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受他每一回在她上欢爱的时候,却还喊着那个她最痛恨和嫉妒的女人的名字。
他每一次碰她的时候,都毫不留情地极尽玩弄rou' lin之能,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恨的是自己,还是那个女人。
西凉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艳美的容颜:“能比你无耻么,不是你燃了燃情香么,本世子在宫里就说过,我欠你的,必定会还给你,你要我带你出宫,说你不愿意在冷宫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答应你了,你却还要燃了燃情香,tuo' guāng了来gou' yin我,觉得这才是保证,我便一路上都满足了你的要求,你还想怎么样,贞元!”
她求了他,他冒着天下之大不讳而带着她出来,但是她比他想象中更卑鄙,可是他却还是和她……
贞元公主看着这个夺走自己chu' yè的男子,眼底几乎闪过复杂的情绪,心中却仿佛堵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心中对他该是个什么情绪,他们仿佛从来没有和平相处过,哪怕在她逃出宫后,他们每yi' yè身体在交缠,再亲密,但是只要下床,必定是剑拔弩张。
她冷笑:“是啊,你欠我的,你不甘心是不是,可惜你还是欠我的,就像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得不到她,永远都触碰不到她,哪怕你日日在别的女人身上欢爱,幻想着身下那人是她,也不过都是你在做梦,而且这梦非常恶心,无数女子爱慕的堂堂靖国公世子爷居然想要上自己的亲妹妹,而且想得都要疯了,恨不得能用各种姿势弄她……”
“闭嘴;
!”西凉靖一把狠狠地捏住她的嘴,眼底闪过猩红:“你最好不要说什么让我不开心的话,否则我不保证你能安全回到西狄,而不是成为西狄士兵胯下的玩物,你别忘了,你身上没有任何西狄公主的证物。”
贞元被他捏得极痛,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恨恨地瞪着他。
而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有男子低声道:“世子爷,宁安先生过来了,咱们要马上去城守府邸见国公爷,咱们很快就要开拔了!”
“知道了!”西凉靖冷声道,随后警告地看着她:“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着!”
随后,他毫不眷恋地转身离开。
贞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凄然与幽怨,但冰凉的风吹进来,让她皮肤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便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她缓缓地垂下眸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
如今青云关已经破了,很快就要到潼关了吧。
靖国公不愧是靖国公!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一道幽幽的男子声音在Yin暗处响起,贞元先是一僵,随后扯过被西凉靖撕得破烂的衣衫套在自己身上,面无表情地道:“与你有什么关系。”
那男子低低柔柔地笑了起来:“呵呵,别这么无情,咱们两个不是说好了一起结伴归国的么,我只是看着你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就只打算归国这么简单,因为,我认识的贞元公主可不是这样的呢。”
他认识的那个贞元……呵呵呵。
贞元冷冷一笑:“芳官,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掌管西狄情报机构的芳官么,九千岁给你的礼物不可谓不大,筋脉皆断,心脉受了大损,你早就不能动武,连走路都困难,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罢,你能活下来,还不是靠了我看在咱们都是西狄人的份上,让人偷偷地把你从乱葬岗给弄回来,否则你以为我会理会你么?”
随后贞元转身走到一处衣橱前,随手拿出了一套衣衫,也不避讳露出自己满是爱痕的身体,就这么换上。
芳官静静地坐在黑暗的椅子中看着她换上的那身衣服,眼底狐疑更深,这应该是靖国公府邸亲兵之衣,她换上这身衣衫到底想要做什么?
贞元换上衣衫之后,随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轻轻一笑,伸手抚摸了下镜子,随后拿了一把长弓背上离开。
临出门前,她忽然定住了脚步,看向天边,淡蓝色的天空已经渐渐地明亮起来。
贞元抬起头看着天空,忽然道:“你看,这天色多好,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家乡的海边晨曦也是这么美呢。”
芳官狐疑地眯起眸子:“什么?”
贞元背对着他,轻声道:“我好想再听听海的声音;
。”
芳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眸子,忽然道:“来人。”
一道灰色的影子悄悄跑了出来,站在他面前。
“带我跟上贞元。”
日升月落,月落日升。
时光仿佛变得极为难熬,每一分过去,西凉茉都觉得几乎是一种煎熬。
殿外不断地传来惨叫与闷哼,都让她揪心。
她甚至有点不敢去想殿外的情形,她不知道自己的鬼卫们还有……无明,如今到底如何了。
只期待小白能出得上力!
而殿内,所有的西狄侍卫早已经被清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