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强的一天。”背後位让铃铛比较被动,她想转过身去被人制住。
“我劝你把说话的力气留下来,我不保证再干一次你能走得出去。”卓烈一只手压著铃铛的肩膀,另一只手托起铃铛的腿,发泄後没多久了性器再次恢复了活力,时快时慢地在女性的花径里驰骋,仿佛脱缰的野马,追逐著自由的渴望。
铃铛低低地呻yin,没法拒绝强烈的快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忍受不住性爱的诱惑,只能任自己在欲望中糜烂下去。
(0.24鲜币)再遇周邦杰
狭小的空间里欲望的味道越来越浓,仿佛灼烧了周围的空气。
性爱,并非单方的享受 ,在铃铛的身体被快感控制时,卓烈的理性也在重复的动作中失控,只想反复的占有,再占有。
不知什麽时候又变回了面对面的姿势,铃铛双腿勾住卓烈的腰,整个人都几乎挂在他身上,故意在他脖颈处吸吮,满意地看到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痕。
“无聊的女人。”卓烈没有生气,有老婆的男人在外偷情才会害怕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报复性地狠狠挺动,铃铛必需牢牢攀著他的脖子才不至於摔下来。
“啊!”
“恩!”
伴随著男女的低呼,连体的两人同时达到欢愉的顶峰。
卓烈一抽出软下来的分身,就有浊白的ye体从xue口流出,一直从大腿根处流到膕窝,这时他才发现铃铛的一只小腿上绑著绷带,还好剧烈的运动并没有让伤口裂开来。
“你腿怎麽回事?”卓烈皱了皱眉,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关心,当然,只是他发誓而已。
“你关心我?”铃铛浅笑,虽然有些刺痛。
“无聊!”卓烈推开铃铛,整理好衣服就打开门出去。
真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也一点都不温柔,说到温柔,铃铛就想起欧奇雅,有多久没有人对她真心好过了,他们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就算甜言蜜语,就算金钱首饰,也都加诸在满足欲望的前提下,她不信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永久的专情,在遇到两难之时,他们往往会放弃爱情。
铃铛靠在隔板上,等高chao後的余韵散去了才开始整理自己,腿上的Jingye几乎都干了,被长裙遮著倒是看不到,懒得去处理,她也没带任何卫生纸、手帕之类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
厕所隔间里弥漫著欢爱过後独有的气味,暧昧而撩人。突然想下一个进来的人会不会闻著这个味道自慰?然後嘲笑自己的无聊。
铃铛走出厕所的时候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喜欢安静的地方,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爱情河畔,这边的男男女女在上演什麽戏码都与她无关。
爱情河有它的故事。
据说曾经有个女生掉进爱情河里,她男朋友却因为害怕跑开了,别人捞起女孩的尸体时她的手里还紧紧攥著男生送她的项链。
据说有人因为争风吃醋把男友的情人推进了河中。
据说有人因为被甩了而绝望地把自己的身体投向那平静的湖面。
也据说……
这些传言有真的,也有假的,除了与事件有关的人之外,都把它们当成茶余饭後的话料,谁又会顶真的考究真假,无非是从一个人传给更多的人听。
对於铃铛来说,这些不过是些可悲的人,被恋人背叛,失去爱情,那又如何,她还活著,人生就如同一场游戏,要成为主导,自己制定游戏规则才能玩的尽兴。
坐在几天前和卓烈大胆欢爱过的长椅上,铃铛调整了舒适的体位。
不经意间,前面小路经过的一对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更确切的说是其中的那个男的。
绝非因为他称得上不错的外表,比相貌,卓烈、欧奇雅更能吸引眼球,就算卓冥辰年龄大些也比他更有魅力。
铃铛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子的侧面,但就是那个侧面也让她永难忘记。
一年前,他们还时常肩并著肩走路,看惯了他的侧脸,就算曾经付出的感情已在被出卖後化为泡沫,但她又怎会忘记这个人。
恨意。
是的。
她恨,心底一直在恨著。
一个名为周邦杰的男人。
(0.22鲜币)不记得我了麽
那对男女的举止十分亲昵,男生一手环著女生的腰,时不时地在她耳旁低语,惹来对方嗔怪地瞪视,俨然是一对处於热恋中的情侣。
女生名叫赵灵豔,是奇丰银行的董事千金,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遭到两个流氓的调戏,被周邦杰所救,周邦杰样貌不错,也很会说话,很快就引起了赵灵豔的好感。
不久她得知周邦杰因为母亲重病借了很多钱,结果不但没救活母亲,还被人逼债,没多考虑就把自己的一部分私房钱拿了出来,她是富家女,光是那麽些钱就足够周邦杰把债务还清了。
之後两人就走到了一起,外人相传周邦杰是被赵家小姐包养的小白脸,赵灵豔一开始还担心周邦杰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