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姐见笑贺家呢!现下亲家太太待贵姐如此,那是没话说了,咱们也放下一百个心了。将来到了京里,有亲家太太这般的婆婆照拂着贵姐,就是我老婆子,也能安心了。”
一席话说的贺太太也有些感慨,想起自己大女儿嫁的却有些不如意,这会笑道:“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命好的,夫君和婆婆也自照拂些,命不好的,只凭着夫家来了。亲家老太太只管放心,贵姐是一个懂礼的,进了贺家门,就是贺家人,现下又产下龙凤胎,与小年又甚是恩爱,凡事有商有量的,贺家却不会薄待她。”
郑婆子得了贺太太这句话,极是心满意足,笑道:“亲家太太是一个厚道人,有亲家太太这句话,贵姐自是福缘无双了。”
两下里相谈甚欢,至晚,郑婆子在贺家用了饭,由贺年亲自送回郑家。
贺家送完郑婆子回郑家,怕贵姐记挂,忙回房要跟她禀报已安全送了郑婆子归家之事,才到房门口,见丫头们全不在,却听房里有笑声道:“姑娘,你先前做的这几件式样古怪的里衣,看着像是人家上战场穿的胸甲,只是这个薄些透些,又用的是衣料,看着忒是古怪。只是姑娘自己做了出来,却从没穿过,趁着现下没人,可要试试?”
“唉呀,这个呀,记得当时我做了好几件的,哄了我娘穿上一次,后来她不肯穿,又哄得我二嫂穿上了。却不知二嫂穿起来怎生样?”贵姐的声音笑着道:“你们关了房门,我来试试这个穿起来如何?”
贺年听得丫头来关房门,神使鬼使的,居然一闪身到了窗下,用手指捅破了窗纸,想看看什么是胸甲。昏黄的烛光下,却见贵姐缓缓宽衣解带,露出香肩,接着除了小衫,背过身子,从春莺手里接过一件短短小小圆筒式的东西穿在身上,又扯了一件薄纱披上,在肩上打个结,这才回过身问两个丫头道:“好看么?”
烛光下,贵姐薄纱下隐隐约约映出里面所穿的胸甲,胸甲极好的兜住胸部,勾勒出两个半球形,粉光脂艳,凹凸有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好古怪!”春莺和秋燕齐齐红了脸说:“姑娘,这个纱太透了,胸甲又露出这么多肌肤,还是别穿了!”
“好销魂!”窗外偷窥的贺年这会儿却差点喷鼻血,第一次领会到偷窥者那种香艳刺激的感觉,只恨今晚还要歇在书房,却不知如何熬到明晚。
一室散幽香
“太难看了!”春莺和秋燕看不得贵姐穿的这个胸甲,忙忙递过她的衣裳道:“姑娘快换了衣裳吧,这东西以后还是别穿了,要是叫姑爷看见了,还以为妖孽临世!”
果然,不同时代的人,审美观天差地别。贵姐微微摇头,换回原来的衣裳,把胸甲丢在床上,却听得窗外“咯”的一响,不由一惊问道:“谁?”春莺和秋燕早开了房门出来探看。却听得贺年的声音道:“是我!”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莫不成送我阿嬷回去,大家留你喝酒不成?记得往年这个时候,我家可是开始酿米酒了。”贵姐随手把胸甲藏到一边,见得贺年进房,似是走的急,俊脸暗红,忙□莺和秋燕先过去收拾好书房以备贺年过去安歇,自己去倒了一杯茶来放在贺年手里道:“渴了吧?我阿嬷见离着家不远,她是不肯坐什么轿子马车的,非得要走路,倒叫你陪着走了一个来回。”
“我是很饥渴!”贺年语带双关,见贵姐换回了平素穿的衣裳,脑里却不断回放她刚刚穿了胸甲的那种样子,只觉口干舌燥,端起茶一口喝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见得龙凤胎睡的正香,丫头又不在跟前,顾不得许多,一把扳过贵姐,压在床边就狠亲。
贵姐感觉到贺年身子火烫火烫的,也有些动情,只是想起贺太太的吩咐,这会儿却不能让贺年留在房里,只得狠心推开道:“好相公,待明晚再……”话没说完,嘴唇又被堵上了,只听贺年喃喃道:“再亲一下!”两人一推一拉之间,齐齐滚到地下去,不小心碰到龙凤胎睡的小床床脚,小床猛然晃动了一下。
“哇哇……”龙凤胎睡的正香,冷不妨被摇得一摇,都大哭起来。
“我去书房了!”听得龙凤胎的哭声,贺年只得松开贵姐垂头丧气往书房去了。
第二天晚上,天才黑下去,贺年就腻在房里不肯出去了,还美其名说是帮着贵姐哄龙凤胎睡觉。
老爹,天还早着呢,你急什么呀?贺圆被抱在贺年怀里,只听贺年小小声哄道:“小圆球啊,你快点睡吧!睡的多点,才容易长大啊!”老爹老爹,你这么喊几声我是很难入睡的,好歹让咱老娘喂饱了咱,给个温暖怀抱,轻拍几下,咱才睡的着呀!老爹你哄小孩子真是超没有经验啊!贺圆一边感叹一边不满的“哇哇”哭几声以求抗议。
贵姐令人抱了小橄榄出去把尿,弄的清清爽爽,这才开始喂nai,不一会,小橄榄就睡着了。把小橄榄抱着放到小床上,掖好被子,贵姐才从贺年手里接过贺圆,亲了几下,笑着说:“我的乖乖小圆球,你爹爹光是嘴里说着让你睡觉,又没nai喂你,你当然睡不着了,是不是呀?”说着抱了贺圆出去把尿,又拿毛巾给她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