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抛去,不由有点茫然,手臂略略一松,就要把贺圆抛在地下。
啊呜,不好了,他要把我扔地下,这么直通通的掉下去可是会很痛的!贺圆一急,不由伸手抓在蒋华安腰侧上,小声嚷道:“小心轻放!”
蒋华安手臂已经松开了,恰好听得贺圆的叫嚷,一时又顺势一捞,抱着贺圆站好。贺圆刚好两只手是抓在他腰上的,这当下一松一捞一抱,就变成了蒋华安搂了她的肩贴在胸口站着。蒋华安一慌,忙把搂在贺圆肩上的手缩了回去。贺圆也忙忙松开抓在蒋华安腰侧上的手,却一个趑趄,身子打个转,一下又扑在蒋华安怀里,因身高只到蒋华安腋下,现下耳朵正好贴在他胸口稍下方,饶是如此,却也听到蒋华安强有力的心跳声,不由怔一怔,,练武的人心跳声特别强悍有力么?
蒋华安只觉一个软软的小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稳了几稳才站定身子,心跳不自觉就快起来,不由暗骂自己一声:她是未来小弟媳,年纪又小,你坦坦荡荡的扶她一把怎么了?怎么这个手就伸不出去呢?
蒋华宏伸了手准备接人,谁知接了一个空。这会见蒋华安抱了贺圆在手上一个打转,却放到地下,不由嚷嚷道:“老大,怎么不抛过来,莫不成见词哥儿今儿像个姑娘,你不舍得抛他了?”
蒋华安刚刚抱了贺圆,这会觉得拆穿她的身份实在尴尬,候着贺圆站定,勉定心神道:“词哥儿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先走吧!”
“嗯,头有点痛”贺圆朝后看一眼贺震,见他不动声色,并没有准备在蒋家几位哥儿面前拆穿自己身份的打算,略略放下心来,一边按着太阳xue,作头痛状,一边含糊不清对莫文柏说:“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前头找伯娘去,也要快些回家才是。”说着匆匆出了莫府兵器室。
莫文柏忙叫小厮追出去领了贺震和贺圆往前头去找史仪。
“喂,喂,词哥儿!”蒋华盖等人见贺圆匆匆的跑了,摇摇头道:“词哥儿今儿古古怪怪的。”
蒋华安见贺圆溜的快,自己挥挥手臂,却犹自觉得手臂温软一片,不由有些怔忡,果然女孩子是抱不得的,一抱就失了神。
“圆姐儿,刚刚可险些被他们认出你来了!”贺震跟在贺圆身后出了屋,小小声道:“蒋大哥抱着你转了一圈,倒没把你抛出去,却放到地下了。这可不像他平日的作风,莫不成单单他认出你来了?”
“我也不知道!”贺圆见小厮在前面领路,怕说话被人听到,也压低了声音道:“今日是来看未来姐夫的,你瞧着未来姐夫怎么样?”
“不错啊,一派大哥哥的作风!”贺震点头道:“我上头两个姐姐,却没有哥哥,就希望有一个哥哥,姐夫就是半个哥哥了。就他这个样的,也不会欺负姐姐,正好呢!”
“我也这样觉得!”贺圆想着回府要跟贺瑛报告莫文柏的相貌品性,自己一个人说了还不能作实,若是贺震说的也一个样,贺瑛自然再不会嘀咕什么了。希望她高高兴兴出嫁罢!
却说贺词候着贺圆出门了,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正要叫人倒茶,一时想起早上已找借口把服侍的两个小丫头调开了,这会耳房中也没人,只得自己爬起来,待要过耳房去提水壶泡茶喝。才揭了帘子,却见一个丫头匆匆来了,一看却是贺圆的贴身丫头杏仁,忙喊道:“杏仁来了正好,给我泡壶茶进来。”
“词哥儿,不得了,府里来了一大帮子人,听管事娘子说是北成国小皇子随国使来了,让常公公领了来咱们府里,这当下指名要见圆姐儿呢!”杏仁受贺圆密嘱,拿了钗裙等物正要到贺词房里去,谁知贺老太太处的管事娘子匆匆跑来找贺圆,让贺圆马上出去。她一问原因不由急了,又不敢说贺圆扮了贺词的样子到莫府去了,只得先稳住管事娘子,自己捧了钗裙等物到贺词房里,哭丧着脸说:“只怕要糟,要是给老太太知道姐儿扮了哥儿的样子出门,就要说道少nainai平素教女不严,倒会连累少nainai受责训的。”
贺词一听也急了,老太太疼爱自己和妹妹,自然不舍得责骂,但是娘亲就难以幸免了,定是要说几句的。先前也悄悄听得因为娘亲不是京城里世家大族出身,行事礼节等就有别于京城里的人,府里好几位伯娘就想等着看笑话。一捉着机会就爱说风凉话的。老太太也不好偏私,有了错处自然要叫了去训几句。
“哥儿,你,你扮一下姐儿的样子应对过去这节可行?”杏仁现下也十岁了,因一向跟在贺圆身边,极是机灵的,这会看看手里的钗裙等物道:“哥儿个头跟姐儿差不多,好生打扮一下,定能瞒过去的。”
“这怎么瞒的过去?妹妹样子虽然跟我长的相似,但一看就能分辨出男女来的。妹妹要扮我样子倒容易,只要涂黑了眉毛,压嗓子说话,学我的样子甩了大步走路,一个错眼也就瞒过去了。我扮妹妹却不好扮,不说我偏壮些,又学不来那尖嗓子和小猫步,就是我这脸型,可比妹妹略方些,就算扮了女孩子,也是瞒不过熟人的。”贺词也不欲贵姐和贺圆受责骂,这会听得杏仁让自己扮了贺圆的样子,却又觉得不妥,按着头道:“先悄悄着人去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