你们入教的时候有没有念什么誓言?”
小北道:“什么誓言?”
邱敏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小北道:“姑娘,我看你比我教中传教尊者的口才还好,你要是入我教,说不定能当上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