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吮她的ru头,直吮得原来嫣淡的粉红变成桃红。
“嗯……”她的头在枕上无意识地厮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嫩腿儿因他俯身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被折磨得醒过来。
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只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软软地晃悠着,双ru被他大口地吞咽,那巨大的凶物沉重有力地顶插着腿间,四肢百骸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腿间,ru头,他吞咽的每一处,他揉捏厮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一刻,青树突然很迷惑,他对她……究竟是怎样的?
他疼她吗?却这样虐着她,不顾她意愿地亵玩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总是强逼着她以各种丑陋的姿势承着他的占有,让她觉着自己的卑贱。他对她不好吗?可她为什么总有他待她如珠如宝的错觉,仿佛……他只要她,所有的激狂都是为了她,自己,是被重视的……
虐着自己,又心肝宝贝一般地捧在手里……是这样吗。
这种错觉让青树对宁连城的感觉一直很混乱,一方面,他逼她嫁了他,又不顾自己的哀求强占了她,做什么事都霸道得要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问她想不想,愿不愿意,不管是夫妻性事还是其它,都是这样,他给了,就认为她该理所应当地接受,青树对他这样的行事作风很不喜欢。可是另一方面,她又隐约觉得他对她好,甚至可以说是宠着她的,结婚快一年了,去婆家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他那样的家势,再怎么平易示人,规矩总比寻常人家多,他知道她不自在,除非重要事情带她回去,其它时间一切由着她,现在买的这个房子,他并不喜欢,嫌小,不舒服,可她喜欢,离学校近,打扫也方便他随着她住下了,从小就见惯家里有阿姨料理家务的人现在照顾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妈妈在世时曾这么宠她没人这么对他,妈妈是生她的人,宠她是一定,可他是什么,他上次要她的时候说他们是夫妻,可这关系并不是她想要的,是他强取豪夺过来的,并且,开始时,他也并不是想要她当他的妻子才占了她的……
“在想什么?”下面被重重地捣进,青树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神刚凝具起来又被他有些惩罚的力道击碎了,他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抽出来放下她的腿,翻过她瘫软的身子,逼她跪着,大手从后面拽着她细嫩的双臂,青树早被他插得一丝力气都不存,哪有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往前趴去,却被他拽住自己的双臂悬在半空,整个人被迫弯成适合男人从后面插入的跪姿,细腰圆tun地翘在那,布满吮痕的双ru沾满男人的唾ye,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那。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特别喜好,这是宁连城最喜欢的姿势,能用最少的力气困住对方,单手便可以将能抓住她双腕,只要稍稍用点劲往后拉,她便折在那动弹不得,而屁股只能翘着,任他为所欲为,插得也行。他喜欢的原因正是青树所讨厌的,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样,自己实在不喜欢这样卑贱的姿势,他Jing力旺盛,力道也大,每次进去的时候都顶得她死去活来,哭着喊着他求他饶了她。
“呃……呃……呃……呃……啊……呃……”青树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ru房,大嘴巴吞住了她惨叫的小嘴,深吞进嘴里吮着,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她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宁连城看了一眼,继续胯下的动作,她早就被他插得神智不清,更留意不到。
手机仍在震动,似乎主人不接就不罢休。
“青树……乖宝贝,喜欢吗?青树。”
“唔……啊……”
“青儿,回答我!”加重力道。
“呜……连城……连城……你饶了我吧……呃啊!”
“乖宝贝,你还没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连城……我不喜欢……求求你,我疼死了,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不乖!”含着她的嘴狠狠吮着,动作加快。
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起来,宁连城却停下了。
青树难受地抓着她揉着自己双ru的手,“连城……不……”
“嗯?”
“给我……呜……连城,给我……”
“求我。”
“呜……连城,我求你……”
“不对。”
“呜……连城,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连城……”
“不对,谁求的?”
“青树求的,青树求的!连城……呜……”
“是青儿求的,记好了吗?”
她嗓子都哑了,迷乱地点着头,“青儿求你……求你了……”
他狠狠吮着她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说,“好,给青儿……”
手机仍在震着,他松开揉捏她双ru的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