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好解决!”
见宋迢表情微愣,宋茂接着故作深沉的说,“著名文学家曾经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路,后面半句你懂得。”
宋迢偏头看着他,“能不能麻烦您,把看这些著名文学的时间匀出来,多看点财经消息。”
一提这个,宋茂立即扁起嘴巴,放下交叠的腿站起身来,对他说道,“事成后,记得我的检讨。”他两指并拢放在额头旁边,朝着宋迢挥一下,然后两手放在裤兜里,大步离开。
目光跟随他的背影远去,宋迢低眸轻笑了一声,抬眼的瞬间,他静静注视一会儿,桌上躺着的那把雨伞。
看见同事陆陆续续下班,赵嫤习惯性的抬手,看见细白的手腕,想起早上不知为何手表停止走针,她就没有戴出来,感觉空落落的。
她按下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许旦从洗手间回来,向他打了声招呼,她背上包,将自己的座椅推进桌下。
走出大楼,赵嫤抬头看着此时的天空,云层压得很低,也开始刮起风。不会要下雨吧?她这么想着,赶忙加快脚步。
距离地铁口仅有十几步远,她的步伐却慢了下来。
倚在保时捷旁边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衫,袖子叠上小臂,衣摆别在深色的长裤中,他低着头,无聊的摆弄腕上的表。
她怔一下,急忙移开目光,改变脚步的方向,绕开他一些,尽快进地铁站。
但是这时,“赵嫤。”
她站住,慢慢转过头去,四目相对。
宋迢直起身,说着,“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赵嫤下意识地抬手,也许是紧张的忘记自己没戴手表,她动作顿顿的垂下手,冷静的说道,“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吧?”
“私事。”他看着她的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中,显得安静而定。
没过多久,车窗外乌云压城,路旁的树被风吹斜,天际的白光闪过,响起闷雷,一滴滴的水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几秒后,下起雨来。
宋迢打开雨刷器,淡淡的说,“好像那天也是下着雨。”
赵嫤眼神晃动一下,始终看着窗外,轻轻地说了一声,“是啊。”
他声音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天。”
这句话说出,赵嫤稍愣。
宋迢口吻故作随意的说着,“好歹是我让你进的禾远,你就这样过河拆桥?”
她靠向椅背,低着眼眸,视线固定在自己放在腿上的手,沉默一会儿,说出,“我们不合适。”
他声线不复刚刚的轻松,“哪里不合适?”
赵嫤侧过身来,看着他说,“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她情绪上涌,说的急而快,“不管嫩模还是明星,只要你勾勾手指她们就来了,不想玩了,要打发也很容易,结果会让大家都开心。”
宋迢转头看她一眼,微微张口,又回头注视着前方的路,然后说着,“在你看来,我就是想和你玩一玩?”
赵嫤缓缓坐正身,眼神有些闪躲,她轻笑一声,轻的像叹息,“如果不是,那更糟糕。”
她只想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交往、结婚,可以不爱他,也不在乎他是否爱她,就像活在不被对方打扰的世界,维持表面的稳定就足够了。
而这个合适的人,不能是宋迢。
赵嫤平稳心绪,说道,“霍氏只是很小很小的企业,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李然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高攀。”她顿一顿,苦笑说,“而你,我高攀不起。”
他们之间存在差距,是否会导致未来的变数,她不想预测,更不想去面对,宁愿从现在就放弃,也不要将来,因为应付那些变数而疲惫,消磨本该美好的爱情。
她是这样一个不愿意付出,或者承担责任的人,不值得,也配不上他的心意。
宋迢听她说话时,一直皱着眉,等她说完,却突然笑了一声,摇摇头说道,“你抱着这样的想法,把责任推给我,说这都是因为我一厢情愿,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雨势湍急,赵嫤捏紧掌心,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等不到她的回应,宋迢自嘲的说着,“如果不是看出你对我的感觉,你以为,我会让你随意就闯进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然后全身而退?”
她好不容易张口,“我没有……”
停稳车,他解开安全带的同时,打断说着,“放心,以后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赵嫤愣住,就看他打开置物箱,拿出一把伞来撑开,下车,绕过车前,走来副驾座的车门外。她连忙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高跟鞋落在地上一层薄薄的积水里。
她站在伞下,发现周围的景致已经是她家公寓楼前。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紧紧扣住,拉起来。
宋迢把伞柄放进她手里,利落的转身,走进这一场大雨中。
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