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买东西,”尤仕群环顾四周:“只是想让你们师傅看一块玉。”然后她向静之伸出 手:“把玉拿来。”
静之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好摘了玉递给他。
尤仕群拿着那块玉,缓缓地蹲到作坊角落晨,埋首苦干的老师傅面前:“师傅,请你看一块玉。”
老师傅停住手中的活计,按过来那块玉石,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嗯,是我雕的,这物件,有20年了吧。”
“还记得是谁向您定的这物件吗?”尤仕群微笑着问。
老头抬起混浊的眼睛:“太遥远了啊,我只记得玉,至于谁是玉的主????”
他的目光突然一转,看到了静之:“哎哟,这个女娃娃看着面熟??????想起来了,当年地是一对小夫妻来我这里订的玉璧,本是一个整块的璧,两个年轻人倒是新chao,我把好好的玉璧从中间把它分开。”
老人抚摸着手里的半圆弧形的玉璧, “一人一半,当时那个男的是这么说的,即使分开了,仍然有璧为证。”
"谢谢"尤仕群点点头,接过那片玉璧,接着静之转身离开。
静之沉默了半响,千万个疑问在她的心间滋长:“你去问那个玉石匠这些问题做什么?”
尤仕群一直专注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过于专注了,所以静之说完了半天,他才有了反应:“唔,这个,等一会儿再说。”
他伸过手来,将那块玉放到静之的手掌中心,他的手指不小心触到静之的,他的手指冰凉凉,可是静之好像爱到电击一般迅速的缩回手。
“不要害怕,”尤仕群身后靠在座椅上,他脸上突然显现的疲惫和脆弱令她一时心折:“我不会吃了你的,何况,我?????????”
他突然笑了,“好了,别紧张,等到了岛上我就让你知道答案。”
静之握紧手中的玉,她好害怕,即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但是,即将面对的莫名的真相,还有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戒备不恐惧,令她的胃打了结一般的疼痛。
汽车在码头上刚刚停稳,尤仕群先她一步下了车,远远的,一条豪华的游艇停在码头上,在发现了他们的车之后,游艇鸣起了汽笛。
缅甸的阳光充足得过分,静之截上遮阳帽跟在尤仕群的身后下了车,而司机帮她拎着行李。
远远的游艇上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妈妈!”那洪亮童稚的嗓音,如假包换——是她的鱿鱼?
静之愣在当地,喉咙哽咽,她的孩子?
“妈妈,快来哦,还是爷爷好啊,他说能找到你就能找到你!”
尤仕群推推静之的肩膀:“上般吧,孩子在等你。”
静之忘记了刚刚的恐惧还有怀疑,她现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可爱的鱿鱼,她几乎是跑着,跑上游艇的舷梯,把鱿鱼小小的rou滚滚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孩子,她的孩子??????????
静之哽咽着拥紧孩子,在那一刹那,她突然醒悟,她再也不要和孩子分开,如果现在尤洋就在面前,如果尤洋再一次请她留下和孩子在一起,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60
游艇慢慢的遨游在风平浪静的海上,静之抱着小鱿鱼坐在船头的椅子上,小鱿鱼咿咿呀呀的腻着她,不一会就玩累了睡着了。
静之的心绪渐渐的平静,她抬起头,望向游艇的驾驶室,尤仕群现在正在学掌舵,他身边有一个船长模样的当地人一边用航海望远镜向前方眺望,一边和他交谈。
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静之犹豫再三,终于抱着鱿鱼爬上通往驾驶室的舷梯。
“唉呀,不要去驾驶室啦”一个年过六旬的女人从下层船舱钻出来,冲着静之喊:“海上风大,小心小少爷着凉啊。”
静之回头,那妇人向上看着她,仿佛像见了鬼一样,突然双手掩住嘴唇,惊呼出声:“我的天哪!”
“什么事?吴妈?”驾驶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尤仕群的脚步声顺着舷梯走下来,他停在静之身后:“不要大惊小怪的,带着静之和鱿鱼去船舱休息吧,晚餐准备好了?”
“好,好了”吴妈仍然惊讶万分的瞅着静之,“晚餐马上就好,静之……小姐,请跟我来。”
尤仕群望着静之跟着吴妈转过甲板,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驾驶舱。
“老板,虾蜉岛就在前方。”缅方的船长昆沙是一个脸孔温和的中年人,与尤仕群年纪相当,尤仕群的这艘游艇,在他不来缅甸的时候,一直是他在保养。
“先不要靠岸,等晚餐结束再说吧。”尤仕群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小岛的轮廓,那座小岛是他当年用在缅甸赚到的第一桶金买下的。
第一桶金……
他望着茫茫一色的海天,将近30年了,当年不到20岁的他是一个好勇斗狠的角色,在驻缅甸边防部队服役两年。
后来,退役的时候,面临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