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的身体开始颤抖,语气依旧倔强:“很明显的,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的嘴角泛起冷意,“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具什麽样的身体,自然能猜出你的身份。”
铃铛双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努力忽略男人肆虐的手指,压下到嘴边的呻yin,“那你当时为什麽说相信我说的话?”
“如果我不这麽说,你会这麽轻易跟我出来吗?”男人露出冷冷的笑意,“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相信你更不愿意被送回去。”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铃铛咬著唇,她的确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当这个男人的义女,不,是情妇。
男人翻身压在铃铛身上,抽出手指,以更粗大的器物代替毫无预兆地进入铃铛的身体,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侵占。
铃铛在一声痛呼後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媚,“对,我不想回去,比起那些肮脏的男人,我更愿意伺候你,所以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一直会留下来。”
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让铃铛有一种快要被摇得灵魂出窍的感觉。
铃铛伸出双臂抬身勾住男人的脖颈,像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依靠,紧紧地攀住,高chao来到时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痕迹。
那一刻,仿佛听到男人轻轻说了这麽一句话:我永远也不会厌倦你,不要想著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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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郁闷。。。
新的生活同样肮脏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铃铛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铃铛自嘲地笑笑,这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敲章吗?
从被卖进桃花街那天起,她就成了个糜烂的女人,有时铃铛更觉得自己是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只有那样想,才更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让水冲刷这具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将开关拧到底,冷水淋到身上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铃铛突然笑了,这样也能让她想起做爱时的感觉,她还能够得到救赎吗?
突然回忆起她睡过去之前男人在他耳边的话:“卓冥辰,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以後,你就叫卓铃铛。”
卓铃铛……
铃铛,她在桃花街的花名。
呵呵,是在提醒她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种命运吗?
走出浴室时,铃铛毫不意外地看到床上缠绵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装饰虽然简单,但却显示出一股奢华之气,除了卓冥辰之外,铃铛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冯嫂,另一个是司机刘生。
每次她和卓冥辰欢爱之後,冯嫂总会在她洗澡的时候把床整理干净,然後每天定点的给她送来三餐。
铃铛从来没有听冯嫂开口说过一句话,不屑与她说话还是哑巴?就算她鄙夷自己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的程度,铃铛也不在乎,或者说她早已习惯。在桃花街的一年里,男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好奇就是带著欲望,女人看她的眼神不是嫉妒就是鄙夷。
铃铛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个靠身体生活的糜烂女人。
从被一个真心爱过的男人出卖後,她的字典里再没有真爱。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时喊著爱她,比谎言更让人难以相信。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一场糜烂的游戏,不想要爱情,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就是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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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花有什麽好看的?”背後响起个冷漠的声音。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铃铛拨了拨快枯萎的花瓣,淡淡道:“我在想花的生命有多长,如果花能永开不谢,也就不值得人们去追捧了吧。越是短暂的东西才越显得美好。”
“你在影射什麽?”卓冥辰走过来捏起铃铛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没什麽,突然想到这麽几句话。”铃铛看著卓冥辰,很难得的眼里一片沈静。
“没有最好。”卓冥辰突然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往两腿间探去扯下她的内裤,“我不喜欢你在做爱的时候还想著其他事情。”
铃铛顺从地往後挪坐到窗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两腿勾起盘在卓冥辰的腰上,感受到坚硬的火热抵著自己的花心。
“想要吗?”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铃铛轻轻一笑,像天使般纯真,又像魔女般诱惑。
在卓冥辰微微错愕的时候,铃铛已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巨大纳入紧致的甬道,“你说我想不想要?”
卓冥辰的眸子一下暗沈起来,欲望的颜色弥漫,他不允许主控权被夺走,腰下用力,将自己埋入的更深。
“啊!”铃铛轻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