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怎么说的,‘那年十七岁,第一次听了香樟的歌,回家之后一直不舒服,上医院看了下,才知道是耳朵怀孕了’,呵,呵呵,沈大仙你很厉害嘛,我怎么不知道有人唱个歌还能弄出私生子的啊。”
沈寒山还是第一次瞧见吴思思这样的反应,一时间整个人都忍不住灿烂起来,把手伸进她的上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吴主任你这是吃的那门阿富汗陈醋啊?”
吴思思低着脑袋没有回答,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沈寒山能让她跑了嘛,手臂还把人搂得越发紧了。
低下头去,舔了舔吴思思耳朵后面的痣,靠在她脖子边上,低声耳语般地笑了起来:“行了,乖啊,不闹,沈哥哥拿沈小弟弟发誓,不管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老沈家的儿子闺女都只给你,好不好?”
吴思思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佯装生气地喊:“谁管你咧,哼。”
吴思思都多少年没跟人用台湾腔发过脾气了,这会儿重Cao旧业,语气一时没拿捏好,硬是弄得跟撒娇似的。
沈寒山身上估计是装了个吴思思的声线反应器。
这会儿听见这声音,压根不需要碰,下面自觉起立。
本来嘛,男人早上起来就容易激动,之前还能用跑步勉强压下来,这会儿吴思思这小动静一起,沈寒山直接投枪缴械,不准备当人了。
吴思思感觉到下边支着的东西,心里其实挺害怕的,忍不住哑着嗓子喊:“我…我还有些不舒服呢…”
沈寒山虽然牲口,但到底心疼吴思思。
把她往上提了提,不动声色地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沙哑着回答:“放心,我舍得把你伤着么,哥就蹭蹭不进去,真的,宝宝,来,乖,把腿打开点儿。”
吴思思这会儿也没时间思考沈寒山这牲口的话值不值得相信了。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等他终于闷哼一声释放出来,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看着自己腿上的斑斑污迹,细声细气地喊:“我才洗了澡的。”
沈寒山靠在她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站起来把人往肩上一扛,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臭不要脸地说:“那就再洗个鸳鸯浴呗。朱字轻同志不是说了么,人活着的意义就是少说屁话多做事儿,情深深雨蒙蒙,不如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
等两个人重新穿好衣服坐下来开始吃早餐,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沈寒山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啧啧”了两声开口说:“微博上那事儿你别Cao心了,我已经让林晨去处理,下午就差不多了。”
吴思思喝了一口豆浆,小声问他:“这么快啊?那么多人的热度呢。”
沈寒山不屑地“切”了一声,把她嘴巴边上的一点豆浆用手指抹掉,放进自己嘴里含了含,毫不在意地告诉她:“网上这些东西,只要是能被起哄弄起来的,自然也就能被压下去,这就是资产控制。”
说完,他又歪了歪脑袋,轻声说:“不过,我怀疑这次这事儿是林书裴那傻逼干的。上次我们两吃饭,我就开了句玩笑,说你家媳妇儿以前上广场接客啊,那小子当时就不乐意了,打牌的时候尽他妈给老子出老千。啧,太不是个东西。”
吴思思这会儿也有些意外,皱着眉头有些生气:“你这么说小苏,我都要不高兴,何况是她男人了。你也不想想,别人要是不分青红皂白骂我,你高兴啊。”
沈寒山这下又乐意了,擦着嘴巴一脸戾气:“他敢!老子弄不死他!”
说完又觉得有点不对,放松了口气:“不是,我那不是开玩笑嘛。”
吴思思站起来,默默翻了个白眼。
回到卧室换好衣服,索性不搭理他,直接下楼往停车场走。
沈寒山因为公司里有事情等着,把吴思思在电视台大门外放下,转身就开着车子走了。
夏五在化妆间里看见吴思思上来,立马凑过来偷偷说了句:“思思姐,尹主任想找你说话,不过你别怕,我已经在微博上帮你解释清楚啦,等会儿进去,你可一定要说你和沈总只是朋友关系哟。”
吴思思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地点了点头。
放下手里的台本,转身往尹莉的办公室走去。
尹莉这人平时吴思思接触的不多,毕竟部门不同。
她比吴思思提早一年进的电视台,现在是台里广告招商和赞助的负责人,年纪轻轻,有了不少业绩,加上家里条件不错,在台里算是很有地位的人物。
吴思思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应允,沉默地推了门进去,在尹莉面前的位子上坐下,轻声开口问:“尹主任,你找我?”
尹莉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笑了笑还显得很是柔和。
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若有所指地问:“你,和沈寒山认识?”
吴思思没有想到尹莉找自己过来,是问这样的事情,想起夏五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