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舞还有一帮朱家的得力爪牙连命都赔进去。哼,这个坑不跳还不行,NND...
乔羽一笑,“既能赢得美人,又可造福百姓,此等两全其美的事,乔羽怎会有异议?”
女帝赞许,“此等气魄,实乃我金闾好栋梁,赏朱金十两,绸缎十匹。鹤舞,你呢?”
朱鹤舞被平津阁三个字惊得魂飞魄散,乍听女帝叫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女帝瞧在眼里,只觉两人的神态有云泥之别,心中对乔羽越发欢喜,但碍于太师,不好直说,“不管你两人谁赢了这场比试,都由孤亲自指祈,并由皇宫Cao办婚事,赐予府邸,日后可享皇女俸禄。”
乔羽忙装出欣喜的神色,“谢圣上。”
“唔。”女帝满意地微笑,“退朝。”
只听得身边的众臣稀里哗啦地全部跪倒,海呼,然后三五成群地退出殿外。
乔羽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冠,只见太师拉着煞白脸色的朱鹤舞,向殿外走去,而太女一脸“普渡众生”的笑容,让乔羽像活吞了只苍蝇般难受。
虽然对太女的厌恶在心中已是排山倒海,但还是得口头上与她虚应几句。
太女对今日的情势颇为满意,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便领着一拨人浩浩荡荡地去了。
乔羽暗自皱眉,却未敢流露半分在脸上,跟着女侍出去了。
此时,日头已高起,来时未能观赏的宫廷美景,一一展现在乔羽面前。
想必刚刚在殿上,女帝对乔羽的和颜悦色已是女侍们心知肚明的事,乔羽一路不紧不慢地走着,那女侍也不敢催,反而在一边陪笑,给她细细介绍宫中美景,将乔羽送上小轿后,也未敢离开,一直将她送到宫门外马车处,这才行礼告罪要回去。
乔羽笑笑,伸手摘下腰际的银袋,也不管里面有多少钱,将那整只银袋塞在那女侍手中,“谢谢姐姐关照。日后如能在宫外相聚,乔羽必当设宴感谢。”
那女侍未想到乔羽年纪虽小,处事却半点也不输给朝中的老人,欣然一笑,口上客气了两句,手里却半点也不推让,放心地收了起来。
乔羽正准备往车上爬,只听后面有人叫唤,回头一看,有两个内庭的内侍模样的小丫头捧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乔小姐,呼··呼··,这是圣上的赏赐,您怎么给忘了。”
“哦。”乔羽一拍额头,“哎呀,谢谢二位。”忙让车夫接过放在车上,想给两个小丫头点东西,手摸到腰上才想起,刚刚整只银袋都给那位女侍了。
那女侍一笑。“乔小姐放心,宫里的姐妹在下会帮小姐打点的。”
乔羽客气了一下,便钻进了车里,走了。
冠卿在车里已经听到了刚刚车外的对话,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半,见乔羽笑着进来,也不说什么,只是一脸新奇地翻弄着女帝的赏赐。实在忍不住,问,“怎么说?”
乔羽将手中的东西一一归位,坐到他身边,往他怀里一躺,双眼一闭,“回去再说,先睡一觉。”
冠卿被她弄得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瞪了她一路,回到长溪客栈,见她睡得正香,也不忍吵醒她,索性将她抱回包间。
霍三娘正等在包厢里,一见她俩进屋,乔羽却在睡觉,二话不说,拧上了她的耳朵。
乔羽哀哀叫,瞌睡虫全跑了。
“怎么说?”三娘开门见山。
乔羽只得将殿上的事转播了一遍。听到“平津阁”三个字,三娘跟冠卿倒抽一口冷气,面面相觑,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乔羽见她俩脸色煞白,知道自己先前的预感没错,“这平津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霍三娘听若未闻,“这招真毒...”
冠卿眼眶微红,一把抱住乔羽,手劲之大像是要将乔羽揉进自己的怀里。
虽然冠卿的怀抱又温暖又舒适,但是在腰里扎两只铁箍可就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了。
乔羽抬头看冠卿一双俊目满是痛苦,愣愣地看着自己,只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像哄孩子似地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一下。
“唉。”三娘满脸懊恼,“未想到太女竟然如此狠毒,不,这样的毒计,也只有那位太傅才想得出来。”
“喂。”乔羽舍不得吼冠卿,只好冲三娘嚷嚷了,“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事情还没到绝境,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有什么好怕的。”
“唉。”三娘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在孝兹往东三十里地,有一座临山而建的古刹,已被废弃数百年,刹名具不可考,仅余门前一石刻,上有三个字,平津阁...约十年前,朝廷曾有意开通一条东去商道,正好途径平津阁,当夜除了赶回孝兹禀报工程进度的领队,其余工匠三十余人皆暂宿古刹之内。当第二日,领队赶回平津阁时,却未见一人在施工,寻至古刹内一看,那三十余名工匠皆已毙命,无一人生还,死状奇特,皆成干尸。”
乔羽一愣。
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