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可没有少犯错误,事实上,是一直在犯错误,但这并没有阻止我大学的时候羞辱每一个像塞巴斯提安·威尔克那样的蠢货。”
——摘自《福尔摩斯访谈录》
雷蒙德吹了一下哨子,一挥手,“结束了。”
于是他眼看着他的人一个个瘫倒在地上,球场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和□□。
这群娘们!
“不要像懦夫一样!给我站起来。”他用脚踹了几个人,却都没得到什么反应。
他们像一条条垂死的鱼,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雷蒙德只好在心里暗暗骂这些卢瑟,自己一个人往球场边走去。
说起来,他光是走来走去,现在都有些腿软。
但这也改变不了那群懦夫的本质,不是吗?
雷蒙德和球场边上的詹姆斯聊了两句,他曾经也是足球队的主力。
一个啦啦队的女孩跑过来告诉他,埃莉诺被她妈妈接走了。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这次的训练确实有些长了,埃尔每天都要在固定的时间前回家。
“呃,还有杰西卡,她说她先走了。”
什么?!
杰西卡竟然说服妈妈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又一次被他的妹妹耍了。
雷蒙德再一次觉得牙根发痒,怒火中烧。
杰西卡最近是没有以前那么暴躁了,连爸爸妈妈都被她骗住了。明明他才是哥哥!
“我可以载你一程。”詹姆斯提出来。
雷蒙德有些羡慕地看着詹姆斯,他已经有自己的车了。
“不用了,我跟奥利说好了。”
他摆手和詹姆斯告别,自己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懊恼地向Cao场另一边跑去。
*************************************
这间舞蹈室在大楼的最西边。
他平时总是会比其他学生晚走半个小时,然而留到这么晚还是第一次。他在二楼空荡荡的走廊里逗留了很久,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群体性的流血事件,留下的痕迹很有意思。
走廊尽头有一间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房间,门上挂了一个崭新的锁,却没有锁上。
他推开门。
地板上有细微的划痕,很有规律,最多的时候有近二十人在做同样的动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芭蕾舞。把杆、窗台上的灰尘厚度,这里已经废弃近两年了。学校近五年没有开过芭蕾舞课,二十个人的规模不可能是自行练习,它只可能属于之前的芭蕾舞社,现在他们搬到地下室去了。不超过一周之前,这里新成立了一个文学、诗歌类的社团。
这是他把这个房间巡视了一圈得到的结论。
只是,他还不知道学校里有个文学社?还是朗读社?
此时太阳已西沉,房间里渐渐被昏暗一寸寸地吞没。他返回门口,摸索着想要开灯。
门突然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看到里面有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萨缪尔,对吗?”
他把灯打开,看到足球队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的头发很shi,大声地喘着气,明显是从球场那边跑过来的——根本不用看他的鞋子,随意地甩在肩上的背包有一股更衣室的油漆味。
“如果你说的是我的话,那么不是,我不是萨缪尔。”他回应道。
足球队长好像忘了当时怎么抓着他的领子的。
“我当然在说你了,”足球队长像是被逗笑了,“这里还有别人吗?说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忘了把锁锁上。”他简短地说。
“好吧,”足球队长耸耸肩,“你怎么知道我忘了锁门?”
他不知道足球队长是不是真心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他还是回答了。
“这个练习室近两年不属于任何社团,不超过两人每次的人以平均每月一次的频率造访这里。西北角大约两平方米的地板被擦拭过了,那把椅子从墙角移到中间,灯泡被换过了,窗台上有一本《仲夏夜之梦》,这些都发生在这一周,而且都是同一个人所为。这个人身高不超过五尺八,有吸烟的习惯,浅棕短发,只穿运动鞋,基本是放学后在这里活动,除了今天——我想就是你。”
一瞬间,他觉得足球队长要发怒了。
可能是他看错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你该不会是偷偷藏在哪里吧?”足球队长环视了一圈,怀疑地说。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这里显然没有藏身之处。
“很明显,地板上一条新产生的划痕,重量不超过两公斤,方向从那一堆椅子指向顶灯下方,椅面上面有两个6.5码到7码之间的脚印,身高在五尺六到五尺九之间……”
“等等,”足球队长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起来真蠢,“你是说你通过痕迹看出这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