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甲……
伤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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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的时候我回了趟家,先吃了一只鸡后吃了一只鸭,最后还让我爸买了一斤虾。(诗来自民间!)一直告诫我大学期间最好不要谈恋爱的老妈在发现我明年就要过22岁生日的时候,忽然说要介绍一个同学的阿姨的女儿的姐姐的儿子给我认识,让我把自己搞清楚一点,有空见个面算了。
我吐血——我现在这么清楚的一个人都连续失恋N次,我暗恋的人都不喜欢我,喜欢我的都是些歪瓜咧枣,害我大学这么几年,竟然如此守身如玉!现在,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上了大学 还是大学上了我。
要说我的暗恋史,那真是浩浩荡荡,弱水三千,我就舀了那么几汤匙,而且都没被我喝下去。大学之前的暂且不说,以免你们骂我凑字数,就从大一说起。
当时我还是一个对未来大学生活怀着崇高梦想和远大目标的优秀新生,不早退不迟到,按时关灯睡觉。我听说我们学院有个写诗写得灰常灰常好的学长,名字也很有诗意,叫“金希普”,倒过来念就是普希金啊!我听闻他的大名好久好久啦,虽然一直没有见过他,可是我对他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怀着满腔热情,我写了一首情诗寄给他,没几天就收到他的回信,回信的内容大概是他已经有了喜欢的女生,是我们学院的院花,并且夸我的儿歌写得很好==
一个月后,当我从告白失败的灰暗中走出来时,听说金希普失踪了,几天后,十万八千里的杭州西湖管理处给他喜欢的那个院花打电话,说金希普跳西湖自杀了,手中拿着一本满她名字和联系方式的本子。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参加了他的追悼会,终于一睹才子风采,回来吐了两个小时,差点虚脱——世间居然有如此相貌丑陋身材佝偻之男生!
没过几天,我又喜欢上了一个物理系大三的男生,他每天早上7点不到就在我们学校理工楼前的那个名叫“贝加尔湖”的小水潭边大声朗诵原版的《我有一个梦想》,声音响彻云霄,我们英语老师对他欣赏有佳,鼓励我们多像他学习,听说他上课记笔记一律用英语,上午考四级下午考六级,全过了。
当时没考过四级的我,对人家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思考很久之后,我也起了个大早,硬是坚持了一个星期,去“贝加尔湖”边朗诵了一个星期的《我有一个梦想》。在第七天的时候,那个学长终于注意到我了,走过来对我说:
“同学,你日语说得真好,以后能教教我几个基本用语吗?”==
我的第二次暗恋,在失败的英语口语上彻底没希望了。大二刚开学,我就听我们英语老师说,那个在湖边朗诵《我有一个梦想》的学长上学期期末因为被检查出有Jing神分裂症被抓进Jing神病院了。那时,英语老师语重心长而又无比沧桑地对我们说:“你们文学院的人,还是把普通话说好吧……”
大二上学期,普通话等级考试在即,我去听考试讲座的时候,身边一个男生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深深吸引了我,我听得出来他是北方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卷着舌头的,而我们这些南方人说话总是平翘舌不分。我跟他攀谈几句,发觉如果多跟他聊天的话,普通话会接近北方人。因为他普通话说得好,我对他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能不能换一句?!)听说他爱喝牛nai,特地去超市买了三鹿nai粉送他,让他答应每天跟我聊天一小时。
普通话考试的时候,我信心满满,三个月后,成绩出来,我——没达到等级标准。我那叫一个义愤填膺,特地找到了测试我“话题演讲”的老师评理,她让我说了一段话,斜着眼说:“你这是普通话?分明就是越南话嘛。”
为什么我想学北方腔,却学成了越南话呢?地域也差太多鸟~~后来才知道,他是个越南籍的交换生。我还没找那个人算账,就听说他因为肾结石住院了,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三鹿nai粉里有三聚氰胺,已经让好几个婴儿生病住院了,另几家知名企业的nai粉里同样检测出三聚氰胺,终于引发了nai粉界的一次大浩劫。
那时,隔壁宿舍那个用冯巩的相貌解释“喜感”一词的燕丸再次Jing辟发言:“喝三鹿nai粉,当残奥冠军。”
还有N次失败的暗恋,都以我暗恋之人非死即伤收场,这说明了啥?只有本身具有悲剧气质的人才能吸引我林浩然的目光,不管是性格悲剧还是命运悲剧,只要他被我暗恋了,就注定了他的悲剧人生。我将来若是从事戏剧创作,说不定能成为世界悲剧之母啊,那么我笔下的“三大悲剧”就是《西湖的金希普》、《贝加尔湖边的朗诵者》和《三鹿肾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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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大书包……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自己也是一种动物,却喜欢把别的动物关起来,然后带领其他人类浩浩荡荡去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