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要在意了,我大抵猜到了是因为什么事,此事确实十分重要,所以才请掌门与我同去。”
能被请来的,自然都是熟悉瑾瑜的,尤其是几位副将,最终还是杨绛先开了口:“既如此,你二人赶紧去吧,早点解决了,也省得再耽搁了。”
闫安一笑,回头看了儿一眼魏子渊。
魏子渊面色平静,却有些锁眉,面对闫安的邀请,直接先他一步出了大厅,朝着后院走去。
“这事是不是与你说的原因有关?”拐出人堆之后,魏子渊终于开了口。
闫安侧头看了一眼魏子渊,抿嘴一笑,果然也只有这人配得上瑾瑜,换了旁人,怕是跟不上她那古灵Jing怪的思维。
“对。”闫安开口回答,“不过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到了之后你变知道了。”
魏子渊轻轻点头,果然没有再问任何问题。
瑾瑜起身迎接闫安的时候见魏子渊也一并跟来了,只是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后便恢复了平静,淡笑着将二人让进了屋,便又重新将门关了起来。
院外站着的侍女们见新郎官出现已经是惊讶不已,如今见瑾瑜将房门关了,更是议论纷纷起来。
屋子里很是安静,丝毫不受屋外议论声的影响,瑾瑜也不为众人倒茶,只是抬抬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才轻轻取了托盘里的玉佩送到闫安面前。
“这玉佩你还记得吧?”瑾瑜站在闫安面前说,“你说与我的身世有关的。”
闫安伸手接了瑾瑜手里的玉佩,抿嘴一笑,然后直接看向太后,“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太后才刚刚平复下情绪,因为之前哭过,现在嗓子有些沙哑,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你能告诉我你见到瑾瑜的情形吗?”
“那年我七岁,回东珠探亲之后返回门派,在京都城外捡到了在草丛里哭泣的瑾瑜,当时这玉佩就放在襁褓里,”闫安说着量了量手里的玉佩,抿嘴一笑,“我见这个玉佩好看,便给她取名字叫瑾瑜,为美玉之意。”
“好名字。”太后轻轻笑了笑,又问:“你可记得是什么时候?”
“文康十七年,九月十四!”闫安毫不思索地爆出一个时间来,“我捡到她的时候她身上脐带未干,却包裹的严严实实,想必丢她的人并不想她死。”
“对,晋嬷嬷同我说过,她是想着等军官走了便再回来的。”太后点头轻声应道,“而且,这时间也正好对上。”
坐在闫安身旁的魏子渊此时便彻底明白了。
九月十四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生辰,如果自己是被换进宫的,那么真正的公主应该就是九月十四出生的!
魏子渊目光直直地看向瑾瑜,心中疑惑着瑾瑜的年纪,却并不着急询问,闫安既然来了,自然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
“我与瑾瑜练武的门派是个特殊的地方,那个地方旁人进不去,而且时间也与我们这里不同,因为瑾瑜一直以为她只有十七岁,其实,在大梁,她已经23岁了。”闫安开口回答了所有人的疑惑,只有瑾瑜跟着点了点头,毕竟这个闫安之前便告诉她了。
“我知道了,”太后轻声说,“其实你来之前我也确定了,瑾瑜就是我的孩子,不会有错的。”
太后说着慢慢起了身,这一番波动似乎让她劳累了不少,身体有些发虚,要用手撑着椅子扶手才能站起来。
瑾瑜害怕她摔了,连忙跟着起了身,伸手在一旁小心护着。
“谢谢你!”太后抬了示意瑾瑜不用扶,然后朝着闫安深深鞠了一躬。
按着太后的年龄,闫安是断然受不起这一拜的,然而闫安却没有动,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若不是你,我的孩子恐怕也活不到今天。”太后轻声说着,“我作为她的娘亲,没能好好保护她,却让你一个外人为她做了这些,我无以为报,只能一拜了。”
“这一拜我受了!”闫安面色严肃地说着。
瑾瑜也将手收了回来,确实,闫安对自己做的,比一个母亲还多,若没有他,自己就算不冻死在京都城外,也会死在孤儿院里。
“闫安,谢谢你!”瑾瑜有感而发地望着闫安说。
闫安看了一眼瑾瑜的神情,抿嘴一笑,本想抬手顺顺她的头发,想到一旁坐着的魏子渊,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行了,你别跟着矫情了!”闫安冲瑾瑜笑了笑,然而扭头看向身旁的魏子渊,“事情你都听明白了,可有什么要问的,若是没有咱们赶紧出去,这婚事再拖下去可真办不成了!”
“有!”魏子渊说着起了身,看了一眼瑾瑜,然后将目光移向太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躬身一拜,“请您允许瑾瑜嫁给本尊!”
“许,许!”太后受着魏子渊这一拜,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想到即将出嫁的瑾瑜,又给忍住了。
“当初我千方百计地想把画语嫁给你,好圆了自己犯下的错误,好在你们坚持,才没有酿成大错,如今见你们二人情比金坚,我也知足了,只愿你们日