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行么,看在我生日面上放我一马。
女孩儿闻言松了手,然后笑得甜甜地对我们说,今天犬夫生日,大家来了就好好的玩吧。
我看哪,这女孩儿以后绝对不输我妈。
有人把卡拉OK的话筒递过来,说要新来的秦夫人唱首歌。
我无助地看向秦科,我的演唱功力他是见识过的。
记得第一次唱歌给他听后,他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你如果给我们的孩子唱摇篮曲,他绝对不会睡着反而会吓醒。
我为难地拿着话筒说我唱的不好,四周的人开始起哄,秦科笑着说,去唱吧,用你的歌声打击他们。
我点点头,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硬要我唱,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我挑了一首对我来说还算是唱得不错的《柠檬树》。
点歌的那位说,没有中文版的,英文版的行吗?
我想了想,应该差不多,于是点了点头。
歌曲的前奏是一样的,我刚刚开始放心就发现不对了。
当我还在唱第四个单词的时候,屏幕就已经翻页了。
我汗,怎么中英文速度不一样吗?
唱了好几句却怎么也追不上这首歌的节奏,终于,那个滚动的蓝色字幕彻底惹毛了我。
参加过英语演讲大赛的人还会输给你么?
我握紧话筒全力以赴,最终当我念完全部歌词的时候,还整整领先了字幕一句话!
我气喘吁吁地放下话筒,却发现下面的人个个表情凝重,疑似便秘。
回到沙发上的时候,秦科笑得肩膀直抖。
我恼羞成怒,有那么好笑么。
他搂着我的腰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活宝。
谁和谁有一腿(3)
这世上有呱呱叫的酱板鸭,就一定会有啾啾啼的小黄鹂。
李佳人微笑着在众人的叫好声中站起来,点了一首《广岛之恋》。
她笑着说,这是一首男女合唱呢。
说完,她看向我们这一边,款款走到秦科面前,伸出手递过话筒,头俏皮地一歪,轻快地说,帮个忙吧。
我很费解,李大姐,这可是情歌啊,您这样做是不是有欠考虑?
秦科看着她不说话,堂哥忽然笑嘻嘻地站起来,说,这首歌我拿手,来来来,我和你唱。
李佳人灵活地躲开堂哥拿话筒的手,娇俏地一笑说道,我跟你同桌好几年,听你唱的还少么?
四周有人在哄笑,李佳人转过头,微微弯下腰,向秦科递出话筒,一缕卷发从她肩头滑下。
她就这么直视着秦科,唇角微弯,说,来吧。
身边的秦科缓缓站起身,看着李佳人,笑得很淡。
台上二人并肩而立,秦科的声音很好听,李佳人的唱功也出色,这首情歌被他们演绎得很完美。
我盯着李佳人,吸着nai茶里的珍珠,转过头问堂哥,李佳人是你的同学又是秦科的邻居,她跟秦科很熟吗?
堂哥笑笑,抓了抓额角说,恩,说是邻居也只不过是住在一个大院打打照面,也不是特别熟。
我看着堂哥说,上个月,李佳人外出旅行还特意去看了秦科的呢。
堂哥灌了一口nai茶,笑着说,啊,那可能是因为她以前当过秦科的家教,有些往来。但是,他们现在早就没怎么碰面了。
我看着台上的两人放下nai茶杯说,不行了,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
站起来向外走,当我快走到门后的时候,“啪”的一声,音响熄了,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众人抱歉地笑,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是踢到线了。
等我解决了水利问题再回来,线已经重新接好,只不过他们没有再继续那首歌。
话筒开始长期滞留在周国庆和他那口子手里,俩人从《恋爱达人》唱到《选择》再唱到《纤夫的爱》最后唱到《抱一抱》,唱的大家没了脾气,纷纷转了摊子打起牌来。
我们这一桌有李佳人和另外俩男的,我自告奋勇打头阵,秦科在旁边看着。
作为江家子女,麻将技艺几乎是作为一种本能的存在,一般来说对付几个小罗罗根本不是问题。
可今天我似乎不在状态,一把没胡不说还连放了几把炮,输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落花流水惨兮兮。
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回家打车的钱都保不住了了,我只得传位于秦科。
秦科笑着敲我的脑门,真是笨。
我愤愤地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谁知他倒好,一把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
李佳人看了我们一眼,旁边那俩男的倒是见怪不怪。
我推他,他用手制住我,说,别动,再动车钱就没了。
呵,不动就不动吧,话说他这个腿的位置我也是肖想已久的。
可是,秦大爷,打牌就要好好地打,有你这样一只手摸牌,一只手摸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