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指望着他赚钱哪。若好吃,你多来几次便是。”
关重水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心下诧异。
明明他没有过分的表示,但楚谡似乎就能轻而易举的知道他的喜好。
酒足饭饱,两人继续闲逛。
此时的太阳正毒,楚谡想了想,带关重水来到最近的一处林子。他以前来过这里,但现在看来,有许多地方却都是变了的。
山林前面新建了个庙,来拜的人很多。
楚谡却不知,于是带着关重水过去看怎么回事,结果发现这是座月老庙,专门求姻缘的。
一向厌恶寺庙的楚谡带着关重水走了进去。
里面人满为患,楚谡牵着关重水的手。
里面的人都虔诚跪拜,只有楚谡只是上了柱香。
楚谡要走出来时,却意外地看见了水月。
“这是静山寺造的姻缘庙。”水月解释道。
楚谡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刚才那柱香□□掰断。
“你近日……”水月看着一脸不善地楚谡,犹豫地说,“当心些。那位……”
楚谡理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两人又买了些小吃,权当晚餐。等回宫之时,已近傍晚。
楚谡和关重水坐在宫殿的花树下,感觉刚才喝的酒后劲上来了,怪不得萧翊一直灌他。
晚风清凉,吹落几片花瓣。关重水在思考什么,一脸认真。
楚谡心想:邓顾那招虽然老了些,但还是不错的。
花、美人、诗词,永远是不老的主题。
楚谡看着飞舞的花瓣,忍不住用手捻了一片,扔掉,然后摘了朵花,放在关重水面前。
关重水木然扭头看着楚谡。
“人影窗纱……
人影窗纱,是谁来折花?折则从他折去。知折去,向谁家?
檐牙,枝最佳。折时高折些。说与折花人道:须斜向,鬓边插。”
楚谡真是醉了,念完词后还笑了一下。
关重水心里想,这人的文采可比邓顾好多了。
月光下,两名少年一个微醺,一个冷淡。
关重水看了楚谡一会儿,知道这人喝醉了,也不管他,自己走进房间里。
楚谡突然问,“为何替他治腿疾?”
“他不是我们的人吗?”
我们的人……楚谡一笑,不再说话。
关重水走进房间里。
墙角的那女人还在。
“李蔷。”关重水唤道。
墙角的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浑身发抖,双目留下血泪。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我儿呐……”
“你的孩子死了。”
“不——!”这女人尖叫起来。
除了关重水,没人能听见,但关重水只是皱了皱眉。
这时飞雪的声音门外传来,“公子,我来伺候您更衣。”
女人的头立刻扭向飞雪。
“不必。”
“……是。”
过了许久。
“是飞雪杀你的?”关重水问。
女人不说话。
关重水摇摇头。过了会儿,楚谡走了进来。他身后,宫女们利落地去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
关重水这才发现,来的这两日,他和楚谡一直都用的是一个房间,不过好在床足够大,因此关重水也没提房间的事。
而下人们一时之间又搞不清楚这两位到底什么关系,再加上因为之前的误会被罚得狠了,也不敢擅做主张,索性暂时将两人安排到一间房子。若安排错了,再收拾一间房出来便是。
洗漱完之后,关重水和楚谡都上了床,各自占着一边。
厚重的帘幕挡住了整张巨大的床,宫女轻柔地捻灭蜡烛。
好感度到了50之后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虽多了像人类一样的饮食睡觉之类的需求,但也可以自己控制。拿吃饭来举例,也就是说,关重水想吃就吃,不吃也可以。
楚谡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即使睡着了,眉头依旧皱着。关重水伸手将他的眉头整平,看着他想,今日他陪了自己逛了一天,连下午的课也没去。
不知何时,关重水睡着了。
第二日,楚谡依旧早起,此时天还未明。
“吵醒你了?”楚谡挥斥宫女,自己穿衣服,又摸了摸关重水的眼睛,“困就睡,今日不必陪我念书。若有人为难你,给他看令牌就行。”
关重水迷迷糊糊地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本想昨日说了,但因为楚谡喝醉,并无机会说出口。
楚谡就站在关重水不远处,关重水伸手将拉着楚谡的衣角,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两人周围是低着头满脸恭敬的宫女嬷嬷。
关重水于是用能量,像化形之前那样,在楚谡的脑海中说,“今后你无论身在何处,只要在脑海里唤我,我便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