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神前叩谢神恩了!”尚婕一听这话,叹着气道:“华安二十一,华宽十九,底下四个要是放其它府里,也早定了亲,偏生他们六个打打闹闹,就是不肯定亲。为着这事,愁死我了。”说着因见贺圆不在跟前,便又笑道:“我倒瞧中你们府圆姐儿,小时候就要来求亲的,还不是长公主一句话,说什么没有功名者没资格来求亲,这事儿就搁下了。要是说其它府的姑娘,度着华安还是瞧不上,要是说圆姐儿,只怕就答应了。他们两个年纪虽差了十岁,但你看我跟将军,还有子欣跟小叔,可不是过的好么?我本想着找个机会跟你和贺少nainai商量一下,怎生想个法子撮合他们。”
“什么,要说给华安?”贺太太倒吓一跳,之前一直以为尚婕想把贺圆说给蒋华盖,这会一听她的意思却是要说给蒋华安,不由愣住了。说起来,蒋华安虽大着贺圆十岁,但是行事稳重,年岁虽不大,已是颇有威仪,再加上是长子,将来自然是另一个将军大人。贺圆若是许给他,却是比许给蒋华盖要强许多。
尚婕见得贺太太的神情,不由掩嘴笑道:“自然是说给华安。”
“此事且待圆姐儿从北成国回来再论!”贺太太一听要说给蒋华安,心中先中意了七八分,只是想着贺圆还小,就是说下了,也得过个几年才能进门,却有些犹豫。且此事还不知道贵姐怎么想。
“蒋家男人全是上了二十五才娶亲的,待得华安二十五岁时,圆姐儿恰好十五岁,到那会迎进门却是正好。”尚婕这会笑道:“听得贺少nainai明儿上子母庙给词哥儿圆姐儿求平安符,中午自会在庙里用个斋饭,我明儿也要上子母庙为华安华宽求平安符的,吃斋饭时再顺道跟贺少nainai商量一下好了!”
这个时候,贺圆正在房里收拾东西,倒找出两年前蒋华安相送的珊瑚手串,这会套上手腕,却刚刚好。
未来大嫂啊
“姑娘,这不是两年前将军府少爷送你的生辰礼物么?”杏仁听见将军夫人来了要见贺圆,忙另帮她梳了一个头,一眼见贺圆抬手腕欣赏珊瑚串,笑道:“我倒听人说道结了同心结的珊瑚串,是定情之物呢!只怕那华安少爷买这个时,还不知道有这个典故在,糊里糊涂就买了这种了。姑娘你瞧瞧,那结的可不是同心结么?这虽然漂亮,戴出去怕被误会,倒不如收起来的好。”
“呃,定情之物?”贺圆撩撩珊瑚串上结的圈圈,一时脱了下来放到锦盒,笑道:“倒不知道它有这个意思在,这当下自然不能戴它,只得搁起了。好在是九岁生辰时送的,华安哥哥应该也忘了这个东西了,倒免了尴尬。”一面摇摇头,可惜这么漂亮的手串不能见天日了!
却说第二日贵姐到子母庙里去,至晚回来自有一番话对贺年说。贺年听了贵姐的话,翻个身坐起来道:“圆姐儿还小呢,这会就论这个了?”
“今儿为圆姐儿词哥儿上子母庙求平安符,用斋饭时倒在静室见着将军夫人,她便拉了我说起此事。我一时应不上来,只说待回家跟太太商量一下再说。华安虽然不错,毕竟二十一岁了,咱们圆姐儿才十一岁呢,这可怎么答应她?”贵姐拥着薄被坐在床上,这会扶了扶枕头靠着,觑贺年道:“你先前为圆姐儿测算过八字,虽说配个大几岁的更好,可也不能差着十岁这么多呀!”
贺年不忙答话,只跳下地去找纸笔,同贵姐道:“蒋老夫人却上过子母庙测算过六位哥儿的八字,我叔祖还拿了华安的八字跟我讨论过,记得他八字极好的,只不知同圆姐儿合的来合不来?我这会测算一下,若是合的来再论。”
“也得圆姐儿自己喜欢才行!”贵姐沉yin着,半晌道:“既是合八字,就把宋少阳和陶灵杰的八字也跟圆姐儿的合一合,反正这两个的八字先前叫你测算过,自还记得的。他两个跟圆姐儿年龄相当,又是自小玩到大的,看着也不错。”
贺年记下几个人的八字,在灯下看了良久方道:“论起八字,自是华安最好,只他有些煞气,子嗣却慢。少阳和灵杰少年得志,中年略有些起伏,也算的不错。这三个却都同圆姐儿合的上。且待圆姐儿从北成国回来再论此事好了。”
“我也这样想呢!”贵姐摆好枕头躺下,见得贺年上床,曲起腿让他躺到里面去,这才道:“听得圆姐儿要到北成国去,长公主府已是派人过来递信儿,说是明儿就过来接去住几日。待过了二十才送回来,也叫圆姐儿散散心。如今将军夫人既是提了圆姐儿的婚事,这事儿还得跟长公主商量一下,借着明儿送圆姐儿到长公主府,我过去见一见长公主说一说此事。看她是何态度再作道理。若不论其它,将军府确是一门好亲事,只现下圆姐儿还小,若能等多两年再论婚事更好。”说着又想起另一个事,掩嘴笑了。
“笑什么?”贺年见贵姐生了四个孩子,曲线更是玲珑,这一笑胸口上下起伏,不由看的热血沸腾,一双手早就伸过去不规矩起来,含糊道:“不若再生一个女儿罢,省的不舍得圆姐儿许配人。”
贵姐被贺年一搓揉,再被他热热的气息一吹,也有些禁不住,只娇嗔道:“还没商量完呢,怎么……”底下的话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