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瘦,许多人跟我一样望了过去,他没有感觉般的,依然我行我素。
我兴奋地朝他奔过去,像个天平一样努力保持平衡,“找到你啦!”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弯起。
主席轻笑,“恩。小心点。”他替我接过粥,把筷子对好放我碗上,“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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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波波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我。
大冬天的,自己的袜子洗得都不勤奋,结果却天天雷打不动地帮施密达洗内衣棉毛裤。
哼,我懒得回应她,只能说她和小绵羊的关系还没有到我们这种心心相印的地步。
徐波波说,我呸,你有本事把袜子积一箩筐,让施密达去洗啊,去啊去啊去啊!
我说,你懂什么,他快大四了,在忙实习的事,我怎么能增加他的负担呢?
徐波波搀扶着夏天,一脸铁青,完了,完了,这娃彻底完了。
夏天说,汇源,我不用你给我洗棉毛衫,你给我洗胸罩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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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一还有晚自习,主席每天都来陪我。他抱着一大摞的法律书,坐在我旁边,一页一页认真的翻着看,还会动手做笔记。
我有时就会看着这样的他发呆。
我知道他长得好看,但是不知道他认真的时候,会是这样的赏心悦目令人食欲大增。
我无聊的用手挡住他的书,小声又无赖地靠近他,说,哪个好看?
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书比较好看,你比较,好用。
话落,不顾礼义廉耻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了下。
我几乎要兽性大发将他直接按在阶梯桌上00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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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就这样过去了。
寒假的时候主席要回去,我跟他在火车站旁泪眼婆娑的告别,他揉着我的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就上了火车。
我看着他的背影,瞬间被失落淹没。
我没有跟国立成一起回去,当然也一直避着胡乐,我觉得他就像是一根rou刺,扎在我的心头,拔了疼,不拔也疼。
我到家的时候,看着久违的父母和弟弟,哭的稀里哗啦,当天晚上我就跟妈妈说了我跟主席的事,妈妈听了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随你吧。
我心里挺高兴的,然后就开始琢磨一个不为人知的计划。
大年初四的那天,我揣着压岁钱踏上了去看主席的火车。
因为春运,软卧基本没有,只有硬座,当中还要转站位。就这样我在火车上晃荡了接近十小时,然后默不作声地双脚踏在了主席的家乡。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我一下子热血沸腾,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叛逆的一面,我想。
我连行李都没有搁好,就给主席打电话,我说,“喂!”几乎是颤抖地嘶喊出来。
“嗯,在干吗?”主席的声音依然动听,我就像是永远都听不够似地。
“猜猜我在哪?”我的血一下子沸腾了,连腿都要站不住。
那头,沉默了。许久之后,主席才平静地说,“媛媛,你别胡闹。”
冰天雪地里,我就像被人当场泼了盆冷水,瞬间血ye都凝固了,我张了张嘴,然后笑出来,“我在学校呢!我弟也想考我们学校,所以全家都来了,啊,不说了,要去吃火锅了。”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的掉在屏幕上,我看着上面闪烁着的通话结束,然后就蹲下环着身子小声的哭出来,我想,冲动是魔鬼,这话没错。
这里不像南方,冷风吹来都像是刀割似地,我站起来踱了踱脚,拎着行李,然后就跑到火车站对面的面馆,有下没下地拨着眼前的刀削面,把手机搁在油腻腻的桌上,就目不转睛地看着。
黑色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我看都没看立刻接了起来。
我激动又压抑地,“喂。”
话筒里溢出一声轻笑,“猜猜我在哪?”
我一愣,这不是国立成那厮吗?我把手机拿到鼻前,认真的看了看,没错,是他的来电,顿时悻悻然,“你在哪?难不成在我家跟我妈站在同一战线上批判我?”
“错。”国立成笑得肆无忌惮,“我在你前面。”
我一抬头,就看到我爸跟我弟还有国立成他们三个,在面馆对面的火车站背着登山包,哈着气踱着脚。我弟发现我在看他,一把抢过话筒,“cao,姐,这儿真冷!”
我的心瞬间热流盈得满满的,动了动嘴唇,最后才小声地骂了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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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寒假我最后没见到主席,我想主席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曾经胆大包天地远踏征途来找过他。
大二的时候,主席大四,他的主修课已经全修满,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学校,他一边在校外实习,一边正准备考律师证。
我周末就回去市区里找他,跟他窝在一方的小出租屋里,他彻夜通宵的念书,我玩会电脑,然后就自己睡觉,我们那会很单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