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
“你看他,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货,跟没看着我们似的。”从小保护自己的哥哥,突然整颗心都向着别的女人了,赵芳娟没有来的失落愤怒。
“有完没完了,就你办那事,没抽你就不错了!过好你们自己家的日子得了,少回来搅合。”赵国栋一锤定音,示意着媳妇在两老心中的地位。以后他们是跟儿子媳妇养老,姑娘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了,别总掺和娘家事。
赵芳娟觉得挺委屈,她不也是想娘家好么,换了别人娶什么媳妇和她有哪门子的干系,真是好心被雷亲。
话不投机,这一趟来的,惹得两边都不高兴,花了钱还没卖到好,姐俩都Yin沉着脸走了。娘家现在也没她们的地方,一间儿子的房间谁也不能动,原先姐俩的小阿姨现在住着呢,不走就得打地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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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这些琐碎的事情,新婚之夜要温馨甜蜜。赵方毅一回屋子,满室昏暗,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灯光,隐约投映出床上人儿的曼妙身形。赵方毅感觉呼吸心跳都突然急促起来,往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
田宓儿本想等赵方毅回来的,可昨天晚上就熬了一夜,白天又马不停蹄的忙了一天,上下眼皮实在黏糊的厉害。还没等头发干透呢,就已经迷糊过去了。
赵方毅撩开田宓儿身上搭了一角的毛巾被,身上水红的及膝绸缎吊带睡裙,因为她不雅的睡姿已经窜到了腿根处,修长嫩白的大腿在暗黄色的灯光的映衬下看起来泛着水光般的可口。
赵方毅大口的咽下唾沫,突出的喉结‘咕咚’上下滚动一下。火热的手掌也贴上了那片沁凉滑腻的皮肤上,手下虽一片清凉,可由内而发的火热跟要燃烧了他似的。
田宓儿睡的极其不安稳,浑身难受的跟压了座大山似的,她心里隐约有些意识,怕是这两天忙着婚事累的吧。
婚事!结婚!新婚夜!!田宓儿激灵一下醒来想要坐起,可却被身上的重负反压回来。受了惊吓刚想喊出来,嘴上随即被烫人shi漉的东西堵住,一条滑蛇随即探到深喉。整个身体也被揽进副滚烫的怀抱中,铁铸般的双臂激动的紧拥着她早已光溜瘫软成泥的娇躯。
原本的低喊化成呻yin,被渴望了半辈子的人这么疼爱,只消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足以让田宓儿软化成水了。
赵方毅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虽然明白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可以前从没有女人能让他搭上这根筋。今儿头一次知道了女人的妙用,加上田宓儿变相的邀请,简直是有点欲罢不能了。
赵方毅摆弄着软绵香甜的少女胴体,感觉舔舐越来越不能让他满足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吃到肚子里才能解馋。赵方毅坐在床上,让田宓儿圈着他的壮腰抱起她与她对视,田宓儿的意识早舒服的飞去了天边,两条胳膊柔软无力的搭在他的宽肩上,滴血般的粉红小脑袋也靠在胸肌上面娇喘嘘嘘。
还没等她神魂回归呢,就感觉到□跳动的火龙蠢蠢欲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她娇嫩的小花朵。只几下,田宓儿就感觉到下腹一紧,忘我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直达脑际,小花朵似要绽放般泊泊的淌出香甜的蜜汁来,正巧淋了在附近探视领土雄赳赳气昂昂的火龙一头一身。
高\chao过后田宓儿觉得羞死算了,好歹也是历经风雨的了,怎么只被他磨了几下就到了顶点。
头上的男人‘呵呵’的沉声笑着,这丫头真是叫他大男人的心里意得满满啊,轻轻的把她放下,拔开她捂住双眼的小手。
“看着我!”赵方毅盯住田宓儿的眼睛,带着疼惜也有着不容得退缩的坚定。
“毅!”只看一眼,田宓儿就沉溺在他的铁汉柔情中不能自拔。
赵方毅得意又满足的笑了,下腹一沉,重重的埋在田宓儿未经开采的小花朵里。0.5的铅笔,忽然被放进了1.0的笔芯,突如其来的钝痛让田宓儿委屈的直淌眼泪,其实心里只想让他多疼疼自己。可进了销魂地的赵方毅现在满脑子就跟炸开来一样,根本就没有神识去注意其他的了,只跟着原始的需求不停的做着能让他更舒服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重重到底,又迅速拔出,干得田宓儿离了魂似的只会呻/yin。一个将近一米九、八十多公斤的职业军人成熟男性,不留余力对付一个娇弱欲滴的雨季少女,咳,OMG保佑她吧。
田宓儿尽量打开自己的身体,努力适应着个体诧异。女人真是个奇妙的生物,用包容来形容最为贴切了,加之之前的润滑,不多时田宓儿也逐渐享受起来。
‘咣当,咣当’实木的大床结实到每一个零件,可男主人实在疯狂,饶是钢筋铁骨也不得不缴械投降。紧贴着墙皮的床头开始相互撞击起来,发出阵阵异响。
“轻点!~轻点!~爸妈该听见了!”田宓儿娇喘连连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闭嘴!”独裁者发出指令:“专心享受!”
汗,是被你享受吧,这都折腾多长时间了,好在她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